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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此同时,法国郊区的一处城堡内。
鱼星洲捂着我的眼睛说要给我一个惊喜。
他命人搬上来一个麻袋,打开时又将我的头按在他的胸膛柔声道。
是那个畜牲,我已经打断了他的四肢,还化学阉割了,有点惨,你知道就好柳儿,我怕你等下吃不下我做的烛光晚餐。
我哽咽感动的呢喃了一句谢谢。
于此同时,门口传来了一阵骚动。
我和鱼星洲走过去察看时,发现是满脸疲惫的蔚敬。
老婆,我来接你回家了。
蔚敬望见我,满脸欣喜的呼唤着。
我望着他这身滑稽的装扮,心里一阵浓浓的厌恶。
谁是你老婆,别瞎叫,我跟你从来没领过证。
我肃声说罢,心酸的想起和蔚敬同居五年,婚礼也办了,孩子都生了,却没有一个真正的名分。
他告诉我不要在意那么多。
现在想起,恐怕他因为心里那个芥蒂,纠结了整整五年吧,始终不肯让他高尚的婚姻有一丝污点吧。
我把身份证带来了,我们可以去旁边的安道尔结婚,那里不能离婚,我会照顾好你一辈子的。
蔚敬诚恳的跪地单膝掏出一枚戒指。
蔚敬许久未见,原来我第一句话就是抱歉。司柳已经和我领过证了,就在你口中的安道尔。
鱼星洲扬起我我们十指相扣的手朝司柳炫耀着。
你个攀岩附势的小人,有什么资格再接近司柳,司柳你别被他骗了,我不嫌弃领证,回到我身边好嘛
蔚敬嘴唇苍白的指责着鱼星洲恼怒道。
蔚敬,你认为当初是你魅力大逼走了星洲嘛是我主动让星洲走的!
我反驳着蔚敬,脑海中也回想起了那段记忆。
鱼星洲是我八岁时外婆在垃圾站捡到的男孩。
在我们身边生活两年后,被富豪父母接回去了。
这一别就是十年。
本以为此生不再相见,可我18岁时他回来了。
他诚恳的邀请我去国外生活,说愿意给我一个家。
当时窘迫的蔚敬满脸的难堪,低着头沉默着。
我没有丝毫犹豫的说我此生只爱蔚敬。
他不甘心,一番争辩后。
他死心和我约定,说他电话号码此生不换。
如果以后,蔚敬负了我,就打给他。
他的誓言永远有效。
我本以为自己永远没有机会打这串电话。
可当念念死的那一晚时,崩溃的我打了过去。
电话另一头鱼星洲哽咽的说他等了五年,说他来接我,我拒绝了说想自己过去。
我将所有的真相讲给蔚敬听后,他懊悔的泪流满面,只是不断呢喃着对不起。
来了就是客,蔚敬进来坐坐吧。
鱼星洲大度的让佣人松开手,蔚敬踉跄的跟在我们身后走进古堡。
迎进门,院中的葡萄架下一块小小的墓碑吸引了蔚敬的注意力,他跪着跑过去抱着墓碑流着泪。
他摩挲着墓碑上的字,发现石刻的父亲下写着的是鱼星洲时,他呆愣住了。
司柳,我才是念念的父亲呀,就算你再怎么恨我,也磨灭不了这个事实呀!
他抬起头泪目苦涩,嘶哑着嗓子向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