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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这一句话,顾淮景将阮笙笙带走包扎。
阮声声躺在冰凉的地板上,力气不足以能让她起来。
说不清是身体还是心理更痛一些。
昏昏欲睡时,顾淮景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放到了床上。
身体压下来时,阮声声泛起了恶心。
顾淮景眼神半是吃惊半是嫌恶,总归亲热的兴头褪去了。
他倒了一杯水递给阮声声,罕见地对她软下声调。
声声,明天是你的生日,我给你准备了宴会。
黑夜给人无限的勇气,阮声声心里的不甘冒了出来。
他问顾淮景真的爱她吗
顾淮景的回答毫不犹豫。
当然,声声,你是我顾淮景这辈子唯一爱过的女人。
那阮笙笙呢阮声声问顾淮景,为什么你要把她接到家里,要我继续当她的替身
顾淮景听到这句质问变得不耐烦起来。
你为什么非要和笙笙过不去呢,她身体有病,除了那张结婚证,我和她不会有半点瓜葛。
你还是你,我还是我,我们还是我们。
阮声声抬眸看顾淮景,她突然觉得不认识他了。
从心底里升腾出的疲惫让她没有和顾淮景辩驳下去的力气。
不一样的。
阮声声的声音轻的不能再轻。
爱是排她,是占有,而不是分享。
夜深人静,阮声声睁眼到了天明。
第二天醒来,管家给阮声声送了一件礼服,说是晚上生日会要穿的衣服。
阮声声接过后放回到屋子里后趁着保镖不在出门兼职。
等到完成工作赶到宴会地点时,迎来的是阮笙笙一记响亮的耳光。
阮声声,你去哪里鬼混了
你是不是故意让我出丑
阮声声捂着肿起的脸颊,脑袋嗡嗡响。
听满头大汗的管家说完,阮声声才知道生日宴会的时间提前了。
阮家大小姐今年有钢琴演奏,上台的自然是阮声声。
阮笙笙一身精致的礼服站在顾淮景身边,阮声声就什么都明白了。
顾淮景口口声声给她办生日宴会,不过是把她当成一个工具人。
站在他身边的是阮笙笙。
看守她的两个保镖被压了上来,后背被血浸染,他们用恨不得将阮声声吃了的目光盯着她。
顾淮景的语气充满了上位者的威严。
阮声声,既然你不听话,自然会有人替你受罚。
阮声声无端觉得有些发冷。
她不敢想象以后这两个保镖会怎样寸步不离的守着她
就在这时,阮父的话自不远处响起。
淮景,这样是不是太便宜她了
看清阮父手里拿的藤条,阮声声瑟缩了一下。
每次阮声声不听阮父的命令,阮声声身上就会添满无数道伤疤。
阮声声眼神下意识看向顾淮景,她想顾淮景是不会那么对她的。
顾淮景接过阮父手中的藤条向她走来的那一刻,阮声声觉得自己可能眼花了。
直到听到顾淮景恶魔般的低语:
乖,别动,我有分寸,你想让阮父来吗,那只会更痛!
身体里传来熟悉的痛感。
这次阮声声没哭,她像是一个失去灵魂的提线木偶定在了原地。
藤条断了。
顾淮景停止了殴打,阮父也露出了满意的嘴脸。
阮声声刚以为这一切终于结束时,阮笙笙拽出了她脖子上的项链,声音大的全场人都能听见。
阮声声,你个小偷竟敢偷我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