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守规则,害死我女儿!你还调走监护室的人”
“姜记者,我是医生,紧急情况有权救更严重患者。这是最后一次解释!”白溪溪狠狠瞪了傅斯年一眼,似
在怪他没管好姜语然。
有了姜语然写的谅解书,加上傅斯年偏宠,白溪溪有恃无恐,故意针对姜语然。
“请家属控制情绪!别在医院闹事!”白溪溪提高音量,义正辞严。
“愣着干什么?拦住闹事的人,别耽误白医生救人。”傅斯年声音带着宠溺。
话音刚落,几个保镖走到姜语然面前,毫不留情架起她胳膊往旁拖。
“放开我,傅斯年,安安身体虚弱,不符合器官捐献标准别带走她。求求你们了”姜语然拼命挣扎,
却敌不过保镖,只能看着女儿被带走。
“你要说这是你女儿?姜记者,别为争宠诅咒自己孩子,什么话都乱说。”白溪溪抢先开口,假装委屈看向
傅斯年。“傅总,你管不了?,以后我怎么安心工作。”
傅斯年脸色瞬间阴沉,不耐烦挥手。
姜语然被保镖粗鲁拖拽,一个不留神,额头狠狠撞到墙面,肿起大包。
“不要带走我女儿”姜语然不顾疼痛,挣扎着想站起,反抗在保镖压制下无力。
傅斯年走来挡住她,“语然,溪溪说的对,别咒安安。”
“傅”姜语然刚开口,被傅斯年打断。
“乖,听医生话,给溪溪道个歉,你这脾气会把她气哭。”傅斯年说着,伸手摸摸她脸颊,动作看似温柔,
却让姜语然恶心。
“你疯了吗?你知道她害死安安,还想让安安死无全尸”姜语然泣不成声,哭声满是痛苦绝望。
一旁白溪溪假装受伤看了傅斯年一眼,傅斯年心疼地立刻抱她入怀,随意挥手。
姜语然被保镖按住头,狠狠砸向地面。一下,两下,三下连续九下,白溪溪才露出满意笑容。
“行了,我要去救人了。”她得意说完,转身就走。
姜语然额头磕破,鲜血直流,意识逐渐模糊,鲜血压在睫毛遮挡视线。
隔着刺目鲜红,她看到女儿盖着白布的尸体被推进电梯。
喉咙一阵腥甜,一口鲜血涌上。
姜语然渐渐失去意识,最后仿佛看到安安可爱笑脸,“安安,是妈妈对不起你,妈妈没保护好你”
姜语然醒来,发现自己在熟悉又陌生的别墅。
她对着镜子,小心翼翼处理伤口。记忆翻涌,曾经她手指因倒刺流血,傅斯年就心急如焚请来三个专家止
血,还深情说:“你是我老婆,我不心疼你心疼谁?你掉根头发我都找专业人检查。”可如今,一切面目全
非。
刚贴好纱布,敲门声响起。姜语然开门,见电视台台长站在门外,整个人仿佛老了几十岁,面如死灰,双眼
无神,笔挺西装下摆沾着灰尘。台长是她博导,一生奉献新闻事业,亲手创建电视台。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姜语然从未见他如此落魄,侧身让开请台长进屋。
台长一进屋就老泪纵横,声音颤抖:“小然啊,老师这辈子没求过你,这次你一定要帮我。你师母好不容易
等到肾源,却被人抢走。医生说她身体不能再等,这是最后机会。”说着就要下跪。
姜语然急忙扶住:“师父,您千万别这样,有话慢慢说。”
原来上午,白溪溪违规操作,把师娘排期等来的肾源,擅自给了尿毒症初期、不符合移植指标的流浪者。导
师得知后,在医院领导面前苦苦哀求,领导才透露是傅斯年吩咐的,想改变只能求傅斯年。导师联系傅斯
年,却连面都没见到,还被保镖打了一顿。
“小然,你就救救你师母,她年纪大了,身体撑不到下次手术了。”导师声泪俱下,紧抓住姜语然的手,眼
神满是绝望哀求。
姜语然心疼,简单安慰后,匆忙赶往傅斯年公司。
刚靠近办公室,暧昧嬉笑和呻吟声传来。
姜语然知道傅斯年肉体和心灵都背叛了她……
她没力气离开,也没勇气进去。
不知在门口站了多久,办公室门打开,白溪溪走出,她好像刚洗过澡,穿着姜语然新买的吊带裙。傅斯年曾
为姜语然在这扩建了衣帽间。
“哟,姜大记者,还爱听墙脚啊?”白溪溪不屑道,“别用看小三眼神看我,我和傅总是光明正大谈恋
爱。”
“是不是你说了不算,请你出去,我找傅斯年有事。”姜语然努力压抑情绪,只想救师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