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前夕,我被绑架了,再次醒来,就是在四面环海的孤岛上。
短短一个月,我被训成供男人任意凌虐的兔女。
为了满足男人变态的癖好,他们在我的皮肤上割出一整套兔女郎的装扮,甚至为了看起来更病态惨白,生生挖走了我的左肾。
被谢云州找到时,我早已精神恍惚,见了男人浑身就下意识燥热难耐,像只发情的兔子扭着身体勾引讨好。
素有京圈清冷圣子之名的未婚夫一瞬猩红了眼尾,浑身不自觉发抖,而后暴起把刚从我身上下来的男人打了个半死。
哥哥更是冒死将左肾移植给了我。
术后,我由于心理障碍不愿醒来,却在装睡时听见了他们在我病床前的谈话。
“谢二,你不是说就给她个教训吗?现在她那些视频满天飞,让我温家的脸往哪里搁?”
谢云州轻飘飘答:“只有她脏了,才会乖乖做我的情人,这样芷寒才能坐稳谢夫人的位置。”
“她只是被折磨了半年,可芷寒做了温家二十几年的养女,你甘心看她一辈子低芷雁一等?”
哥哥犹豫,半晌轻笑道:“算了,反正她才是我温辰的亲妹妹,有我护着,谁敢欺负她。”
点滴刺激血管的疼痛和皮肤上伤口恢复的刺痛一下一下传来,却比不得此刻分毫。
在岛上浑身鲜血淋淋地被摆在展台上供男人玩弄时,是他们俩支撑我活了下去。
可结果他们才是我悲剧的罪魁祸首。
我的世人欺我,我就要他们百倍偿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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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真是个傻子,一枚dr的钻戒她就非我不嫁?”
他嗤笑,把玩着手中那枚戒指:“其实这不过就是个仿品,她还真当我这辈子非她不可。”
“芷寒是演员,娶她能给谢氏不少项目带来热度,至于芷雁,做情人还算体贴。”
“你温家二女全做了我谢云州的女人,也算是成全了你我兄弟之情。”
心脏像被一只锈迹斑斑的铁手狠狠捏紧,压抑得我快要不能呼吸。
那晚谢氏的项目突然出现重大失误,本正与我热情拥吻的他接了电话就走。
凌晨他一条消息,我就顶着夜雨给他送档案,却在车库被人当头一棒绑走。
醒来时,已经在四面临海的孤岛。
肥腻的男人根本不满足我身上的兔女郎装扮,狂笑着在我皮肤上沿那层薄薄的兔裙雕刻,看见我浑身被血液染红,整个人因恐惧而抖如筛糠,他们却越发兴奋。
为了取悦客人,他们甚至给我注射禁药,导致我一见到男人,身体就不受控制缠上去,甚至主动为那些男人递刀。
来孤岛取乐的男人都有些怪癖,每次都要把我折磨到通体猩红,而后又录下视频,散播到暗网上。
那些暗不见天日的日子,我一遍遍回忆着和谢云州的甜蜜回忆,一遍遍想着哥哥的宠爱,才活了下来。
可现在,他们告诉我,我的痛苦来自我最信任、最爱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