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发现她在你小时候放火意图烧死你,我警告过她不要对你动手,如果你再发生意外我会找她!
观砚,是爸爸一直在保护你!
顾松捂着胸口痛苦的看向谢观砚。
他其实早就知道自已有个孩子在贫民区福利院。
本来没打算接回来但家里顾景川太不成器,他想要谢观砚来刺激一下。
去接过几次谢观砚都不回来,一直到高中才愿意回来。
私生子就是私生子,不能越界所以必须打压。
后面谢观砚要去一中他其实很高兴,能让顾景川更有危机感。
没想到顾景川死猪不怕开水烫,压根没感觉。
更没想到章美霞这个女人贼心不死!
顾松的话让谢观砚胃里翻涌,趴在甲板边缘直接吐出来。
这也是个死一万遍都不够的!
擦擦嘴角他走向顾松,狠狠踩在他手上,碾压,你对我最大的保护就是当初该戴避孕套!
顾松:……
顾松痛的头皮发麻,想要喊嘴里也被保镖弟弟塞上袜子。
章美霞看到顾松这个时候还不忘讨好谢观砚的模样恨的眼冒绿光。
反身她狠狠咬在顾松手臂,直到尝到血腥的味道。
顾松痛的要死却没有力气推开,一个劲的翻白眼抽搐。
顾景川看着平时恩爱的父母现在这个样子,眼泪直流。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他母亲竟然是杀人犯!
章美霞松开顾松,看了一眼顾景川。
她要杀林茉的原因是因为谢观砚没错,但也因为顾景川!
顾景川很喜欢林茉,她去T国给两人算过命。
大师说女方命格太强,顾景川压不住,还会被伤到。
林茉简直是个祸害,除掉她一举两得,何乐而不为!
后面她还去T国做过一些法事,没有尸体她也很担心,问过几次大师都说已经死了。
可林茉偏偏又活过来了。
网上说她当了十一年的植物人。
屏幕上看不清晰,当面看会发现她根本不像二十九,跟死去的时候几乎一模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不是谢观砚做了什么复活了林茉
谢观砚看了眼游艇舱内,那边动静已经小下来。
他退回刚刚的地方,一张脸再次处于半明半暗间,语气慢条斯理的,你们三个人应该知道待会要怎么说。
章美霞一秒听懂谢观砚的意思,眼底的恨意夹杂着恐惧,谢观砚!你敢对景舟动手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戴着银色眼镜的男人靠在船舷,浑身气场冷的让人不敢直视。
跟平日里温和儒雅的模样完全判若两人。
他深邃的眸子看着章美霞,一言不发。
额前碎发在微风拂动下轻动,眼底是赤裸裸的疯狂病态阴冷。
章美霞心底发寒,浑身颤抖,我知道我知道!
谢观砚目光又看向顾景川。
顾景川:唔唔唔唔……
控制住他双手的保镖哥哥翻译,他说他也知道了。
顾景川要气死了。
他想说的明明是把袜子拿下来,太臭了太臭了!
顾松现在也怕了,只在心里祈祷谢观砚放过顾氏集团!
————
林茉火急火燎跑回游艇舱内就看到地上有好几条海蛇在扭曲爬行。
客人们都吓得花容失色。
沈斯湛从小最怕蛇类,现在人坐在京圈佛子肩膀上。
京圈佛子脸沉的要命又无可奈何。
江瑭也好像很怕,抱紧了京圈佛子的手臂。
赵子欣不知道何时挂在沈纪安的身上。
沈纪安脸红的跟猴屁股一样。
黄毛吓的站在桌子上,还嘟囔着:你有本事上来呀!
导演更是吓的跟副导演抱在一起。
赵子灵也有点怕,自已抱住自已。
霍庭深脸黑黑的,一直瞅着她。
沈斯湛看到姐姐,眼泪一下子就掉下来,呜呜呜呜!姐姐救命!!
林茉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有几个黑衣人正在抓蛇,不过好像也挺怕,缩手缩脚的。
林茉不知道怎么会有蛇爬上游艇,也来不及想。
仔细看了几眼发现是无毒的锉蛇。
她大手一伸,抓住一条就打个蝴蝶结扔出窗外。
蛇:……
舱内的人都目瞪口呆。
林茉!你太帅了!我也爱上你了!
谢观砚上辈子肯定拯救了银河系!
对林茉的喜欢就像拉裤兜子,外人都看不出来,暖暖的只有自已知道!
舱内范围很大,林茉带着黑衣人找了好几圈才确定彻底没有了。
沈逸寒左手转了转右手腕的佛珠,面无表情,沈斯湛!你可以下来了!
沈斯湛尴尬的挠了挠银发,赶紧跳下来装作无事发生,双手插兜左右晃荡。
最后说了句,这晚上天挺黑的!
江瑭也才意识到自已抓住了自家总裁的手臂,抱歉沈总。
沈逸寒摇摇头,没事。
心里情不自禁的想原来江瑭也有怕的东西,她一直表现的刀枪不入。
林茉看大家安全了,想起自已的事情还没问完,又跑出去了。
刚过来。
就听到谢观砚语气温和的问:里边发生什么事情了
林茉随口回答:爬进去几条海蛇,已经没事了,章美霞,接着刚刚的话说,你为什么那么恨我
章美霞脸色难看到了极致,因为顾景川爱你,而我爱他!
顾景川:……
林茉:……
林茉桃花眸瞪大,这是给我干哪个频道来了
章美霞闭眼睛,我就是这种心理畸形的人!你把我抓去坐牢吧!
林茉眉头紧皱看向顾景川,眨眨眼问:你知道这件事吗
顾景川眼泪直流,我也是刚知道啊!
顾松握拳捶甲板,造孽啊!造孽!
这两人一说话,林茉就捂住鼻子,好臭!你们拉嘴里了
父子两人:……
林茉看到顾松就来气。
要不是嫌脏,她非得给顾松几个大嘴巴子。
管不住自已下半身又对谢观砚不好现在又想来蹭谢观砚。
这个老登简直人面不知何处去!
不过事实真的如章美霞说的那样吗
林茉扭头看向站在一旁的漂亮男人。
灯光下她看到男人眼眶通红,眼底泪花闪动。
谢观砚,你怎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