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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执一词,一时间我没了头绪。
可身上的疼痛又让我无法忍受,没办法,我一咬牙,把陈海瑶给我的符纸贴在了肚子上。
没想到,刚碰到肚子,那张符竟然自己烧了起来,没一会儿便消失不见了。
说来也奇怪,刚才疼痛的感觉竟一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整个人好像没事一般又恢复了正常。
我抬头向门外望去,刚才还诡异作揖的母猪此时也平静了下来,老老实实地回到了圈里。
这头猪不能留了,过几天我非得把它卖了不可。
我心里暗骂了几句,刚准备躺床上休息,却听见了敲门声。
我到门口一看,竟是陈海瑶。
她急切地砸着门,不断喊着我的名字。
我一把把门拽开:行了行了,这大半夜的,别把邻居都吵醒了。
陈海瑶的眼睛在我身上来回看了好几遍:竹雨,你怎么样,没事吧
我摇了摇头,掀开衣服给她看了肚子上的符纸:没事了,我按照你的方法把符纸贴在了肚子上就好了。
陈海瑶长舒了一口气:我就说,那个人是故意骗你的,还好你听了我的话,不然可就真的麻烦了。
说着,她又低头看向自己的肚子,疑惑地说:奇怪,我的肚子怎么还是这么大。竹雨,你到底把玉坠给谁了
我故作惊讶:没有给别人啊,还在我家呢。
陈海瑶有些不可思议:咦,不应该啊,我怎么会......啊,好痛!
陈海瑶突然抱着肚子,瘫坐在地上打滚。
竹雨,你,你到底做了什么,我肚子怎么这么痛!
我凑到她身边,嘿嘿一笑:没做什么啊,不过我要是没猜错的话,你应该快要生了。
陈海瑶瞬间瞪大了眼睛:要生了怎么可能!我才怀孕了三个多月啊!
我一咧嘴:宝贝,你没看见吗,你给我的玉坠,就挂在那里啊。
说着,我伸手朝院子里的母猪一指。
之前我妈非要养老母猪,我咋劝都不行,正好它也怀猪仔了,我为了让我妈开心,就把你给的玉坠戴它身上了,希望能保佑它多下几个小猪仔呢。
陈海瑶惊恐地看着母猪身上挂着的玉坠,难以置信地摇摇头:不,不可能,你不是已经贴上了符纸了吗怎么会没用!
我冷笑一声:收起你的把戏吧,还指望我替你怀孩子呢告诉你,我已经用眉心血粘在了符纸上,它早就没了作用了。
你,你!
陈海瑶指着我,额头上不断往外冒汗,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母猪怀孕三个月就可以产子了,算算时间,你应该是要生了,怎么,你总不能生在我家里吧
我刚说完,陈海瑶的下身便流出了鲜血。
我拿起手机,拨通了孙立成的电话。
你老婆要生了,现在在我家,快带她去医院吧。
陈海瑶绝望地摇着头,可此时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只能躺在地上不断地呻
吟。
没一会儿,孙立成火急火燎地来到我家,抱着陈海瑶就往医院跑。
我看热闹不嫌事大,也跟着去了医院。
推进手术室,孙立成挠着头不解地说:怎么会这么快就生了,她才怀了三个月啊,难道是那服药起作用了
听到这里,我顿时明白了,原来是孙立成为了要男孩儿,找了偏方给陈海瑶喝了下去,这才导致她的孩子流产了。
陈海瑶一直不敢告诉孙立成,所以想了这么一个办法想借我的孩子复活她的孩子。
不一会儿,手术室的门推开,医生满脸惊恐地跑了出来。
孙立成奇怪地说:医生,怎么了
医生冲着手术室一指:你,你自己去看吧,太吓人了!
孙立成钻进了手术室,瞬间一声惊恐的尖叫传了出来。
这是什么,猪仔陈海瑶你怎么会下猪仔!
尖叫声,辱骂声,哭泣声交相辉映,我满意地摸着自己的肚子。
一切都结束了,自作孽的一家人,想必那群猪仔里一定有个公猪,不知道孙立成会不会满意呢。
想到这,我轻抚着肚子,微微一笑。
我的宝宝,只要你健康快乐,就是妈妈最好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