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
那宋栀晚在看到宁红梅和老人时,才意识到自己的姿势究竟有多尴尬。
她下意识地将梁屿澈推开,却又在听到梁屿澈的闷哼时,紧张地去检查他的伤口。
见二人如此,老人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宁红梅,他现在算是知道宁红梅为什么要丢下宋栀晚和梁屿澈,自己离开了。
那老人清了清嗓子,见宋栀晚回头看向自己的时候,才笑眯眯道:“你就是红梅说的宋同志?”
“我是宋栀晚,您是”
“邱大夫,您就别跟晚晚开玩笑了!”
见宋栀晚一脸的莫名其妙,那邱彦昌尚未说什么,梁屿澈便先无奈地向宋栀晚介绍道:
“这位就是中医馆的大夫,邱彦昌邱大夫,也是你未来的老师。”
“哎,老师这个称呼还早,让我先看看这位宋同志包扎得如何。”
邱彦昌摆摆手,又笑起来:“倒是梁团长和宋同志的好事儿应该快近了吧?晚晚,啧啧啧~叫得倒是亲切啊!”
听到邱彦昌打趣自己,那梁屿澈和宋栀晚的脸色齐齐变红。
二人有心想解释,却见邱彦昌正仔细观察梁屿澈腰上的纱布,一时又怕打扰到邱彦昌,只好闭上嘴。
面对邱彦昌的检查,宋栀晚心中十分紧张。
进中医馆对于她而言,是一个好机会,她不想丢掉这个机会。
况且她也是真的挺喜欢中医的,她喜欢这种替人处理伤痛的感觉。
不知过了多久,邱彦昌才满意地点点头:
“还不错,虽然包扎显得很稚嫩,不过你比大多数新人要强,至少这纱布包扎得不紧绷,你用的什么药?”
“我没有找到医馆的药,不知道该用什么,所以用的是我母亲在世时自己调配的药膏。”
宋栀晚恭敬地将药膏递上去,心脏扑通扑通地跳着,她知道,这也是邱彦昌的一道“考验”。
果不其然,邱彦昌细细地闻过药膏,又对药膏大肆夸赞一番,再看向宋栀晚时,面上便带出三分欣赏之意:
“你母亲倒是学中医的好手,只是不知道你有没有遗传她的这份天赋。”
邱彦昌说着,顿了顿,忽然问道:“你可知哪些药材有补血作用?”
来了!
宋栀晚稳了稳心神,邱彦昌愿意给她出题,就说明他对她还是比较满意的!
她掐着手心,声音沉稳:“阿胶,当归,熟地黄,这些都有补血作用。”
“那你知道黄芩,黄连,黄柏的功效有什么共同点吗?”
“三者都能用于清热燥湿,泻火解毒,只是黄芩偏清上焦热,可以凉血止血,黄连偏清中焦热”
“那你可知中药配伍中“相畏”与“相杀”的区别和联系吗?”
““相畏”指一种药物的毒性或者副作用能被另一种药物抑制”
邱彦昌出的题越来越难,宋栀晚回答的速度也越来越快。
说来也算是宋栀晚幸运,她才得到系统的奖励——一部药理学古籍,刚消化完那古籍中关于中医的所有记载。
偏偏也正是这个时候,邱彦昌回来了,还撞到了宋栀晚。
但凡邱彦昌早回来一会儿,宋栀晚这一次的“考试”都未必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