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因嫡姐嫌弃侯府势微克妻,我就揣着百年难遇的好孕体质,被连夜塞进花轿。
替嫡姐一女侍二夫。
新婚第三个月,我就被诊出喜脉,婆母却当即拿出同房记录册,命人端来滑胎药,说这胎不算。
“长幼尊卑,你一个庶女!今天敢私自怀上二房的种,明天就敢让我大郎躺在床上无人送终,断他香火。”
当场,下腹的血污就染透了裙子。
自那日后,我每天泡在苦药汤子里,被两房的嬷嬷监视着圆房和祈福的日子。
绝望中,我喝下求来的换命秘药,成功怀上两房两卵双生子。
1
轿外,传来我那位好嫡母的声音。
“你是百年难遇的好孕体质,侯府子嗣单薄,正需要你这样的女人去开枝散叶。”
帘子哗啦一声被掀开,定安侯府的老夫人,我的婆母。
她伸出手,在我胳膊上不轻不重地捏了一把,又在我腰上掐了掐。
“筋骨还算结实,是个好生养的。”
她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命令,
“别以为拜了堂你就是二郎的妻,你是我侯府买来的药引子。今晚,先去伺候病榻上的大郎。”
我浑身一僵。
一女侍二夫,荒唐至极。
可由不得我反抗,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一左一右架住我,几乎是拖着我穿过长廊。
每日天不亮,就有嬷嬷端来气味腥臭的汤药,捏着我的下巴,毫不留情地往下灌。
“老夫人说了,这是固本培元的好东西,夫人要惜福。”
张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盯着我,直到我一滴不剩地咽下去。
我被看得密不透风,连出院门都成了奢望。
三个月后,府医诊出喜脉。
消息传到婆母耳中,她立刻派人将我叫了过去。
她正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见我进来,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问:“是哪一日的?”
一旁的张嬷嬷立刻翻开一本册子,上面密密麻麻记录着我每日的起居,甚至连行房的时辰都精确无比。
她手指在册子上一划,躬身回道:“回老夫人,按日子算,是二爷的。”
“咔嚓!”
婆母手中的青瓷茶杯应声而碎,滚烫的茶水溅了她一手。
她却浑然不觉,猛地抬起头,眼神淬了毒一般射向我。
“这胎,不算!”
她一字一顿,声音尖利刺耳,“给我灌堕胎药,立刻!”
我脑中嗡的一声,整个人都懵了,下意识地护住小腹。
婆母以为我不服,冷笑着站起身,走到我面前,指着我的鼻子骂道,
“我只认长幼尊卑,你一个庶女替嫁来的,更要懂规矩!”
“你今天敢私自怀上二房的种,明天是不是就敢盼着我大郎断气,好让你儿子独占侯府家业?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我大郎的香火决不能断!你这肚子里的孽种,必须死!”
“来人!药呢!给我灌下去!”
2
我双膝一软,重重跪倒在地面上。
“母亲,求您开恩,这也是您的亲孙儿,是沈家的血脉啊!”
婆母端坐堂上,闻言发出一声冷嗤。
她身边的张嬷嬷立刻上前,与另一个婆子死死将我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