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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极度的疲惫和缺水,让叶南桥自然的大口舐舔起来,眼睛上糊了蒙蒙的白色。
耳边传来一阵轻蔑的笑声,显然不会是萧景阑,紧接着一盆冷水从头到尾淋了下来。
叶南桥顿时清醒过来。
陆榆站在她面前,一身珠光宝气,身上还穿着江南新供上来的浮光锦,比起叶南桥两天没有换的衣裳,仿佛她才是公主殿下。
你以为萧将军会来
叶南桥啊叶南桥,你知不知道他昨晚可是要了我整整一夜呢!
叶南桥淡然一笑,和我有什么关系
陆榆瞬间涨红了脸,揪住了她的衣领,恶狠狠说,你在装什么萧将军这样的男人谁不会在乎的要死。
可她叶南桥不在乎,如果一个人曾全身心得到某物时,当它变烂了,她一定会舍弃。
人是这样,爱也是,得到过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承诺,她永远不接受平妻。
显然陆榆不这样想。
陆榆一把将她推倒在床,转身吩咐侍卫,给我灌药,将军的嫡长子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大碗大碗的苦药被强硬地灌了进来,叶南桥吐出去,又重新灌一碗。
身下很快传来剧烈的腹痛,一阵温热从腹部淌过,她顿时脸色苍白。
门口忽然有脚步走近,萧景阑突然来了。
陆榆往后看了一眼,竟然忽然抓过她的手狠狠朝自己的脸上扇了过去!
萧景阑一进来,就见到叶南桥睡在床上,而陆榆倒在地上,脸上满是红印。
一见到萧景阑,她就娇弱地倒进了他怀里哭得梨花带雨,萧景阑顿时心疼不已,
叶南桥,你是不是永远改不了你的性子!
不是我,这些侍卫都是她的人。叶南桥靠在墙边虚弱地笑了,笑得极轻,
你倒不如查查她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是我做的不好,姐姐不喜欢我做的羹汤,打我也是应该的。陆榆忽然低声哭泣起来,就要离开。
榆儿这就走,只是希望将军安康,妾告退了。
萧景阑倏然变了神色,狠狠拽住了她,我千金万礼娶你,就是为了让你离开我的
榆儿,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你是想让我心疼死。他蓦地将陆榆搂紧怀里,低头狠狠吻住了她,仿佛在宣告主权。
至于仗着自己身份欺负你的人我不会放过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