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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见了怎么会不见了燕临月愣神,好像没明白侍卫的意思。
谢崇渊不见了,这怎么可能
昨天她提出要给燕栖迟举办生辰宴,他答应得痛快,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怎么会突然不见了
公主,佛堂里的和尚说昨天就已经不见驸马身影,方才驸马院里的下人来报,驸马早就收拾好了行李,驸马应该是主动离开的。
闻言,燕临月眸色一沉,侍卫的话就像是一颗石子,狠狠砸进她的心里,瞬间惊起惊涛骇浪。
她脑子里嗡的一声,仿佛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
不可能!崇渊怎么会主动离开,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危险
燕临月自己都没有察觉到,她连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谢崇渊是她的驸马,他那么爱她,怎么可能主动离开
侍卫沉默,将刚送来的邸报递了过去:公主,您看了这个就明白了。
燕临月接过邸报,刚打开就看见和离书三字。
她眯了眯眼,有些不解,可她看清上边的内容后整个人如遭雷击。
燕临月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又仔细看了一遍,每一个字他都认识,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让她有些看不懂了。
不过一夜之间,她怎么就和离了
侍卫知道自己接下来要说的话有些残忍,但他不得不开口。
公主,这告示是今晨由太师府管事亲自张贴府门之外,并派人抄送各大府邸,谢氏嫡子谢崇渊已与公主义绝,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侍卫话音刚落,燕临月心脏猛地一沉。
荒谬!谢崇渊是本宫的驸马,这婚事乃是圣上御赐,谢氏怎么可能不经过本宫的允许,私自发这种东西!
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是用力到发白的手掌早已暴露了她的不安。
她冷声吩咐:备轿!本宫要去太师府。
侍卫二话不说立刻就要去准备,不想柳无尘却突然闯了进来。
公主,迟儿的生辰宴马上就要开始了,您不能在这个时候离开!
燕临月脸色阴沉,眼神锋利:柳无尘,你什么时候学会在门口偷听本宫讲话了
柳无尘被那眼神看得恐惧颤抖。
他又想故技重施,眼眶顿时泛起泪花,柔弱无骨地跪倒在燕临月面前,拉扯住她的衣袖,公主,小人只是担心您啊。
今天对迟儿来说很重要,您若是离开了他日后如何在京城抬头做人啊
公主,小人什么都可以不要,小人求您看在迟儿是您亲儿子的份上,等生辰宴结束再去好吗
燕临月垂眸,看见的就是他那张和谢崇渊有几分相似的脸。
若是换作平常,她早就心疼了,可此刻她满脑子都是谢崇渊,根本没有多余的心思分给柳无尘。
滚开!
她抬手用力甩开了柳无尘,神色阴沉得可怕。
柳无尘被甩到一旁,撞在桌角上,痛呼出声。
他捂着撞疼的腰,跪坐在地上,不敢置信地看向燕临月,眼里满是受伤。
公主,您......
柳无尘,你最好祈祷崇渊的离开和你没有关系,不然......
燕临月话没说完,只是冷冷地瞥了她一眼,转身大步向外走去。
柳无尘看着燕临月的背影,眼里的怨毒触目惊心。
从来都不要低估一个男人的嫉妒心,他现在恨不得谢崇渊去死。
他为了今天付出了太多,他绝对不能让谢崇渊破坏他拥有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