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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修年说我是养不熟的坏种,因为我把他未婚妻的腿弄断了。
为了惩罚我,他要送我去那个远近闻名的管戒岛。
我跪在他面前,哭着解释,不是我,年哥哥,是她自己摔下楼的,真的不是我。
可他不信,只留给我一个冷漠的背影。
三年后,他来接我时。
我正躺在调教台上,向新来的坏种展示规矩。
......
我一动不动,任由鞭子在身上游移。
耳边的低沉声正向新来的坏种介绍规矩和惩罚。
有保镖走上来,在那人耳边低语了几句。
那人脸色一变,鞭子高高举起又落下,发出啪的一声。
我没忍住,发出一声痛哼。
随后,我被粗暴地拽进了那间独属于我的调教室。
顾瑾言如鬼魅般贴了上来,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
高兴吗他来接你回家了。
真没想到啊,都三年了,他居然还记得你。
棠棠,就算出去了,也千万别忘了我的教导啊。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的吧
他说着,大手摁在我的头顶,不用发力,只一个动作,我就已经弯下了膝盖,跪在了他面前。
头顶响起一声闷笑,顾瑾言奖励似地摸了摸我的头。
真是一条乖狗,真可惜,以后享受不到了。
我麻木地重复着这三年来做过无数次的动作。
好久才反应过来顾瑾言口中的‘他’是谁。
陆修年啊。
他终于来接我了。
我重新穿上了正常的衣服,跟着保镖到了顾瑾言的私人码头。
看到那张熟悉的脸,我下意识害怕地垂下了头。
不能直视客人的眼睛,会被惩罚的。
见我如鹌鹑般,陆修年皱了皱眉,摁灭了手中的烟蒂朝我走来。
三年不见,还在委屈
看来这里并没有让你学乖。
冰冷声令我打了个寒颤,我惊恐抬头,在看到那双寒眸时又猛地垂下了眼。
不是的,我没有委屈。
我声线颤抖,声音越来越小。
陆修年是我哥哥的朋友,十岁那年,我和家人出去旅游,遇到了山洪爆发。
爸妈和哥哥都死在了那场天灾里。
唯有我活了下来。
陆修年好心收养了我,我却不知天高地厚的喜欢上了他。
十八岁生日那天,我喝醉了,闯进他的房间把少女心事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我不记得那天陆修年是什么表情,只知道他把我丢出了他的卧室。
第二天,我就从各大平台看到了他携女朋友出席宴会的新闻。
那天我的心像被一只手拧了一下,闷疼。
之后几天,陆修年没再回家,再回来,却是带着他女朋友。
不,准确来说,是未婚妻,他们要订婚了。
三年前,他的未婚妻从楼梯上摔了下来,断了腿。
当时家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陆修年没有丝毫怀疑,认定了我是凶手。
因为这个家里,只有我讨厌他的未婚妻。
他说我就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天生的坏种。
我这样的人,就该被好好管教管教。
所以,他把我送到了这个小岛上。
原来,都三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