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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人听了白文珠的臆想,忍不住大笑起来:不得不说你有点脑子,但不太多。
就不能是恶有恶报,徐二小姐,当初你想出那么恶毒的法子惩罚白大小姐,就没想过自己也有这么一天。
闻言,愤怒彻底占据了恐惧,白文珠忍不住大骂起来:你们胡说八道些什么,白筱是罪有应得。
你们拿了我的钱就要守口如瓶,难不成你们两个混蛋......
刚一往下想,白文珠一阵心惊肉跳起来,但她很快又强稳住心绪。
不会的,这不可能,你们休想诓我。
川柏哥那么厌恶白筱这个贱人,他喜欢的人是我,赶紧放开我!
两个歹人交换了一下眼神,已无耐心:这个臭娘们,脾气大的很。哥,咱们教她学学规矩。
说着,歹人愣是浇了一盆水下去,还没等白文珠睁开眼睛。
就有一个塑料袋套住了她的头,她每哈一口气,那个塑料袋就紧紧贴着她的口鼻,令她切身体会到了濒临窒息的绝望。
她压根开不了口呼叫,空留手在那边胡乱的抓挠拍打,直至把刚做的美甲掰断,流出鲜血来。
她感觉下一秒就要窒息而死了,歹人突然大笑着揭开了头上的塑料袋。
白文珠再也顾不得手指断裂的撕痛,大口大口在那呼吸着。
经过这么一番酷刑下来,她再也不敢大呼小叫了。
她瑟缩在那,苍白着脸色求饶:我再也不敢了,求你们放了我,你们要多少钱,我给。
两个歹人讥笑起来:才这么一点小手段你就怕了,还以为你有多狠呢。
白二小姐不着急,咱们慢慢来。
白文珠惊恐地哀叫一声:不......
下一秒歹人无情的又将塑料袋套上了她的头,令她再次陷入濒临窒息的酷刑里。
一次又一次,这种被凌迟的绝望,不知道经过了多少遍。
白文珠披头散发,眼眶红肿凹陷,整个脸白的如纸一样,再也没有半点嚣张了。
她哑着嗓子,断断续续溢出口来:好汉......求你们放了我,我再也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这时昏暗杂乱的仓库里,突然亮起了刺眼的大灯,瞬间刺激得白文珠红肿的眼眸直流眼泪。
她早就被惊吓过度了,瑟瑟发抖着本能地求饶:不要,不要......我知道错了。
下一秒上空响起了幽冷肃杀的声线:怎么白文珠才经历这么一点,你就受不住了。
你对筱筱下手的时候,可有想过今天会落得如此下场。
陷入极度惊恐的白文珠,突然听到熟悉的嗓音,意识不清地求救起来:川柏哥是你吗你是来救我的嘛。
川柏哥这两个混蛋欺负我,你要替我报仇啊。
两个歹人狗腿地搬来一张椅子,邵川柏长腿一撩往那一坐。
白文珠,像你这么歹毒的人还心存侥幸,报什么仇,你这是咎由自取。
这瞬间,白文珠才猛地意识到不对劲,心里闪过各种不安的情绪。
但她已经无退路了,只能咬死了说:川柏哥,我是你最喜欢的文珠呀,你是怎么了
这两个人各种折磨我,太痛苦了!
邵川柏深湛的眸中嗜血的光芒一而过,狠辣地下命令:你还有力气告状,喊冤,看来折磨的不够啊,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