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
薄鼎年的拳头已经重重砸在他颧骨上,力道之大,让他踉跄着撞上后车车尾。
“说话放尊重点,她可是你的未婚妻。”薄鼎年的声音,冷得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
薄司哲后腰差点被撞断,紧跟着又滑倒在地。
他忘了。
现在他回到了十年前,他还是个无权无势,寄人篱下的瘪三。还不是叱咤商海的风云人物,根本没有任何资本和薄鼎年比。
薄鼎年冷森森看着他,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张律师,马上带保镖到地下车库,顺便报警,有人意图强j。”
说完,他脱了西服外套,温柔的披在温浅身上。而后,小心翼翼将她抱了起来。
温浅晕厥了两分钟,又昏昏沉沉睁开眼睛,“不要报警…不要…”
上辈子。
她太蠢了,冤枉薄鼎年强了她。
她的名声也因此臭了,此后十多年都被人戳脊梁骨,父母也颜面无存。
薄司哲更是以此借口作践她。
这辈子,她要保护好自己的清誉。
“不要报警,送我回家,求你了!”
薄鼎年眉峰一皱,以为她舍不得薄司哲坐牢。
“那好吧。”
说完,他将她抱上车。
上了车后。
温浅再一次晕了过去,像一只小猫一样,浑身软绵绵的靠在他怀里。
司机恭敬的问:“薄总,去哪里?”
薄鼎年看了看她身上的伤,如果送她回家,貌似也不妥,“去帝景苑。”
“好的,薄总。”
帝景苑是他的诸多住宅中的其一。
平日不回老宅时,他多数住在帝景苑。
……
半个小时后。
帝景苑。
司机将车子停在了草坪,保镖立即上前开了车门。
薄鼎年一脸凝肃,抱着温浅下了车。
而后,迈着长腿向屋内走去,“去把医药箱拿来。”
“是,薄总。”
佣人一脸惊讶,小心翼翼问司机,“这是什么情况?薄总怎么带温小姐回来了?”
“不该打听的,别瞎打听。”
“是是是。”
薄鼎年将温浅抱到了客房。
她身上好几处擦伤,柔美的小脸也好几道血痕。
他心里一疼,小心翼翼的帮着她处理伤口。用碘伏给她消了毒后,又上了一些外用的白药。
小丫头是他看着长大的。
就算两人没发生过关系,他也会帮助她的。
处理完她身上的伤。
薄鼎年安静的坐在床头,若有所思的看着温浅。
小丫头真是长大了。
五官也张开了,褪去了稚气青涩,精致又绝美。身材也凹凸有致,有了曲线美。
不再是他印象中的小丫头片子了。
“咳咳…咳咳…”
昏睡了大概一小时,温浅幽幽转醒。
“你醒了?”薄鼎年见她咳嗽,倒了一杯温水,温柔的递到了她唇边。
温浅口干舌燥,昏昏沉沉的喝了几口水。
缓了近半分钟。
她断联的思维才逐渐清晰。
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环境,清一色的冷色调装修风格,沉稳又奢华。
往旁边一看,薄鼎年就坐在她旁边,正若有所思的看着她。
温浅心口一紧,挣扎着坐了起来。
“这是哪里?我怎么在这儿?”
随着她坐直起身。
身上的蚕丝被滑落,自己的衣服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一件清凉的丝质睡衣。
轰--
温浅大脑一炸,立即用被子盖住自己,更生气的质问薄鼎年,“我的衣服呢?”
“是你脱了我的衣服吗?你怎么可以这样?你是不是偷看我了?”
两人虽然睡过了。
但是…
那是情非得已,无关男女感情。
现在,他们已经退回了彼此的位置上,他们就该像从前那样保持距离。
见她紧张又生气的样子,薄鼎年亨笑一声,“你想多了,我是让女佣给你换的衣服。”
说完,他站立起身,向外走去,“一个小丫头片子,我有什么可偷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