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那一刻,庄铮哥差点没叫出来!
“5吨!主要是产能有限,还有就是要往国外发货;不然的话,我20吨都能给你提供。”对着电话,我斩钉截铁道。
而电话那头,庄铮哥估计是被震懵了,许久才声音颤抖道:“向阳,你到底在搞什么?这怎么可能?那种稀有原料的获取难度......”
我笑着说:“浪费了我一年半的时间,也确实挺难获取的!哥,我把人家公司的董事长,都给干下去了;现在的董事长,是咱的人。以后缺原料,您就一个电话,这边会全力满足你的供应需求。”
庄铮哥:“......”
紧跟着我就把电话,递给了王守发;他跟庄铮哥彼此熟络了一会儿后,便把电话挂断了。
我掏出烟,递给王守发一支说:“老王,以后给我哥供货,应该没有难度吧?”
他叼上烟,点火深吸了一口笑道:“现在歌德集团的睾丸,都被咱给捏住了,我这个董事长下的决议,他们谁敢不听?放心吧,以后你这个哥哥的事,就是我的事,更是我们张总的事。”
至此,庄铮哥货源的问题,也全都解决了;桐城这个地方,也再无我留恋的东西了。
那晚我与公司的董事们聚了餐,勾心斗角了一年半,酒过三巡之后,大家竟然斗出感情来了。
除了歌德以外,其他人都很高兴,因为有了张迎春的加入,歌德集团往后就是想垮都难,这才是真正的抱上了大腿。
歌德之所以闷闷不乐,是因为他失去了对公司的控制权;这也就意味着,他无法再封锁,对于国内的原料供给。
这就是意识形态的差异,歌德这个外国佬,挖着国人的矿,赚着国人的钱,却还要垄断资源,遏制国内高新技术领域的发展;所以他的失落,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聚餐过后,我算是彻底离开了歌德集团;而令我最悲伤的,还是第二天,老虎他们的离去。
我其实并不舍得兄弟们离开,可老虎他们也有家人,也有妻小;我现在算是安全了,不会有人再要我性命了,所以我不能再将老虎他们,拴在自己身边当保镖了。
每个人都要回归家庭的,我去寻何冰是这样,老虎他们回金川,也是这样。
那天上午,我一直开车将他们送到机场,我们在停车场道了别。
我没哭,黑胖倒是哭了,他说兄弟们一分别,往后打游戏,都没有队友了。
送走老虎以后,我便带着黑胖,又重新返回了别墅;坐在沙发上,我掏出电话,直接打给了老蹲儿。
他帮我监听了何妈这么久,多多少少,应该有何冰的消息了吧?!
冰儿,等我,我马上就去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