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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罚我吧,我没有想和云昔姐挣的意思,明天我就搬出去!我继续去卖鱼,靠这个挣钱养活自己!
纪洵墨的手缓缓往上游移。
梁婳柔翘了翘唇边。
那只手游移着,慢慢的,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呼吸被掐断的瞬间,梁婳柔抬头挣扎。
洵墨哥,你怎么了我呼吸不过来了。
脖颈处的力道愈发重,恨不得活生生掐死她似的。
收买我的人,杀了我的儿子,还让云昔对我彻底死心,梁婳柔,你好有本事。
纪洵墨露出一个笑容,眼中充斥着疯狂。
我......听不…懂......
从他的眼睛里看到自己面色惊恐涨红的模样,梁婳柔害怕了。
放开......我没有…做过。
窒息的前一秒,她被甩在地上。
来不及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梁婳柔哭着去抓纪洵墨的裤脚。
我没有,我没有做过你说的这些,你不能听信别人的一面之词。
她哭的梨花带雨。
脖颈处的掐痕更添一分凌虐的美感。
换作从前纪洵墨会心疼,现在却只觉得恶心丑陋。
滚开!
一脚踹在她肩头,男人又俯身拽着她朝外走。
梁婳柔磕磕绊绊的跟着,还在委屈辩解。
她不能承认。
更不能接受自己当不了纪夫人!
纪宅有私人大泳池。
越是靠近,尖叫声越大。
要去哪儿洵墨哥,家里还有别人吗
把她丢下去。
泳池里,密密麻麻的鳜鱼扑腾着,它们个个的背部都有十几根硬刺。
方朝彭众人一动不动,身上多处都挂了彩。
不要!我没有做过!我一直待在你身边,根本没有证据证明我做过那些事!洵墨哥我求求你,你不能这样对我!
她没有方朝彭他们严实的衣服。
为了勾引纪洵墨,除了重点部位,其它地方全基本露在外面。
看守泳池的保镖二话不说就把她抬起来,丢进池子里。
洵墨哥!
鳜鱼被惊扰到,四处流窜。
几个呼吸间,梁婳柔的大腿和背部就传来剧痛。
哭喊声惨绝人寰,纪洵墨站在池边,盯了一个小时。
保镖时不时就往池子里倒一箩筐小鱼,引得鳜鱼争相抢夺。
梁婳柔被拉起来时,喝了一肚子水。
全身到处布满划痕红肿,脸上还破了相。
方朝彭说,是你要求他们强要云昔,羞辱云昔。
我没有说过!
纪洵墨不相信她说的任何一句话。
他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望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梁婳柔缓了缓神,以为自己逃过一劫。
下一秒,一只手摸了摸她的腰。
稀薄的布料贴合在身上,宛若不着寸缕。
都是你这个贱女人害的!
他们围了上来,脸上无一不带着愤恨。
梁婳柔绝望的后退,别过来,你们别过来。
深夜,纪洵墨喝得酩酊大醉。
恍惚间,又看见了我的身影。
我穿着婚纱,没有看他,开心的奔向了靳边野。
云昔…我后悔了。
家中保留着我的一切,目之所及,每一件物品都能让纪洵墨呆呆的看半晌。
这是我们一起去捏的泥人。
这是你怀着年年时,给我织的围巾。
是我的错......
这一晚,我睡得相当舒服。
睡前,靳边野抱着枕头进屋,非要一起睡。
有他的被窝泛着皂角香,暖融融的。
自从纪洵墨认识梁婳柔,这是我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觉得安心。
不许想别的男人。
冷不丁被警告,我往被子里缩了缩,沉沉睡去。
醒时,靳边野坐在床边看书,温宝贝,你睡觉流口水。
我茫然的擦了擦嘴,口水呢
被我吸溜了。
......好恶心。
靳边野眉一挑,将手里的东西扔在床上,不与我计较。
我这才发现那不是书。
离婚证
他早上送过来的。
我点了点头,省的我跑一趟。
抬眸远望,外头暖阳初照。
人间风月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