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气氛压抑,顾母脸色阴沉,喝令:“跪下!”苏郁宁毫不犹豫屈膝跪下。顾母气得发抖:“废物!连
丈夫都看不住,要你何用?两条路,打电话叫宴深回来,不然就受家法!”
苏郁宁清楚,打电话顾宴深也不会抛下洛语柔回来,还可能破坏两家合作。沉默片刻,她微弱却坚定地
说:“我选家法。”顾母不敢置信,苏郁宁又重复一遍:“我选家法。妈,您动手吧。”
顾母脸色铁青,抄起鞭子朝苏郁宁背上狠狠抽去:“叫不叫他回来?”鞭子落下,苏郁宁背上泛起红
印。“叫不叫?”又是一鞭,苏郁宁咬着嘴唇,摇头不语。顾母如失控般不停抽打,苏郁宁最终疼得晕了过
去。
苏郁宁醒来,发现自己趴在病床上,背上缠满绷带。顾宴深坐在床边,眉头紧锁,声音冰冷:“母亲为难
你,为何不叫我回来?”苏郁宁虚弱道:“不想打扰你和洛小姐约会。”
顾宴深想起护士说她因太爱自己,连自己喜欢的人都愿默默照顾。难道她真的爱到如此地步?接下来几天,
顾宴深留在医院照顾苏郁宁。苏郁宁劝他回去,他却充耳不闻。
出院那天,顾宴深接完电话,脸色凝重地说公司有急事要开会,让苏郁宁自己回去,说完便离开。苏郁宁忍
着疼痛走出医院,不小心撞到人。对方破口大骂:“你眼睛长哪儿去了?知不知道我衣服多贵,你赔得起
吗?”
苏郁宁正要道歉,顾宴深不知何时又下车,冷漠走到那人面前,掏出一沓现金甩在其脸上:“这些够不
够?”那人见状,灰溜溜捡起钱跑了。顾宴深不悦质问:“苏家和顾家没给你钱吗?怎么穿成这样?”苏郁
宁沉默,苏家自她嫁入顾家未给过钱,顾家虽给黑卡,她也不好随意动用。
顾宴深莫名发火,拽着苏郁宁上车:“去买衣服。”在商场,顾宴深带她穿梭各高端品牌店,亲自挑选几套
高定服装。苏郁宁安静配合,如提线木偶。
刚出商场,“宴深?”洛语柔带着哭腔的声音传来。她身着商场兼职服务生制服,双眼通红,质问:“你不
是说在公司开会吗?”顾宴深眼神慌乱。“你可以不爱我……但怎么能骗我?是我不该回来,打扰你们……”
说完转身跑开。
“语柔!”顾宴深心急追去。苏郁宁静静站着,看着他远去。
就在这时,“砰!”商场高处一块巨大玻璃突然碎裂,朝洛语柔头上砸去。洛语柔一声未吭,倒在血泊之中……
顾宴深箭步冲上前,一把抱起昏迷的洛语柔,头也不回朝医院狂奔。
医院走廊,手术室灯亮着,突然手术室门打开,医生神色匆匆,称病人大出血,需马上输血,但其是罕见的
rh阴性血,血库告急。
苏郁宁迅速站起,坚定表示自己是rh阴性血,说罢随护士进抽血室。
抽血室里,400鲜血从她纤细手臂流出。她脸色渐白,嘴唇失色,眼神却坚定。
顾宴深盯着针管,心中异样。苏郁宁抽完血,虚弱走出,脚步踉跄,安慰顾宴深洛语柔会没事。
顾宴深让她回去休息,苏郁宁摇头,称要等洛语柔醒来解释误会。
顾宴深忍不住问她是否喜欢自己到能为他做任何事。苏郁宁一怔,正要回答,手术室门开,医生称手术成
功。
几小时后,洛语柔醒来,苏郁宁急忙解释,顾宴深也表明和她仅是家族联姻,并无感情。
洛语柔不信,指窗外结冰湖面,让顾宴深把苏郁宁丢进湖里以证清白。
顾宴深沉默后,对保镖示意。苏郁宁震惊绝望,却未反抗。保镖架起她到冰湖旁,将她推下。
湖水灌鼻,四肢发麻,身体下沉。苏郁宁拼命挣扎,意识渐模糊,恍惚回到小时候被丢在乡下的寒冷孤独。
不知多久,苏郁宁被捞上,浑身冰冷,恍惚中,感觉有人用热毛巾擦身,她下意识抓住对方手喃喃要离开。
顾宴深却用力反握她的手,冰冷质问她想离开哪。
苏郁宁醒来,发现自己身处顾家熟悉又冰冷的房间。
顾宴深森冷问道:“你叫嚷着要离开,什么意思?”
苏郁宁心里一紧,声音沙哑颤抖:“离开?您听错了,我高烧迷糊,说胡话呢,怎会提离开……”
顾宴深紧盯着她,很久才松开紧握的拳头:“生理期到了为何不说?还在冰湖里泡那么久,不要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