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5章:臭弹袭营与摸影惊惶
东瀛国的料理竞技场是块被踩得发亮的青石地,边缘插满了歪歪扭扭的东瀛小旗,风一吹哗啦作响,活像串没挂好的晾衣绳。东瀛仔把最后一面旗子杵进地里时,木杆还在打颤,他踩着脚边的西瓜皮,朝着刚进场的一行人龇牙:后此前前此!喊完又觉得不够威风,抽出腰间的东瀛刀在半空劈出三道白光,刀鞘磕在石头上哐当响,玛萨卡!(难道说!)你们这群外乡人,敢来闯我们的料理圣地
二皇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那件洗得发白的绸缎褂子上还沾着旅途的尘土,身后跟着的师傅背着个黑布包,包角露出半截铁锅的边缘,一看就是练家子。印度仔裹着花花绿绿的头巾,手里攥着个黄铜勺子,勺子上还挂着咖喱渍;菲律宾仔则扛着个竹编簸箕,里面装着些青黄不接的芒果,估计是路上顺手摘的。胡子骑兵最惹眼,他那把络腮胡上别着三根羽毛,跨下的坐骑竟是头瘦骨嶙峋的毛驴,驴脖子上还挂着个破铃铛,走一步响三下,把东瀛仔的嚣张气焰都搅得七零八落。
八嘎呀路!东瀛人群里钻出个矮个子,踮着脚朝这边喊,小心火烛千得烂万寻!(闽南语谐音‘小心被烧得精光’)
周围的东瀛人跟着哄笑,一个个踮着脚往前凑,露出的小腿又短又粗,活像刚从坛子里捞出来的腌萝卜。东瀛仔被笑声壮了胆,突然从背后又抽出三把刀,四把刀在手里转得像个风火轮,呼呼呼的风声里,他瞅见旁边木桌上摆着个西瓜,一刀劈下去——那西瓜没像预想中那样裂开,反倒被刀刃带着滚出去三米远,咚地撞在石头墙上,裂开个歪歪扭扭的口子,红瓤子溅了一地。
我操,小日本耍杂技呢胡子骑兵拍着驴屁股大笑,毛驴被拍得不耐烦,嗷呜叫着尥了个蹶子,差点把他甩下去。这话彻底惹毛了东瀛仔,他四刀齐挥,刀光直逼众人面门,刀刃上还沾着刚才的西瓜汁,看着黏糊糊的。
看我整马料!藤儿突然从菲律宾仔的簸箕后面钻出来,这姑娘扎着两个羊角辫,手里攥着个用荷叶包着的东西,看形状圆滚滚的,还在微微动弹。她瞅准东瀛人扎堆的地方,胳膊抡得像个风车,呼呼呼把荷叶包扔了过去。那东西在空中划过道弧线,啪地砸在最前面那个矮个子东瀛人头上,荷叶裂开,里面滚出一堆灰绿色的糊糊,还冒着泡——原来是发酵了三天的臭鱼酱,混着烂虾和发霉的海菜,那股味儿一散开,像有无数只臭脚丫子在空气里蹦迪。
咳咳!矮个子东瀛人刚要骂,一股恶臭直冲天灵盖,他脸瞬间憋成紫茄子,捂着鼻子蹲下去,眼泪鼻涕一起流。旁边几个东瀛人也没能幸免,有的被熏得直翻白眼,有的抱着柱子干呕,刚才嚣张的气焰被臭鱼酱浇得透心凉。
卑鄙!东瀛仔捂着鼻子后退三步,四把刀都忘了耍,你们竟敢用如此下作的手段!
他突然吹了声口哨,身后窜出十几个东瀛人,一个个伸出手,手指蜷曲着,脚步轻飘飘的,像踮着脚的幽灵,朝着众人摸过来。那动作诡异得很,手指在空中划来划去,嘴里还念叨着摸摸摸,看得人头皮发麻。
这啥玩意儿跳大神呢印度仔举着黄铜勺子,不知道该敲还是该挡。就在这时,疯子突然从师傅的黑布包里钻出来,他脑袋上还顶着片菜叶,手里攥着个黑乎乎的东西,一看就是刚从哪个犄角旮旯摸来的。看我鹿顶屁屁拳料理!他大吼一声,把手里的东西朝着东瀛仔扔过去——那是块晒干的牛粪,外面还裹着层黏糊糊的糖浆,不知道他是怎么攒出来的。
东瀛仔正忙着指挥磨磨功,没提防这一下,牛粪啪地砸在他脸上,糖浆黏住了他的鼻子和嘴。他刚想把东西扯下来,舌头却像被施了魔法,在嘴里不听使唤地搅来搅去,想说八嘎,结果嘴里发出呜呜呜的怪响,活像只被捏住嗓子的公鸭。没一会儿,他眼睛一翻,口吐白沫蹲在地上,正好蹲在刚才被砸烂的西瓜旁边,那股臭鱼酱混着西瓜馊味的气息,直往他鼻子里钻,把他熏得晕头转向。
第956章:花杯相扑与咖喱陷阱
东瀛仔晕过去的瞬间,竞技场东边突然传来咚咚咚的脚步声,像有两头大象在狂奔。众人回头一看,只见两个相扑光着膀子,扭着圆滚滚的身子朝这边挪来——说他们是相扑,不如说像两床刚从染缸里捞出来的花被单成了精,浑身上下裹着花花绿绿的布条,红的绿的黄的紫的,有的地方还打着补丁,布条随着他们的动作晃来晃去,活像两朵移动的大绣球。
这是我们东瀛的‘七彩护法’!刚才被臭鱼酱熏得蹲在地上的矮个子东瀛人缓过劲来,指着两个相扑喊,他们的黑暗料理,能让你们吃了哭爹喊娘!
两个相扑听到夸奖,得意地拍了拍肚子,肚子上的布条被震得哗啦啦响,其中一个还朝众人挤了挤眼睛,眼角的肥肉堆成了小山。
二皇把师傅往身后拉了拉,自己往前站了半步:料理对决就料理对决,裹成这样给谁看办丧事呢
这话戳中了相扑的痛处,他们最忌讳别人说自己的布条不好看——那些布条是用东瀛国各地收集来的幸运布缝的,据说能带来好运,被二皇说成办丧事,当下就急了。
呀嚯!左边的相扑突然从背后掏出个木桶,桶口冒着白气,他猛地把桶往地上一扣,哗啦倒出一堆黏糊糊的东西——是生鱼片拌芥末,只是那芥末绿得发黑,一看就放了至少半年,冲得人眼睛发酸。右边的相扑也不甘示弱,从怀里掏出个竹筒,倒出来的是些黑乎乎的酱,闻着像酱油混了墨水,还带着股铁锈味。
尝尝我们的‘夺命双拼’!两个相扑齐声喊,声音震得地上的西瓜皮都在跳。他们抓起料理就往众人这边扔,生鱼片像飞镖一样划过半空,黑酱则像墨汁一样泼洒开来。
看我的!印度仔突然把黄铜勺子往簸箕里一搅,里面的芒果瞬间被切成小块,他又从怀里掏出个小陶罐,往芒果上撒了把咖喱粉——那咖喱粉是他祖传的秘方,辣得能把石头烧出个洞。咖喱芒果弹!他大喊着把芒果块扔出去,黄澄澄的芒果裹着橙红色的咖喱,在空中划出一道道弧线,精准地砸向两个相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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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边的相扑没躲,被芒果块砸在肚子上,咖喱粉顺着布条的缝隙钻进他的肚脐眼里。他刚开始还不在意,伸手想把芒果块扒下来,可没一会儿,肚子就像被火烧一样疼,嗷嗷叫着原地打转,身上的花布条被他扯得乱七八糟,露出的肥肉红一块黄一块,活像块被打翻的调色盘。
右边的相扑见状,不敢硬接,转身想躲,可他太胖了,转身时脚下一滑,正好踩在刚才东瀛仔劈烂的西瓜瓤上,噗通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手里的黑酱罐也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扣在矮个子东瀛人的头上。黑酱顺着东瀛人的头发往下流,把他的脸糊成了包公,他张着嘴想喊,结果灌了一嘴黑酱,咳嗽得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还有更厉害的!菲律宾仔突然把竹编簸箕往地上一扣,簸箕里滚出十几个青芒果,每个芒果上都插着根细竹片,竹片顶端还沾着些白色的粉末。这是我们老家的‘酸掉牙暗器’,青芒果配盐巴,酸得你们满地爬!他捡起一个芒果,朝着还在打转的相扑扔过去。
那相扑正被咖喱辣得眼泪直流,没看清飞来的东西,啪地被芒果砸在脑门上,青芒果裂开,盐巴粉末溅了他一脸。酸和咸混在一起,再加上刚才的咖喱辣,三种味道在他嘴里炸开,他顿时嗷地一声,抱着脑袋蹲下去,嘴里直冒酸水,把昨天吃的生鱼片都快吐出来了。
两个花被相扑一个打转一个蹲,原本嚣张的气焰彻底没了,身上的花布条被扯得像破抹布,看着滑稽又可怜。胡子骑兵骑着毛驴绕着他们转了两圈,驴铃铛叮铃铃响,像是在嘲笑他们:就这还黑暗料理我家驴吃的草料都比这强!
第957章:铁锅神技与海带缠魂
矮个子东瀛人见七彩护法被收拾得服服帖帖,急得直跺脚,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哨子,嘀嘀嘀吹了三声。竞技场西边的草棚里顿时冲出一群人,个个手里拿着海带——不是普通的海带,是那种泡发后有胳膊粗、十几米长的巨型海带,绿得发黑,上面还挂着黏糊糊的海蛎子。
海带阵!矮个子东瀛人喊得嗓子都劈了,把他们缠成粽子,扔进海里喂鲨鱼!
那群东瀛人举着海带朝众人扑过来,海带在他们手里甩得像鞭子,呼呼作响,海蛎子甩出去,砸在石头上啪地裂开,腥气弥漫开来。
师傅,该您露一手了!二皇朝身后喊。师傅慢悠悠地摘下黑布包,露出里面的铁锅——那铁锅黑得发亮,边缘被磨得有些卷,一看就用了不少年头。他抓着锅耳,手腕轻轻一抖,铁锅在他手里转得像个飞盘,看我铁锅回旋斩!
说着,他把铁锅朝海带群扔过去,铁锅在空中打着旋,边缘的卷刃唰唰切开飞来的海带,还顺带把几个海蛎子劈成了两半。
铁锅飞出去十米远,又稳稳地转了回来,被师傅伸手接住,连锅耳都没歪一下。好!众人齐声叫好,印度仔还吹了声口哨,黄铜勺子在手里转得飞快。
东瀛人被这手绝活镇住了,举着海带不敢上前。矮个子东瀛人急了,亲自抓起一根最长的海带,朝着师傅甩过来:老东西,我看你怎么挡!
那海带像条绿色的巨蟒,带着腥风直逼师傅面门。
师傅不慌不忙,把铁锅往地上一放,锅底朝上,然后从怀里掏出个小油壶,往锅底倒了点油。油刚冒烟,他抓起旁边的一把小米,唰地撒进锅里,小米在油里噼里啪啦炸开,香气瞬间压过了海带的腥气。接着,他又扔进几个鸡蛋,手腕一抖,鸡蛋在锅里转成了金黄的蛋花,这叫‘金蛋护罩’!
他大喊着把铁锅往前一推,锅沿正好撞在飞来的海带根部,海带被蛋花和小米黏住,缠在锅上扯不下来,活像条被粘住的大青虫。
还有这招!藤儿不知从哪儿摸来一把辣椒面,趁着东瀛人愣神的功夫,朝着他们撒过去。辣椒面混着刚才的咖喱粉和盐巴,在空中形成一团彩色的烟雾,呛得东瀛人直打喷嚏,手里的海带掉了一地。
就在这时,刚才蹲在地上晕乎乎的东瀛仔突然爬起来,他不知道从哪儿摸来一把芥末,趁着众人不注意,朝着胡子骑兵的毛驴扔过去。芥末正好掉在驴鼻子前面,毛驴被呛得嗷呜一声,猛地抬起前腿,把胡子骑兵甩了出去,正好摔在那堆掉在地上的海带里。
哈哈哈,被海带缠住了吧!东瀛仔拍手大笑。可他刚笑两声,就发现不对劲——胡子骑兵虽然被海带缠住了腿,但他手里还攥着个酒葫芦,他把葫芦往地上一摔,酒洒在海带上,接着掏出个火折子,噌地一下点燃了。酒精遇火,轰地燃起一团火焰,海带被烧得滋滋响,冒出一股焦糊味,缠在腿上的海带瞬间被烧断,胡子骑兵趁机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小日本,知道啥叫火攻了不
东瀛人被火焰吓得连连后退,有的还被烧着的海带火星溅到,衣服上燃起小火苗,急得在原地转圈。矮个子东瀛人见势不妙,又吹了声哨子,这次冲出来的不是拿海带的,而是一群捧着坛子的东瀛人,坛子里不知道装着什么,沉甸甸的,还在晃动。
这是我们东瀛的‘千年老坛’!矮个子东瀛人得意地喊,里面是发酵了十年的纳豆,粘得能把你们的骨头都粘在一起!
说着,他朝东瀛人使了个眼色,那些人举起坛子就要往地上砸。
不好,纳豆那玩意儿粘得很!菲律宾仔赶紧把竹簸箕顶在头上,快躲!
众人纷纷找掩护,师傅把铁锅扣在头上,二皇躲在师傅身后,印度仔则拽着藤儿蹲在毛驴后面。
可就在坛子即将落地的瞬间,那两头花被相扑突然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他们大概是被刚才的火焰烧急了,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朝着那群捧坛子的东瀛人撞过去。相扑的体重可不是盖的,嘭地一声,把东瀛人撞得人仰马翻,坛子掉在地上,摔得粉碎——里面的纳豆没流出来多少,倒是滚出一堆圆滚滚的东西,仔细一看,竟是些没剥壳的毛豆。
纳豆呢矮个子东瀛人傻眼了。其中一个相扑摸着肚子不好意思地说:刚才太饿,把纳豆换成毛豆了……
原来这两个相扑早就饿坏了,趁人不注意,把坛子里的纳豆偷吃了,换成了生毛豆充数。
众人一看,顿时笑得前仰后合。胡子骑兵笑得直拍毛驴,毛驴被拍得不耐烦,又嗷呜叫了一声,朝着相扑冲过去,把那两个花被单撞得东倒西歪,身上的布条掉了一地,露出的肥肉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活像两块超大号的五花肉。
第958章:毛驴显威与墨汁迷阵
矮个子东瀛人看着满地的毛豆和被撞得七倒八歪的相扑,气得脸都绿了,他抓起地上的一根海带,朝着相扑们抽过去:废物!一群废物!
可海带刚抽到相扑身上,就被他们身上的肥肉弹了回来,还差点抽到他自己的脸。
别跟他们废话了!二皇从师傅身后走出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咱们直接掀了他们的老窝!
他指的是竞技场北边的一个小木屋,那木屋门口挂着块牌子,上面写着东瀛料理至尊殿,一看就是东瀛人存放宝贝的地方。
想动我们的圣地没门!东瀛仔不知何时缓过劲来,他脸上的牛粪早就被蹭掉了,只是嘴角还挂着白沫,手里不知又摸来两把刀,一把插在腰上,一把扛在肩上,看我‘双刀流·西瓜斩’!
说着,他朝着旁边的木桌冲过去,桌上还摆着几个没来得及用的西瓜,他一刀劈下去,西瓜咔嚓裂开,红瓤子溅得他满脸都是,看着像只刚偷吃完血的蝙蝠。
给我拦住他!二皇朝胡子骑兵使了个眼色。胡子骑兵一拍毛驴的屁股:伙计,露一手!
毛驴像是听懂了,嗷呜叫着朝东瀛仔冲过去,它虽然瘦,但跑起来挺快,蹄子踏在青石地上哒哒哒响。东瀛仔正忙着劈西瓜,没提防这一下,被毛驴一头撞在腰上,哎哟一声摔了个四脚朝天,两把刀也飞了出去,正好插在旁边的东瀛小旗上,把旗子钉在了地上。
毛驴还不罢休,低下头,用嘴去拱东瀛仔的脸,东瀛仔被拱得左右躲闪,嘴里直喊八嘎,可他越喊,毛驴拱得越欢,还把唾沫星子喷了他一脸。哈哈哈,这驴比你会打架!藤儿笑得直不起腰,手里的辣椒面都撒了自己一身。
就在这时,竞技场东边突然飘来一阵黑雾,那黑雾是黑色的,带着股墨臭味,越来越浓,很快就把大半个竞技场笼罩了。是墨汁弹!师傅突然喊道,他举着铁锅挡第959章:馊饭奇袭与咸鱼翻身
墨汁雾还没散尽,东瀛人群里突然钻出个戴着高帽的厨子,手里端着个黑漆漆的木桶,桶沿挂着些发黄的米粒。长尝我们东瀛的‘百年馊饭’!他怪笑着把木桶举过头顶,里面的馊饭已经发绿,还爬着几只米粒大的虫子,这可是用三年陈米发酵的,吃一口能让你们三天拉不出屎!
谁稀罕你的破饭!二皇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打开一看,是几个油乎乎的肉包子,还冒着热气——那是出发前他妈塞给他的,用的是老家的五花肉馅,香得能把苍蝇引来。他朝着厨子扔过去一个包子,包子在空中划过道弧线,啪地砸在木桶上,把馊饭震得溅了厨子一脸。
厨子被烫得嗷嗷叫,馊饭顺着他的高帽往下流,虫子爬得他脖子里到处都是,他手忙脚乱地去抓,结果把木桶扣在了自己头上,整个人被馊饭浇成了个绿乎乎的饭团,引得众人笑得直拍大腿。
东瀛仔见状,气得从地上爬起来,一把扯掉插在旗子上的刀,又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裹着几条干硬的咸鱼,鱼身上还长着层白霜。这是我们祖传的‘咸鱼断魂镖’!他把咸鱼当成飞镖,朝着二皇甩过去,咸鱼在空中打着旋,带着股海腥味直逼面门。
来得好!师傅突然把铁锅往地上一磕,锅底朝上,正好接住飞来的咸鱼。他手腕一抖,铁锅带着咸鱼转了三圈,咸鱼上的白霜被甩得干干净净,露出金黄的鱼肉。这么好的咸鱼,浪费了可惜!师傅从怀里掏出个打火机,对着铁锅底下一燎,咸鱼在锅里滋滋作响,很快就冒出了焦香,连墨汁的臭味都被压下去了。
你竟敢……竟敢烹饪我们的圣物!东瀛仔气得浑身发抖,他从小就听爷爷说,这咸鱼是东瀛国初代料理王留下的,据说藏着征服味蕾的秘诀,如今被当成普通咸鱼煎了,简直是奇耻大辱。他疯了似的朝着师傅扑过去,手里的刀胡乱挥舞,活像只被踩了尾巴的野狗。
小心!胡子骑兵骑着毛驴冲过来,毛驴抬起后腿,啪地一脚踹在东瀛仔的屁股上,把他踹得往前扑了三步,正好撞在师傅的铁锅上。铁锅被撞得哐当响,煎好的咸鱼飞了出去,不偏不倚落在矮个子东瀛人的嘴里。
矮个子东瀛人正想喊口号,结果被咸鱼堵了个正着,咸得他直翻白眼,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像被人掐住了脖子。他想把咸鱼吐出来,可那咸鱼被煎得外焦里嫩,竟有点好吃,他下意识地嚼了两下,结果被鱼刺卡了喉咙,顿时蹲在地上咳嗽,脸憋得通红,眼泪都流了出来。
哈哈哈,这叫自作自受!印度仔举着黄铜勺子,往锅里撒了把咖喱粉,师傅,再加点料,让他们知道啥叫真正的美味!
师傅笑着点头,往锅里扔了两个鸡蛋,鸡蛋混着咖喱和咸鱼的香味,在墨汁雾里弥漫开来,连那些刚才还凶神恶煞的东瀛人,都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就在这时,那两个花被相扑突然捂着肚子惨叫起来,原来他们刚才偷吃了生毛豆,此刻正闹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身上的花布条被蹭得更破了,露出的肥肉上沾着草屑和泥土,活像两头刚从泥里打滚出来的猪。
撤!快撤!矮个子东瀛人好不容易把鱼刺咳出来,捂着脖子喊,这群外乡人太邪门了,咱们改天再报仇!
东瀛仔还想嘴硬,可看着满地的馊饭、咸鱼和打滚的相扑,再闻着锅里飘来的香味,肚子突然咕噜噜叫了起来,刚才被毛驴拱、被咸鱼噎的委屈一股脑涌上来,竟哇地一声哭了,一边哭一边被其他东瀛人拉着往竞技场外面跑,跑的时候还不忘踢翻了旁边的西瓜摊,滚了一地的西瓜像在嘲笑他们的狼狈。
想跑没那么容易!藤儿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她攒了一路的臭袜子,给你们加点‘伴手礼’!
她把臭袜子朝着东瀛人逃跑的方向扔过去,袜子在空中散开,那股能熏死苍蝇的味道追着东瀛人飘去,把他们熏得跑更快了,连掉在地上的东瀛刀都忘了捡。
竞技场里终于安静下来,只剩下墨汁雾慢慢散去,露出满地的狼藉:被劈烂的西瓜、缠成一团的海带、摔碎的纳豆坛子,还有师傅锅里滋滋作响的咖喱咸鱼煎蛋。胡子骑兵骑着毛驴绕场一周,驴铃铛叮铃铃响,像是在宣告胜利。二皇捡起地上的东瀛小旗,一把扯下来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小日本,下次再敢嚣张,就不是扔臭鱼酱这么简单了!
师傅把锅里的煎蛋盛出来,分给众人:来,尝尝胜利的味道。
众人笑着接过,咖喱的辣、咸鱼的鲜、鸡蛋的香混在一起,比任何山珍海味都好吃。阳光透过散去的墨汁雾照下来,落在每个人的脸上,连那头瘦毛驴都凑过来,舔了舔地上的鸡蛋渣,仿佛也在庆祝这场荒诞又欢乐的胜利。
只是谁也没注意,在竞技场角落的草堆里,还藏着一只东瀛人的草鞋,鞋尖上沾着的馊饭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微微动弹——这场料理大混战,恐怕还没到真正结束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