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文儒雅的老公,突然找了个挨打的兼职,去给富豪当“情绪发泄沙包”。
每天顶着一脸伤回家,把一沓沓现金甩给我,说这是“皮肉钱,来得快”。
我爸心脏病突发急需手术,他却因为有个“大单”不能请假:
“老婆你别急,今晚这个老板出手最阔绰,一拳一万块!我多挨几下,爸的手术费就够了!”
我忍无可忍,在他鼻青脸肿地捧着二十万现金,说要给我换辆新车时,提出了离婚。
我闺蜜都劝我别作,说他为了我连尊严都不要了。
他把钱砸在我脚边,“我他妈被人当狗一样打,你以为我愿意?钱不都给你花了?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我平静地拂开他额前凌乱的头发,轻声说:
“你喜欢这种‘痛并快乐’的感觉,我成全你。等离了婚,你想被谁打,想被谁骑,都跟我没关系了。”
陈岩的脸瞬间扭曲,他猛地抓起那沓刚甩给我的现金,狠狠砸在我的脸上。
“苏晴!你他妈有没有心!”
纸币锋利的边缘划过我的脸颊。
他在我面前嘶吼着:“我为了这个家在外面被人当狗一样打!你除了会提离婚,还会做什么?”
我没有动。
我的平静,反而更加激怒了他。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拽到他面前,猛地撕开自己的衬衫。
他赤裸的上身布满了青紫交错的新旧伤痕,每一道淤青都在证明他所遭受的非人般的暴力。
“来,给我擦药。”他把药酒和棉签塞进我手里,用不容置喙的语气命令道。
我看着他,内心深处那片曾经为他汹涌过的爱海,如今已是死寂的冰原。
“陈岩,我们已经结束了。”
他突然笑了,攥住我的手,强迫我拿起沾了药酒的棉签,狠狠按在他胸口最狰狞的一处伤口上。
皮肤下的瘀血触感清晰,冰凉而坚硬。
汗味、血腥味、药酒味混合成一股令人作呕的气体。
“结束?我同意了吗?”他在我耳边低语,温热的气息吹拂着。
“看清楚,苏晴,我身上的每一道伤,都是因为爱你才有的勋章。”
“你除了会花钱,还会心疼人吗?”
我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几乎要当着他的面吐出来。
就在这时,门铃响了。
我最好的闺蜜,林薇,提着一个保温桶站在门口。
她看到屋里的景象,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快步走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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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径直越过我,将保温桶递到陈岩面前,“阿岩,你又去受苦了。我给你炖了补气血的汤,快趁热喝。”
仿佛我是个碍眼的透明人。
然后,她才转过身,用一种悲天悯人的目光看着我,叹了口气:“小晴,你看看你,把阿岩逼成什么样了?”
“他这么好的男人,为了你,为了叔叔的病,连尊严都不要了。你打着灯笼都难找,就别再作了,行不行?”
我看着他们一个递汤,一个接汤的亲昵模样,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捏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