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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梦萤被带走后,江淮知安排人转交了精神病院。
带到了我面前后,她被绑在病床上,两根血管不停的交换血液。
刚到一半她身上皮肤就迅速腐烂。
她被蛊反噬了。
下蛊的人死了,咒也不攻自破。
麦叔和奶奶再次去检查身体,这次抽血液化验的结果非常正常。
等他们俩人身体康复,我们一起去了烈士陵园。
小琪的墓碑上没有名字,面前摆着她最爱吃的雪花酥。
我磕头上了三炷香,“谢谢你,小琪。你成了一名真正的警察,救了我,还救了麦叔和奶奶。”
“其实,我从来就没有怪过你。”
将奶奶接来海城后,我开了一家花店。
麦叔也把酒戒了,开着面包车帮我搬花运货。
江淮知每天将车停在马路对面,透过车窗远远的看我忙碌的身影。
每天清晨开店,都有一束小雏菊放在店门口。
这一天花束没有被放在门口,江淮知亲自拿着花走到我面前。
他拿出了一根录音笔,还有一张检测报告。
乔梦萤根本没怀孕。
而那支录音笔,原本是江淮知婚前想给我录下的话。
一直在国外的乔梦萤不请自来。
突然的敲门声让他放下了录音笔,之后掉在床缝底下。
乔梦萤说她有关于我的事要告知,且表情严肃。
江淮知一时没有防备这位许久没联系的青梅,在谈话中,被身为心理医生的乔梦萤催眠。
她将我的往事一句一句说清,让江淮知别娶我。
也就是在他以为的梦里,他听见了那个名字。
第二天醒来,两人不着寸缕躺在床上,江淮知以为发生了什么。
怀着忐忑愧疚的心和我走上婚礼红毯,宣誓时,不受控制的念出了潜意识里的名字。
“所以你能原谅我吗?至少,再给我一次追求你的机会。”
他将花递在我手中,我迟迟没接。
在一旁理货的麦叔竖着耳朵听了很久,忍不住开口。
“过去的就都过去吧,在婚礼上如果妮儿不是怀疑你和凶手有一腿,也不会演得那么真。”
“她是真在意你。”
江淮知灰败的眼神逐渐点亮,他将花塞到我手里。
“明天,后天,大后天,以后的每一天,我都会送花给你。”
爱恨交织的过往编织成了红线,早就将我和他相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