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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金丝长不过一米,却能织成好几件金缕衣。
有些慕妹妹大名而来,又没能赶上下种的,会斥重金买下金丝做成手链,
下回过来给我爸妈看一眼,就能让他们进妹妹屋。
过了小半天,我妹才彻底吐完全部金丝,卸了力气昏倒了。
爸妈却完全没管妹妹的死活,而是扑在金丝上一条一条的数:
“二,四,六……整整十三条!”
“哎哟,洛妹真是我们家的来财宝!”
我妈高兴的抓起黏糊的金丝贴到脸上,却被爸扇了一个响亮的耳光。
“你这脏脸,別把这金丝碰坏了!”
妈妈悻悻的放下金丝,语气却还是抑制不住的激动:
“我知道,我知道……明个就是七夕了,我哪会坏了规矩啊……”
我没听他们贪婪的言语,而是给熟睡的妹妹洗了身子盖被。
妹妹的下身全是血和水,我边擦边难过。
村长究竟用了个什么秘术,可以让人像个蜘蛛一样吐丝?
我不是没想过一探究竟,只是全村的人都死咬着嘴,不愿意透露出一点秘密。
仿佛多说几句就会泄露天机。
妹妹我也问过,可她已经被这喜蛛折磨的不成人样,每次都会应激发疯。
我也就没再多问。
七夕节刚开始,村里就来了好几辆豪车。
都是冲着妹妹刚吐的金丝来的。
那些老板们争相出价,短短金丝居然被炒到十万一根。
最终得手的老板,都年过半百了,看着也有家室,却迫不及待地想钻去我妹屋里。
“这姑娘的身子,一吸一吸的,我怎么能忘得掉。”
他一脸淫笑,搓着手里的金丝。
我爸怕妹妹真被折腾死了,断了财路,让他只能摸不能进。
见他们这样一来一回,把妹妹当件物品一样讨价还价,我实在忍不了,想对姓吴的猛地踹去。
却被我妈看见,拦了下来,用扫帚条子抽了好一顿。
“赔钱东西,你以为你打的谁!别以为你是个男的我就不抽了,一样的!”
我爸送完老板回来,也找了个趁手的棍子来。
打完了,抽起旱烟喊我去厂房捉喜蛛。
我一瘸一拐地端起盒子出了门。
因为是七夕,大家都在过节,几乎没什么人来厂房这。
厂房门口贴着一张大大的告示,还是那句老话,喜蛛一二楼自取,三楼没有村长准许不准进。
装了三四十只喜蛛后,我已经走到了二楼的尽头。
往上就是三楼,没人守。
我实在是太想弄清这些秘密,就蹑手蹑脚走了上去。
门吱呀一声打开,冲鼻的腐臭味给我熏得睁不开眼。
里面是一罐罐黑乎粘稠的固体,连着下面的蛛房。
我走进了看去,用夹子翻了翻那些固体。
咕嘟。
一块白骨浮了上来。
是人的指节。
我吓得差点叫出声来,却还是死死捂住嘴,直冲回家。
喜蛛在路上颠飞了大半,不够吃了。我妈又要拿扫帚抽我。
我却抱住了她的腿,涕泪横流:
“別给妹妹吃喜蛛了,它,它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