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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家,除了她自己买的一些物件外,还有什么是属于她的
更何况她也不是这个家的女主人,别说把房间让给苏恬。
就算把于闻州让给她,她都没意见。
沈霜降收起眼底的情绪:好。
反正再过两天她就离开帝都了。
住哪里不都一样
沈霜降乖得让于闻州心里格外不安。
他看着女人单薄的背影,还想再说什么,沈霜降就推开客房的门口进去了。
深夜,沈霜降听到一阵刺耳的哭声,她掀开被子从房间出去。
看到苏恬狼狈的坐在地板上,抱着两条狗嚎啕大哭,她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刚转身回房,苏恬忽然冲着她骂:沈霜降我一直像敬重我哥那样敬重你,你为什么要下毒害死我的狗!
我是讨厌你。但你的狗,不是我害死的!
除了你还有谁!苏恬恶狠狠的盯着她看。
于闻州被吵醒,他连忙把坐在地板上的女人扶起来。
阿恬你先起来!
苏恬窝在他怀里,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哥,我不该住进你们家,不该霸占嫂子的房间,这样我的狗狗就不会被毒死!
有证据吗沈霜降被气得脑瓜子嗡嗡作响,如果没有,你就是污蔑!
有没有污蔑你,哥你去找找她房间里有没有毒药,不就知道了
在这里等我。
于闻州松开苏恬,快步进了沈霜降的房间,不到两分钟,他就冷着脸从房间出来。
药在你房间找到了,你还想着怎么狡辩!
他用力将手里的药瓶砸在沈霜降脸上。
沈霜降低头看着掉在脚边的药,一时间觉得有些可笑,苏恬这么明晃晃的栽赃,于闻州居然看不出来
你杀死了阿恬的狗,就必须付出相应代价!话落,于闻州命令候在一旁的保镖,道,把她押出去,今晚我就让她知道下场!
是!
保镖立即上前押住沈霜降。
沈霜降本来就没什么力气,就只能任人宰割。
她被带上车子,然后被带到了墓园。
看到于闻州撑着雨伞站在五中让人挖了她父亲的坟,沈霜降眼眶一红,她挣扎着,嘶吼道:住手!你们给我住手!
你有什么脸让他们住手!于闻州走到她面前,用力捏住她消瘦的脸,你父亲之所以死了都不得安宁,都是因为你心肠太过歹毒,在家里的时候,我给过你承认的机会,也容忍了上次你推害苏恬的事,可你为什么一而再再而三的不知悔改!
我早就告诉过你,我没有害过她!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冰冷的雨水压在身上,沈霜降也分不清从她脸颊话滑落而下的究竟是泪水还是雨水。
还嘴硬是吧于闻州侧眸看着收下,把她父亲的骨头挖出来,喂野狗!
是!
不要!
看到他的手下将骨头丢给路边的野狗,沈霜降用力挣开桎梏,刚想冲上去阻挠却又被男人给拽住了衣领。
于闻州将她拽到怀里:我要让你亲眼看着,你父亲的骨头是如何因为你的心狠手辣,而被野狗吃进肚子的!
沈霜降用力咬他的手臂,可即便这样男人也不舍得将她松开。
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父亲的遗骸全进了狗的肚子里。
沈霜降红着眼眶,抬眸瞪着他:于闻州,你不得好死!
我这是为你好,你还不明白吗
看到她发红的眼眸里带着清晰的恨意,于闻州愣了下,才抬手轻轻拍了拍她被吓得惨白的脸,冰冷的眼眸瞬间染上几分笑意。
吓你的,你父亲的骨头还在,刚才的是猪骨头。
沈霜降眼眸颤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于闻州拉着她上前两步,指着棺材,神色瞬间变得凌厉无比:今天我就只是吓唬吓唬你,但你下次再敢算计苏恬,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话落,他松开抓着沈霜降的手,转身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沈霜降浑身虚弱的瘫坐在地,哭得头晕脑胀,她跪在坟前不停给她父亲磕头。
鲜红的血低落在地板上,有很快被雨水冲刷。
爸,对不起。我当初不该任性!
她后悔了,后悔爱上于闻州!
不然她父亲也不会遭受这种无妄之灾!
视线忽然有些模糊,沈霜降直接昏倒在墓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