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萌兔崽崽是个万人迷,五个大佬排队宠 > 第1章  废弃洋房中的病弱美人
深夜,月明星稀。
辉月学院深处,废弃的小洋楼前杂草丛生。
突然,半人高的草丛摇晃,一道娇软的女音冒了出来。
“脑壳痛!”
后脑的剧痛刺激着余欢神经。
余欢艰难撑起身子打量四周。
夜已深,四下无人一片寂静。
路灯闪着惨白的光,是附近唯一的光源。
余欢只觉头痛欲裂,一摸后脑勺一片湿濡,有种脑袋被开瓢的清凉感。
“有,有人吗?”
回答余欢的只有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没人,不确定有没有阿飘。
盛夏夜风带着几分寒凉。
余欢失血过多,单薄的裙子留不住体温,牙齿打着颤。
再不找人医治,她很快就要奔向奈何桥了。
余欢强撑着身子走到铁门前,手放铁门上一推,生锈铁门发出一阵吱呀刺耳的声音,没有打开。
“靠……”余欢没忍住彪了句脏话。
这到底是哪?她不就是被雷劈了,为什么会到这个陌生的地方?
突然,身后传来异响。
啪嗒——
余欢推门的动作猛地僵住,此情此景,身后传来的响声,跟阎王爷爷打招呼没区别。
木然转头,却见小洋楼里不知何时亮起橘黄色暖色光,破旧木门旁站着一个身形高挑的青年。
青年白衣长裤。
余欢看不清那人长什么样子,只是透过屋内的暖光看到了他脚下的影子。
是人。
余欢险些喜极而泣。
“帮……帮帮我。”
话余欢踉跄的走到男人跟前,话音落下,再也撑不住沉重的眼皮昏死过去。
希尔下意识抬手接住女孩坠落的身体。
入手一片柔软冰凉,少女细腻的肌肤与指腹触碰,陌生的触感在脑海中如烟花般炸开。
希尔身形一僵。
雪鸮的嗅觉不算灵敏,但希尔依旧能嗅到浓郁的血腥味。
这种味道,他再熟悉不过。
自回忆中抽出神来,希尔眉心微蹙,女孩的脑袋和长裙上都沾着血,狼狈至极。
女孩的眼睛,是粉色的。
兔族雌性特有的樱花粉色眼眸,极致梦幻的颜色。
希尔指尖探了下女孩鼻息,微弱的呼吸昭示女孩还活着。
希尔轻叹一声,小心扶起女孩身子,长臂绕至女孩腿弯,稍稍用力,便将女孩打横抱起。
“咳——”
将余欢放到客厅的沙发上,希尔再也止不住剧烈咳嗽起来。
好似要把肺咳出来。
……
“什么青蛇家族的小姐,族谱里都没有她!”
“家主一夜情的产物而已,连青蛇家族的姓氏都不配冠!”
“兔族兽人,没资格叫本家主母亲。”
“别叫我姐姐!贱人有多远死多远!少来碍本小姐的眼!”
“我是青蛇家族的佣人,你一个外族人没资格命令我!”
零碎的画面在脑海中盘旋拼凑,第一视角下,人群面容扭曲似厉鬼,锐利的目光好似要将余欢戳成马蜂窝。
“痛!”余欢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
过了好一会,余欢才消化完所有记忆。
在天台晾衣服的她,让一道雷劈穿了。
这是一个兽人世界,准确说,现代兽世。
兽人们已经褪去茹毛饮血的生活近千年,发展出灿烂的文明和高端科技。
甚至和现代人类社会差别不大。
原主是青蛇家族家主一夜情的产物,母亲厌恶,族人欺凌。
好在原主争气,凭自己努力考上了被誉为帝国第一学院的辉月学院。
原主自小的梦想便是进入辉月学院,向家族证明自己不是一个只会吸血的水蛭。
结果出师未捷身先死,入学第一天就被同母异父的姐姐抓了个正着。
原主胆子小,惊吓过度加上受伤失血过多的缘故,就这么去了。
接收完记忆,余欢心里一阵复杂。
“你醒了?”
男音声线清洌又带着几分温和,好听的余欢心尖一颤。
撑开眼皮,一双浅金色的眸子正看着自己,神情关切。
余欢第一反应,好漂亮的男人!
男人一头银色短发,五官像是一件精心雕刻的玉石,美丽绝伦,额前发丝细碎,平添几分朦胧慵懒。
他穿着白色针织衫和休闲长裤,皮肤白皙似雪,薄唇印着浅浅的粉色,一股子病弱美人感。
“你还好吗?”见女孩呆愣地看着自己,希尔抬手在女孩眼前晃了晃。
“抱歉,我失态了!”余欢刚想站起身体,晕眩感再次袭来,双腿一软,直直地扑到了男人怀里。
那一瞬间,余欢的天都塌了。
社死比真死更让人难绷。
“呵呵,不用道歉。”
男人低低一笑,扶着余欢坐回沙发,动作轻缓,清洌的声线与自带的温柔气质融为一体。
“你失血过多,晕眩是正常现象。”
男人微微一笑,拿起一个冒着热气的杯子:“热可可,希望对你有帮助。”
“谢谢。”余欢双手捧着烫金白瓷杯,抿了一小口:“谢谢你救我,我叫余欢。”
男人身上似乎有某种魔力,可以抚平余欢心底的不安。
男子坐回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单手掩唇轻咳一声,脸色随着一声咳嗽似乎更白了。
“你好,我叫希尔·米勒,叫我希尔就好。”
希尔?
余欢眉心一蹙,总觉得这名字很耳熟,好像在哪听过。
“你是刚入学的新生吧,为什么会在这里?”
余欢眨巴眨巴圆圆的兔眼,事情有些复杂,一时半会说不清。
希尔很敏锐,见余欢不说话,自然地岔开话题:“你头上的伤我做了简单处理,但最近一周要小心。”
“新生入学难免会不适应,如果遇到困难,可以寻求学生会帮助。”
余欢看向对面的银发青年,总觉得对方什么都没说,又什么都说了。
好温柔的一个人,余欢心里嘀咕着,既敏锐又温柔。
“我知道了,谢谢希尔。”余欢不习惯与人长久对视,错开视线打量四周。
“不……”
男人点头,第一个字的音节落下,紧接着便是一阵无法控制的咳嗽。
“你怎么了?”
他咳的很凶,脸上的血色浮起一层病态的苍白,看起来甚至比余欢这个脑袋被开瓢的人还脆弱。
“需不要需要打急救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