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
这一晚,我主动抱着陆时屿睡了一夜。
我明显感觉到,陆时屿的身体僵硬了一晚上。
第二天醒来,陆时屿已经不见了。
只见孟廷川穿着正式地出现在床边,笑着开口:“醒了?快起来梳洗一下,跟我一起去参加老爷子的寿宴吧。”
我慵懒地伸了个腰,故意娇嗔道:“老公,你昨晚硌了我一夜,硌得我的腰好疼呢~”
孟廷川笑容顿时凝滞,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带我去孟宅的路上,他一路沉默,脸上阴云密布,仿佛笼了一层寒霜。
进大厅时,他还是故作亲昵地牵住了我的手,牵强地对老爷子扬起笑脸:
“爷爷,祝您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老爷子见到我很高兴,拉着我唠了许久家常。
寿宴上,形形色色来了许多人,我不仅看到了昨晚与我相拥而眠的陆时屿,还看到了孟廷川的白月光,沈若若。
沈若若的视线挑衅地落在我这边,满脸不屑和讥讽。
我装作什么也看不到,直接无视她。
宴会进行到一半,我去上了个厕所。
从洗手间出来时,却见沈若若迎面朝我走了过来。
插肩而过的那一刻,“哗”的一声,沈若若将杯中的红酒全部泼在了我头上。
“哎呀,真是抱歉,我刚刚不小心手抖了一下呢。”
我淡定地拿起卫生间门口的拖把,举起来,狠狠甩在她脸上。
“啊!”沈若若崩溃尖叫,“池悠然,你干什么!”
我装作后知后觉地道歉:“哎呀,真是不好意思,我眼睛看不见,只是想拿拖把当个拐杖而已,甩到你了吗?”
沈若若满身污秽,气得扬起巴掌要来打我。
我再次扬起拖把往她的脸上甩去。
“住手!”身后两道声音同时响起。
孟廷川和陆时屿同时沉着脸大步走来,身后还跟着几个佣人。
沈若若梨花带雨地扑进孟廷川怀里,哭啼啼地告状:“廷川,你老婆刚刚拿拖把打我,你要替我出气!”
“悠悠,道歉!”孟廷川声音极冷。
我摸索着,跌跌撞撞地扑进了陆时屿的怀里:“老公,对不起,我只是眼睛看不见,我不是故意的,你别生我的气好吗?”
孟廷川站在一旁,铁青着脸瞪着我,脸色差到了极点。
陆时屿拍了拍我的背,压低嗓音说:“没生气,你不用自责。”
余光瞥见,孟廷川的脸色黑得能滴出墨来。
我心里闪过一丝快意,故意趴在陆时屿胸口,吸了吸鼻子:“老公,我浑身湿透了,难受死了,你可以帮我洗个澡吗?最好再帮我捏捏腰……”
陆时屿替我拍背的手僵了僵,语气有些生硬:“也不是不可以……”
“陈妈!”孟廷川眉间闪过一丝不悦和戾色,厉声打断我们,“带太太去沐浴更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