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先天医疗圣体,
只要在深夜十二点动情绽放,泌出的液体便能疗伤止痛。
跟陆子枭在一起八年,我成了他收服人心最称手的工具。
每晚,他都会把我亲手送到最卖命的疯狗的床上,任他们汲取。
“宝贝,你不是说爱我吗?”
“那就用你的身体,帮我换他们的命。”
“等他们玩爽了,离不开你这身子,我们的事业就能越做越大……”
一个个男人从我身上爬起,转头对着陆子枭示好。
“老大!我这辈子都跟定您!”
为了更快的疗伤,陆子枭给我下药,将我当成奶牛。
浸透半身,我陷入濒死前的昏迷。
寻死前,依稀听见一个年轻的男人说,要带我逃
……
男人眼神里的迷恋和贪婪还没散尽。
见陆子枭不悦,他反手扣动扳机,用枪指着我的头。
我蜷缩在冰冷的地毯上,身上凭空多出的刀口,汩汩淌着血。
意识昏沉,我只希望今晚流的血能再多一点。
多到能让我彻底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我彻底失去知觉前,陆子枭缓步走到我面前。
他看着手下人粗暴地用烈酒冲洗我的新伤,用纱布胡乱包裹。
他眉头一皱。
“动作给我轻点,她要是死了——”
“你们,谁都别想活。”
底下人被他吓得一哆嗦,终于仔细处理起来。
道上的人欺软怕硬,他们错估了我在陆子枭心中的地位。
可我知道他不是因为爱。
只是怕失去这个能替他收买人心的宝贝。
七天了,我还是没死成。
陆子枭坐在床边,他用胡茬亲昵地抵着我额头。
“念慈,我就知道你命硬。”
“多亏你,我又多了条好狗,昨天你帮我啃下了城西那块硬骨头。”
“你又立功了,说吧,想要什么?”
他手里的烟未燃尽的烟,呛得我直流泪。
没什么想要的,我早就心如死灰。
父亲死在他手里的第二年,陆子枭就逼我为他卖命。
他网罗了一群亡命徒,用最残酷的方式训练他们。
只为他们能替他咬死所有对手,帮他吞掉我父亲留下的所有地盘。
而我,就是他犒赏这些疯狗的一道大餐。
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我抬起空洞的眼看着他。
“陆子枭,你这么恨我父亲,就干脆杀了我。”
“我爸害你差点没命,你杀了我,一命抵一命,我们两清。”
陆子枭沉默着伸手拨开我额前汗湿的碎发。
许久,他脸上绽开一个残忍的笑。
“说什么胡话,你可是我陆子枭的女人,我怎么舍得杀你?”
“再说了,你父亲那些老部下,可还都认你这张脸。”
“等我把他们一个个收服,还得靠你来给他们论功行赏呢——”
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从床上坐起狠狠地给了他一巴掌。
“陆子枭,你这个疯子,你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