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我与前太子殿下没有任何纠葛,当时只是想让陛下莫要被我带累而已。”
那时候的她难道是什么香饽饽吗?就算是名声那么臭,还是被皇子们抢着招揽。
苏砚冬经常用太子拒绝八皇子,又用八皇子拒绝太子。
用太子拒绝景珩又是为什么呢?尽管苏砚冬不愿意承认那个草包太子好看,可事实上草包太子确实皇子里是最俊秀和最尊贵的,用太子拒绝景珩也不算过分吧?
景和帝听到苏砚冬自称“我”,神色有些和缓了,苏砚冬和自己隔的没有那么远了。
“你怎么知道景礽比朕好?你试过吗?”
对了,苏砚冬是天阉,天生就不行,可以说是天生的断袖。
是不是在自己招揽苏砚冬之前,苏砚冬已经试过太子了,因为很满意,所以才觉得自己不行?
坏了,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
苏砚冬之前隐约听到天幕说自己是天阉,所以景珩觉得自己和太子景礽苟且了吗?
不知道怎么解释,苏砚冬沉默了一下。
“我没有试过咳咳”胸口还是痒,原来传说中的穿琵琶骨,这么痛啊。
“好了,睡吧。”景珩也不想逼苏砚冬太过了,左右现在人都在自己手里,不管他之前勾搭过多少人,现在都不行了。
景珩把苏砚冬拥在怀里,“还那么疼吗,砚冬,朕给你鼻烟?”轻轻抚着苏砚冬的后背。
苏砚冬虚弱的摇了摇头,要是景珩不问这些说不清的问题,根本就不至于装病咳嗽才能逃过。
“睡吧。”耳边是听惯了的心跳声,苏砚冬感觉景珩像是想和自己搞基。
现在最大的问题还是,她根本没有小鸡怎么办?
不知道天阉变成女人,和穿琵琶骨变成女人,哪一个更让人容易接受一点。
陛下陛下,我生了一场大病,从七尺男儿,变成了五尺女儿,小鸡也在这场大病中消失不见了。
带着苦涩和艰难的情绪,苏砚冬听着心跳声入眠。
喝的药似乎有催眠效果,景珩想到苏砚冬的吞吞吐吐,还是觉得,他和许多男子有染。
若不是这样,姬淮疆为何又上奏请求景和帝把苏砚冬给他呢?
虎符换苏砚冬,看上去是极赚的买卖,可景珩这一次却没做君子了,一直在拖着给姬淮疆的奖赏。
过些日子,干脆直接说苏砚冬病死了吧。
然后给姬淮疆加官进爵,也让姬淮疆不要老是想着苏砚冬。
他们之间是没关系的。
景和帝终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几年前的那句话一直让景和帝耿耿于怀,甚至连女人都不想宠幸。
每每看到身下人的脸,景和帝就想到苏砚冬那时候说的,“殿下还需要再练练。”
每次一想到就索然无味,让人出去了。
拥着怀里的人,景和帝知道自己是生病了。
谁惹出来的病,谁来治吧。
就不用再假手于人了。
用手摩挲着苏砚冬柔软的唇瓣,刚刚喝完药的嘴里还带着淡淡的药气,让人上瘾。
果然,如果要恢复正常,药不能停。
良药苦口果然利于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