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非执打开邮箱。
找到之前调查庾念的资料。
他神情严峻一字一句仔细浏览了一遍调查资料,读完后靠座在办公室躺椅上,脑海里不断推演和分析那些信息。
念念出国前的资料似乎都很正常,国外四年的资料也平平无奇。
如果肖恒真跟念念有交集......
他眸眼微眯。
那么,就只能是国外四年!
也许,从肖恒入手,可以发现端倪。
季非执拨通了齐严电话,“齐严,帮我查肖恒最近四年的行踪!”
“好的季总。”
临近下班时间。
季非执收到一条陌生的短信,【想要知道肖恒跟庾念的关系吗?来西郊。】
是谁?
有何目的?
季非执本不予理会,但心底仍旧在意。
他迫切地想知道肖恒跟念念的关系。
会不会是调虎离山?针对念念的阴谋?
“李特助,你负责在暗处保护念念安全,确保她安全到家。”季非执吩咐道,无论如何,他得去看看,到底是谁隐在暗处?
是肖恒故意为之?还是真有第三人?
就算是阴谋,他也要通通粉碎!
庾念在季氏办公楼下,与陈丽娅互相道别。
两人刚分开,陈丽娅又转头追了上来。
“念念,要不晚上我请你吃饭吧,反正我也没什么事,咱们还没一起吃过饭呢!去吗!?”陈丽娅笑着发出邀请。
庾念想了想,也好,反正季非执有事。
“那,吃火锅?”庾念提议,“我请你。”
“都行。”陈丽娅爽快回应。
隐在暗处的李特助,无奈摇了摇头。
老板娘就不能乖乖回家吗?
愁人。
庾念跟陈丽娅挑了一家人流量不错的火锅店。
“两位要什么锅底?”服务员小姐姐微笑问。
“鸳鸯锅。”两人异口通声,又会心一笑。
“好的,二位稍等。”
服务员小姐姐给二人斟茶后告退。
李特助隐在人群里不起眼的一个角落,视线从未离开过庾念。
一会儿,上来一名端着一大杯橙汁的服务员小姐姐,“这是我们店为客人免费赠送的饮料,欢迎两位品尝。”
庾念道了声谢,不经意间环顾了下四周。
其他桌似乎并没有赠品。
自从踏入这家火锅店,她就有一种莫名的恐慌感。
服务员倒好饮料后,庾念道谢,但并没有碰橙汁。
陈丽娅喝了口,“还挺好喝,念念你怎么不喝?”
“特殊时期,太凉了。”庾念笑了笑,应付道。
也许是她想多了吧。
菜刚上齐。
两人边聊天边涮火锅。
之前上果汁那名服务员又来了,见庾念并未动果汁,不动声色扫了眼茶水,“小姐姐,我给你倒点茶吧。”
“谢谢。”庾念点头致谢。
服务员斟茶时,眸底闪过异色,假装失误,将茶水洒在了庾念身上,“对不起对不起!实在太对不起了小姐姐!我不是有意的!”
茶水不烫,但庾念胸口湿了一大块。
庾念起身,捂住胸口,柳眉轻蹙看着服务员。
服务员,“小姐姐,我们洗手间有吹风机,要不您自已去清理一下?”
此刻,也没有别的办法。
“丽娅,我去去就回。”庾念看了眼陈丽娅道。
在服务员带领下,庾念去了洗手间。
李特助眉头一点点皱起,心底隐隐有种不安。
他跟了上去。
隐在女士洗手间门外,对门口一目了然。
十分钟后。
一个身形高瘦的黑衣人从洗手间出来。
他戴着口罩,看不清面容,肩上扛着一个女人。
李特助微皱眉头,这男人身形有点眼熟。
黑衣男子神情紧张地四处打望了一番,然后悄悄从后门出去。
李特助一直留意门口,自然不会错过任何一个可疑之人。
那个被打晕的女人,是老板娘!?
李特助瞳孔剧变。
情况紧急,他来不及跟季总汇报,直接跟了上去。
黑衣人刚出后门,就有另外两名年轻男子接应。
其中一人问,“得手了?”
扛着女人的黑衣人,“嗯!”
另外一人,“走!”
李特助跟了上去,要不要动手?
三个人,不是问题。
就怕暗处还有其他帮手,要不再等等?
寻找最佳救人时机。
稳妥为主,他决定先按兵不动。
抽空发了条信息汇报情况。
绑人的三名男子匆匆忙忙上了一辆黑色越野车,踩足油门离开。
李特助不远不近,保持一个安全又不会被发现的距离,跟在越野车后面。
黑色越野车似乎尽往繁华且又拥挤路段开。
二十分钟后。
“不好!”李特助低呼一声,紧急刹车。
他眉头紧锁,盯着越野车的方向,眸子里蹦出一道精光。
调虎离山!
是,还是不是?
他在原地停留一分钟。
一分钟后,寻着黑色越野车消失的方向又跟了上去。
而黑色越野车,似乎被红绿灯阻拦,并没有走远。
李特助眸色越来越沉。
果然!
他开车又跟了上去。
下一个路口,他飞速将车靠左车道,以最快的速度掉了个头,一脚油门,车身猛然向前,疾驶而去。
越野车停在原地不动。
三人互相对视。
“怎么办?好像被识破了。”一人开口。“得手了吗?”
“嗯!”另外一名男子答。
掳人的黑衣男子看了眼被丢在越野车连通后排的后备箱里的女子,“可以醒了,不用装了。”
女人动了动,坐了起来,伸了伸胳膊和脖子,“装得好累。”
这女人,赫然是之前火锅店的女服务员。
和善的微笑被奸诈取代,女人眼底有点不屑,“呵,特种兵队长,也不过如此。”
黑衣男子取下口罩,脸上并没有任何喜悦与得意之色,看着对方车子消失的方向,喃喃自语,“队长啊,好久不见。”
女人脱下庾念的外套,“衣服有点小,难受一路了。”
“对了,另外那个女人呢?怎么处理的?”女人继而道。
“还能怎么办,买一送一,反正都是女人,卖一个是卖,卖两个也是卖。”灰衣男子道。“不过,雇主的尾款是不是该结算了?!”
几人眼底都流露出对金钱的欲望。
那笔钱,足够几人挥霍几十年了,节约点,后半辈子躺平也不是不可以。
他们是真没想到,绑一个女人居然可以这么值钱!
那女人叫啥来着?
庾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