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内病秧子老公吐血88次,我就给他献了88次血。
唯一能救他的只有我,只因我们都是罕见熊猫血。
可当我因为重度贫血而流产,身体被彻底拖垮后,
却听见老公房间传来的喁喁私语里带着喘息的声音。
“嫂嫂,你再忍一下,乐乐的病再输几次血就好了。”
“要不是只有那个卖鱼女的血和乐乐的血型相符,我才懒得在她面前装病装深情。”
“每次闻到她身上的味道我就恶心想吐。”
想到曾经他哄着骗着,让我忍着恶心吃下血淋淋的生猪肝,不是在关心我,而是为了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血包。
我抚摸着肚子努力不让眼泪落下,转身就打车去了民政局。
不就是想离婚吗?我成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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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您搞错了吧,系统上显示您是未婚状态。”
“你说什么呢!怎么可能?”
我大脑一阵轰鸣,腿一软从椅子上跌了下去。
我本想主动离婚成全他们,现在竟连结婚也是假的。
我坐在地上苦笑时,裴景电话打了过来。
“宝宝,我们4个小时没见了,我好想你。”
想我想到和他嫂子滚床单吗?曾经我以为他是粘人,现在想来,真是讽刺。
“老公,你先睡吧,我今晚不回去了。”
“不回来了?你能去哪儿啊?”
“我”
是啊,我能去哪儿?
我17岁时,父母车祸意外去世,家里连买棺材的钱都没有,我只能靠捕鱼卖鱼换得一点微薄利润。
后来,裴景出现了,他出钱帮我买了最好的墓地安葬父母。
他说他不忍心看我一个人在苦难中挣扎,想要照顾我,我点头跟他回家。
其实他和嫂子说的没错,他是天之骄子,而我就是一个浑身散发着腥臭味的卖鱼女。
这么多年,是他在我困难之时施以援手,婚后我也吃穿不愁。
我想是我太贪心了,我不该再奢求他的感情。
“别胡闹了,明天还要去医院体检,赶紧回来。”
是他嫂子的儿子又生病了吗?明天又要抽我几百毫升血呢?
算了,我只是一个正在报恩的血包,不配揣测恩人的私事。
凌晨四点,我走了36公里才回到那个家,脚底早已磨破渗出鲜血。
刚到家,我就被裴景迫不及待的压在身下。
他掐着我的腰,红着眼眶:“为什么不听话?”
接下来不管我怎么哭求他都不肯停下,直到把所有的愤怒、不安发泄完毕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又要去找大嫂了吗?
也对,他们才是一家人。
下一秒,我的脚落入一个温暖的大掌,裴景手上拿着药膏蹲在床边给我脚底上药。
“以后不许再离开我的视线,找不到你我很担心。”
担心我吗?还是担心血包没了?
我想问,终究还是没能问出口。
昨天被裴景折磨了一整夜,今天腰酸背痛,起床都费劲,更别提走路了。
裴景生拉硬拽把我扛进了医院病房,安排护士给我抽血。
“乖,只是抽血检查身体,不疼的。”他抚摸着我的长发安慰我。
我知道这绝非普通检查身体,看着比普通针管粗两倍的针头,我认命般点了点头。
汩汩鲜血流入采血袋。
100,裴景摇头示意医生继续。
200,他还是摇头。
400,“还是不够,再来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