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记住就好了,若是日后孩儿倒台,切忌不要暴露我的女儿身,不然欺君事大,明白了吗?”
袁氏诺诺的答应了。」
就像现在这样,袁氏为了活命,不承认苏砚冬是她的孩子,却不敢说出来,苏砚冬其实是女子。
这张脸从前还不觉得,如今点出来之后,才发觉和高相有五分相似。
只是年龄小些,骨相更柔和,想来是随了那位马氏。
“高鳌拜和卿朝堂相见六年,你们没有什么渊源吗?”
上次第二期爆料后面,苏砚冬吸了鼻烟睡过去了,不知道节目已经把她的画像放在高家几人在一起做对比了。
“罪臣与高家,没有任何牵连,皇上明鉴咳咳咳咳咳”苏砚冬为了摆脱关系急得咳嗽起来,难道景和帝想给他爹报仇,继续报复执掌朝政几十年的高党吗?
“别急,朕没说你们有关系。”
如今皇帝与世家的关系可不好,现在是要对高家下手试探自己吗?
景和帝看到苏砚冬咳红的脸,轻轻拍着她的背,还是这么瘦骨嶙峋,一点肉都没有,还需要好好调养一下才行。
想到手下人禀报,苏砚冬洗澡不许其他人在场,擦身子也是,更加确定了苏砚冬天阉的结论。
不就是天阉吗?那更好可以更好地陪在自己身边了。
“你和高家没有任何关系。”景和帝的语气斩钉截铁,就算是苏砚冬是高家人又怎么样呢?高家没有给过苏砚冬任何帮助,反而处处争对,几乎到了死仇的地步。
这个房间里面没有任何透光的窗户,就连排气口都是工匠设计的极小极密的格子,景和帝的目的就是为了让苏砚冬不知道天幕的爆料,这样才好试探。
不过苏砚冬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就是高鳌拜的孩子,这就有点有趣了。
“好了,继续睡吧,朕陪着你。”景和帝的声音很温柔,是苏砚冬从来没听过的声音,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全身肌肉僵硬的苏砚冬只感觉走向不对劲,自己的女儿身应该没暴露。
景和帝倒没有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把苏砚冬的上半身拥在怀里,手上避过伤口,轻拍背部。
苏砚冬的头在景和帝的怀里,更加确定了自己内心的想法,景和帝要和她搞基啊。
可自己连跑都跑不出去,倒不如前些日子把自己凌迟了,也不用再有这种恐惧。
耳边是景和帝的心跳声,心跳有点快啊牢弟,但苏砚冬不知道自己的心跳是不是更快。
闻着龙涎香,苏砚冬缓缓睡过去了,耳边的心跳声好像她现代老家那个老式钟表,每每睡觉都听着钟表秒针走动的声音,如今已经十几年没听到过了。
待苏砚冬睡下之后,景和帝抚上苏砚冬的眉眼,遮蔽了往日刺耳的拒绝之言。
初见实在是惊艳,哪怕后面这人黑了、烂了,景和帝都记得最初的苏砚冬。
如今的景和帝将这人揽在怀里才知道,原来自己内心深处还是想要这人的,不管此人如何,他都想要。
“以后待在朕身边好不好?”
苏砚冬无知无觉,景和帝将被子掖好,景和帝轻轻走了出去。
及至门口时,万大伴进来禀报,“陛下,布置全都做好了。”
天幕的范围只在京都,按理来说,将苏砚冬送往隔壁城是最好的结果,可景和帝不舍得,他不允许苏砚冬在自己的视线范围之外。
只要用丝绸、绢布将此间隔音,也就没了那些烦扰。
景和帝还是去了那个酒楼视野最好的位置。
【众所周知,景乐七年,苏砚冬考上了状元,而在那一年底,发生了一件震惊朝野的事情,让苏相被朝野讥讽,直到苏相拿出真本事,嘲笑之声才渐熄。】
【景乐七年年底,苏相被高相之子高塬裹挟前往寻芳楼,而彼时朝堂之上争斗不断,以清臣为首的杨次辅杨党,和以高鳌拜为首的世家高党,是朝堂上最大的两股势力,万平帝则是坐拥高台,看似尊贵实际上皇权难以集中。】
【那时的苏砚冬不过是一七品小官,却因为成为状元被洞庭书院的恩师推荐,加入了杨党,也成为了两派斗争的牺牲品。】
【被裹挟前往寻芳楼之后,咱们苏相不是不行吗,很明显是没有狎妓的,后世小史也记载这件事中,苏相仅仅是喝酒而已,咱们大虞的风流才子还是挺多的,扯远了那高鳌拜就以苏砚冬作为朝堂官员狎妓冶游的罪名,将他吊在寻芳楼一整晚。】
【这可是真正的父子相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