“皇上呀!老臣对您可是忠心耿耿呀!一定是有人在陷害老臣,老臣要和他拼命。”
萧阁老扑进雅间时就基本知道厉承炫要闹事了,可是自己昨晚就已经通知散播谣言的事全面取消了,这事又是谁传出去的呢?还有那天桥下的说书人又是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竟然还知道厉承炫母妃的事迹?
“朕说什么了吗?”厉承炫一愣,刚好小二上了酒,他先尝了几口,眼看夏初嘴馋也要喝酒,厉承炫马上夺过夏初的酒杯在心里教育道——小姑娘在外面注意些安全,喝点茶就行了。
夏初无奈,扯了一块鸡腿,吃得咬牙切齿。
“皇上是没有说什么,可”萧阁老说着,视线往蓝鹤寒身上瞄去,心道——当时老夫的计划就通知过他,难不成是他安排的?都是一条船上的蚂蚱,他为什么要害老夫呢?
——哟哟哟,狗皇帝我又吃到大瓜了,蓝鹤寒和老登是一伙的,现在疑似蓝鹤寒出卖了老登,把老登临时取消的计划找人执行了,才有了今天的闹剧。
而蓝鹤寒感受到萧阁老的目光时,面露几分嫌恶,心里也开始小范围地活动着——该死,这老货人老心不老,还想独霸鸳鸯连梦枕,调遣阴兵!
——厉承炫厉承炫,蓝鹤寒说那老登野心大,还说什么鸳鸯连梦枕能调遣阴兵。
厉承炫本就在为眼前的事情烦心,在听到夏初不切实际的传话时,竟有些不信任她了。
可夏初还没有反应过来她双目圆睁,捂着嘴巴,表面假装是被美味的鸡腿震惊到了,实则继续传递从蓝鹤寒那里听到的惊天大瓜。
——厉承炫你知道吗?鸳鸯连梦枕中的昆仑寒玉认主通阴阳,蓝鹤寒说那老登就算拿了枕头也没用因为
——你能不能安静些,骗朕有意思吗?
——我没有
夏初的心声很小,几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当卧底最重要的就是彼此信任,可厉承炫不信她,她又何必热恋去贴人家的冷屁股呢!
她给嘴里塞着最喜欢的蟹粉狮子头,豆大的泪珠哗哗往外流。
“这是怎么了?”蓝鹤寒马上拿出手帕,要给夏初擦脸时,手帕被夏初一把夺过去,醒了个鼻涕,丢在桌子上。
夏初左顾右盼,找到之前用的纸笔,在上面写道“能带我出去走走吗?”
蓝鹤寒勾唇一笑,欣然答应。
厉承炫心中一紧,却碍于面子没有挽留。
萧阁老一看这还得了,连忙拉住夏初道:“女儿呀,你就算再怎么喜欢好看的男人,现在已经跟了皇上,也得注意点个人影响呀!”
“这不是恩父给我找的师傅吗?”夏初写下一行字回怼。
萧阁老还要再说什么时,厉承炫不耐烦地表示:“她又是第一次想离开了,让她滚。”
夏初擦着那不值钱的泪,摔门而去,蓝鹤寒紧随其后,就好像是她的专属保镖。
不多时,蒙田也追了上来,他挡在两人前面:“蓝先生,你要带小主子去哪里?”
蓝鹤寒冷笑:“蒙侍卫学过医理吧,她肚子里面是屎还是孩子,你看不出来吗?”
夏初双颊一红,丢下两人一路小跑离开。
蒙田听如此说,只觉得自己上当受骗了,原回到聚贤楼,守着厉承炫。
而蓝鹤寒一路追去,好在这女人不会功夫,再加上人生地不熟的,自己随随便便就找到了她。
“喂,小哑巴,你要到哪里去?”
——要你管?
夏初一直跑,但就是没有目标,好像她的灵魂找不到回归本体的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