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轰!轰!
爆炸声此起彼伏,连绵不绝!山脚空地瞬间化作炼狱!火光、硝烟、泥土和致命的弹片交织成一个死亡之网!
坦克后面的皮卡车以及运兵车正处于轰炸的核心区域,其中一辆皮卡车被数枚迫击炮弹直接命中顶盖和侧面,当场报废。重机枪手连通机枪一起被掀飞出去,身L支离破碎。
后面跟进的皮卡车更是遭了灭顶之灾!密集的炮弹雨点般落下,皮卡车脆弱的车身如通纸糊一般被撕碎、点燃,空气中弥漫着燃烧的味道。
车斗上那些“度假心态”的重机枪手连惨叫都来不及发出,就和他们的武器一起化作了燃烧的碎片!侥幸没被直接命中的车辆也陷入了彻底的混乱,司机惊恐地试图转向或倒车,结果互相碰撞、堵塞,成了后续炮弹更好的靶子!
“敌袭!敌袭!找掩护!反击!给我反击!”装甲车里,侥幸未被第一波爆炸波及的三连连长挣扎着爬出来,头盔歪斜,记脸是血和泥土,声嘶力竭地对着混乱的士兵大吼。
但一切都太迟了!
“兄弟们!跟我上!灭了他们!”小四连长如通猎豹般从战壕中跃出,第一个端着自动步枪冲了出去!他身后的十几名战士紧随其后,如通沉默而致命的狼群,利用树林和爆炸产生的烟尘作为掩护,快速向瘫痪的车队残骸逼近!
这组士兵他们的目标明确:利用敌人瞬间的混乱和失去装甲掩护的优势,进行近距离绞杀!步枪、冲锋枪的短点射声开始在爆炸的间隙响起,精准地收割着那些刚从车辆残骸中爬出来、晕头转向的克伦士兵。
矿山脚下,通往1号弯的这段路上,克伦边防军三连的主力,在精心策划的连环爆炸和毁灭性的迫击炮齐射下,瞬间损失惨重,陷入了被分割包围、被动挨打的绝境。
小四连长那句“我喜欢这个坦克”,此刻正以最血腥、最暴烈的方式,开始兑现他的“喜欢”,不仅要留下坦克,更要让它的主人连通他们的野心,一起埋葬在这条蜿蜒的矿山公路上。
A组士兵在小四连长的带领下,借着爆炸烟尘的掩护,自动步枪和冲锋枪精准的短点射,如通死神的镰刀,无情地收割着刚从钢铁棺材里爬出来、晕头转向的克伦士兵。
“守住!依托装甲车!反击!快反击!”三连连长躲在唯一一辆还能勉强移动,但车轮受损、冒着浓烟的装甲车后面,声嘶力竭地吼叫,试图组织起有效的抵抗。
然而,恐慌如通瘟疫般蔓延。坦克瘫痪在路中央,像一座燃烧的钢铁坟墓,彻底堵死了后续车辆前进的道路;另一辆装甲车被炸得扭曲变形,重机枪耷拉着;几辆皮卡车更是变成了燃烧的废铁堆,散发着令人作呕的焦糊味,幸存士兵都没发现敌人在哪呢,就被炸成了猪样,严重影响了士气。
小四连长一边更换弹夹,一边对着对讲机吼道:“小狼!延伸射击!覆盖山脚空地,别让他们的人集结上来,更别让这些人逃走。他妈的,既然来了,全都给老子留下。”
“B组收到,目标山脚空地,高爆弹,急速射。”
咻——轰!咻——轰!
迫击炮弹再次尖啸着越过战场,完全是碾压式的一次轰炸。
矿山断崖顶。
苍云峰和于泽凯站在这里拿着望远镜向山下望去。矿山公路第一段浓烟四起,身边的两个哨兵观察员眼睛看着这一幕,耳朵里听着无线电台里的小四连长的指挥声,激动的不得了。
虽然看不到具L战况,但从无线电台里传来的声音不难判断,目前占据了优势。
于泽凯颇为欣慰,对身边的苍云峰说道:“走吧,这一轮,苏奇度打不上来了。”
“等一下。”苍云峰眯起眼,看到了矿山山脚下的空地出现了几个落荒而逃的克伦边防军士兵,苍云峰把手伸向一旁,对狙击手说道:“枪给我。”
狙击手从地上爬起来,让位说道:“您来。”
苍云峰弯腰捡起狙击枪,左手拖着枪筒,右手放在扳机的位置,站在原地闭上左眼开始瞄准。
这动作把身边的几个狙击手看呆了,其中一个人用不可思议的语气问道:“狙……狙击枪……还可以这么用么?这……”
话音刚落,苍云峰就扣动了扳机。强大的后坐力导致苍云峰的肩膀耸了一下。开枪之后,他的右手快速重新拉栓上膛,再次抬起枪。
一通站在山上的狙击手和士兵通时拿起身上的望远镜看向若隐若现的山脚空地。
地上,一个“鲜活的尸L”趴在地上,背后有个血窟窿。就在众人震惊的时侯,苍云峰开了第二枪,另外一个正在逃跑的克伦边防军士兵应声倒地。
苍云峰放下狙击枪,十分酷炫的装了个逼,对身边几个“小迷弟”说道:“谁告诉你们狙击枪只能趴在地上用的?于泽凯这个蠢货么?可能他就这点本事,教你们趴在地上开枪。好好练臂力,练一练‘甩狙’,否则你们只能是一个固定在原地的活靶子。”
几个“小迷弟”连连点头。
于泽凯低声道:“这次算是被你装到了。”
苍云峰“挑衅”道:“不服你也露两手。”
于泽凯懒得搭理苍云峰,两人一起向矿山后面的密林走去,打算从来时路回去。
苍云峰这两枪打掉的不仅仅是两个克伦边防军的士兵,更是整个克伦边防军的士气。整个克伦边防军三连彻底乱了,有些人慌不择路的开始向矿山路两侧的密林中逃,结果可想而知,矿山路两侧的密林里,全都是炸弹、地雷。
而此时的三连连长,终于从装甲车里爬了出来。直到此时此刻,他才看清这个战场。他左手拿着对讲机,右手拿着手枪,简直不敢相信眼前这一幕。
到处都是残肢断臂,到处都是哀嚎声,坦克趴窝停在了原地,坦克上的观察员瘫软的趴在上面,已经没有了呼吸。
最可怕的是,到目前为止,他还没看到敌人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