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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鹤野震惊又惶恐,颤抖的向我求救。
我居高临下的看着他。
心里没有丝毫怜惜。
只冷冰冰的带着时清砚大步走远。
“滕鹤野,我救过你很多次了。”
“这次是你自找的。”
离开医院后,我坐进时清砚的豪车。
看着衣角处,被滕鹤野血点染脏的痕迹,不悦皱眉。
抽了1分钟联系律师。
“替我联系滕家。”
“从现在起,他们每多占着我父母遗产1分钟,我便会在网上说一个,他们永远不想让民众知道的消息。。”
“以此类推,绝对奋战到最后一刻。”
律师干脆说好。
30秒后,我银行卡里多了一笔五千万的转账。
与此同时,滕家父母的语音条也地雷似的一条条朝我飞速砸来。
“苏浅夕,你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我们家有什么对不起你,你要这么报复我们!”
“我们儿子不喜欢你,你没有魅力,你不反思自己,也就算了,竟敢还怨恨他!?”
“要不是你那么不值钱,不结婚就给别人睡!你也不至于落到如今的下场。”
“苏浅夕,我告诉你,你别得意!你现在对我们很大海,但你大了肚子没男人娶的时候还不是得跪在我们脚边,求我们儿子收了你!”
“你这种忘恩负义的人,绝对不会有好结果的!”
白白损失了五千万,滕家父母心疼的破口大骂。
我瞥了一眼,随意回复。
“是啊,忘恩负义的人,绝对不会有好下场。”
见我丝毫不慌,还内涵他们。
滕家父母在手机那头沉默一瞬,发的语音条更长了。
这些年,我为他们做的妥协已经够多。
忍无可忍,我直接将聊天截图发到了社交媒体。
我是说了他们不转钱,就要揭露他们的嘴脸。
但我没说,他们转了钱,我就不揭露啊。
舆论因为滕家父母对我的羞辱再次反扑。
一夜间,滕氏集团的产品,被代言上纷纷要求退货。
他的对家产品,纷纷出来讽刺他们,并且趁机抢占市场份额。
之后三天,滕氏股价暴跌,投资者要求撤资,融资渠道完全冻结。
有了我这个先锋者。
这些年在滕氏工作时,遭遇了职场压榨的员工们纷纷发声,生讨滕氏。
我看着手机上源源不断的负面新闻。
丝毫不感到意外。
如果一个家庭,连救命恩人的女儿都不能善待,你怎么能要求作为资本家的他们,会善待员工?
滕氏被当成过街老鼠时。
心烦意乱时不时就会吐血的滕鹤野,终于鼓起勇气接受了体检。
我和滕鹤野从小一起长大。
滕鹤野相信我会为了他去死。
但他不相信,我会因为他不娶我,就想让他死。
这些年,他不止一次,在丁轻轻和我有争论时向着前者。
一般我都默默忍受。
怎么这次就非要闹大?
滕鹤野倾向于,他听到的声音是幻觉。
可检查报告出来后,医生看他的眼神,狠狠让他心头一颤。
“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年初刚做的体检,那时你明明说过我很健康。”
医生连连点头不停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