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年纪大了,老人家好哄,别是债主坑我们家的。
我想着,或许能通过监控找到一些证据。
屏幕闪了一下,监控清晰地亮起。
副驾驶上,波浪卷长发的女人,正用白玉般的手臂勾在男人脖子上,缠着男人接吻。
女人身上的衣服早脱干净了。
穿着什么隐私部位都遮不住的兔女郎套装,顺着男人的嘴唇、咽喉、腹肌,一路往下游走。
男人向后仰着头,爽得大口喘着粗气。
监控下他的脸,像一把烧红的尖刀,狠狠捅进我的眼球。
是沈时舟!
2
我茫然地瞪圆了眼珠子。
不可置信地看了看面前的遗像和怀里的骨灰盒。
又看了看监控画面里的日期。
是实时监控,没错啊?
沈时舟这个死鬼,头七回魂了?
“时舟,我和你老婆谁厉害?”
兔耳朵女郎一边咬开沈时舟的裤子拉链,一边问他。
我死死抠住冰冷的平板边缘,指甲几乎要折断。
眼睛瞪得几乎裂开,无法移开分毫。
怎么会,这个声音,分明……分明是,沈时舟已故大哥的老婆,嫂子秦若湄!
沈时舟嘴角勾起一抹充满恶意的笑,手指流里流气地勾着秦若湄的下巴,眼神里全是下流的欲望。
“宝贝儿,那个蠢女人保守得很,死鱼一样,哪像你玩得开。”
“连你一根脚指头都比不了,我早晚死在你身上!”
他俯下身,鼻尖蹭着秦若湄的颈窝,发出一声沉醉的叹息。
“讨厌。”
秦若湄声音甜腻,带着不怀好意的娇笑,更卖力了!
“时舟,赌赢了哦,你老婆对你可真是情深义重啊。”
她骑在沈时舟身上,身体像水蛇一样扭动,手指摆弄着沈时舟汗湿的胸口。
“你说她要是知道你根本没死,这钱、这债都是我们为了试试她对你有多死心塌地编出来的,会不会当场气死啊?”
沈时舟喘息粗重,一把掐住秦若湄的细腰。
他嗤笑一声,语气里的全是轻蔑。
“蠢女人,好骗得很,不过现在总算能证明她对我是真没二心。”
他喘了口气,话锋一转。
“不过,你也别玩太过欺负狠了,她去寻死觅活,就不好玩了。”
秦若湄咬着沈时舟的喉结,轻佻地笑了一声,带着恶毒的兴奋和挑衅。
“我就欺负了,怎么着?”
她猛地揪住沈时舟的头发,“我现在不就正在玩她的男人吗?”
整个车厢的监控画面,猛烈地颠簸了一下。
两个人缠在一起,疯狂纠缠。
沈时舟笑得越发得意。
“不过也是,她那么爱我,为了替我照顾我爸妈,也不会去死的。”
监控画面里,男女偷情的暧昧纠缠声。
和供桌上沈时舟那条温柔至极“爱你爱你,等我回家”的语音重叠在一起。
清晰而又残忍顺着我的耳朵往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