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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晗柔疼得握住他手腕,用力地拍打着:亲爱的......不要......我好痛......
你竟连我也敢骗。靳时璟愤怒的额头青筋暴起,枉费我把小军当成自己的儿子疼爱了整整三年。
为了不让他成为和你一样悲惨的私生子,我从邵婉初那里夺来继承权给你,让她替你担下举报信的罪名。
甚至,还允许你私自把那些贪税受贿的证据在聚会上散播出去!
孟晗柔已经被掐得脸色发紫,她张大了嘴,表情变得十分扭曲。
靳时璟牙齿都要咬碎了一般,他怒吼道:可你竟骗我!这一切,都是你对我的欺骗!
孟晗柔这次是真的怕了,她因恐惧而全身颤抖,嗫嚅着哀求道:我错了......亲爱的,我再也不敢了,我做这些都是为了挽留你,原谅我这一次吧......
靳时璟冷笑一声,他贴近孟晗柔耳边,声音残酷得如同地狱来的恶鬼:孟晗柔,我这就要让你看看,会不会有人原谅你。
那天夜里,靳时璟为孟晗柔在国营大酒店举办了她心心念念的接任仪式。
所有元老阵容都被请到现场,可他们看到的却是铺天盖地的报道。
是靳时璟命令报社连夜赶出来的新闻,上面写的都是孟晗柔乱搞男女关系、和不明男子生下私生子、污蔑邵老先生清白、企图抢占继承权害邵婉初远走他乡的罪过。
众人愤怒不已,他们痛骂着:
邵老先生一生清廉,竟被这个该死的私生女害了个家破人亡!
她还想代替大小姐来做咱们的老板,做梦!
啐!烂
货!今天就让咱们来替邵老先生执行家法!
一群元老纷纷冲向孟晗柔,他们把她踢到在地,抓起瓷瓶、古董就往她身上砸。
孟晗柔痛苦地哀嚎求救,她向站在远处的靳时璟伸出手,呼喊着他的名字。
可靳时璟只是平静地点燃一支烟,他缓缓吸进一口,吐出烟雾,吩咐酒店的代理负责人:打得差不多了就把人送去执法队,判个十年二十年,扔进牢里,再把她儿子送去孤儿院,对了,叮嘱报社也要刊登后续情况。
孟晗柔的余生,都要在牢里度过了。
靳时璟转身走出了国营大酒店,等在车旁的管家为他打开车门,靳先生,电报亭那边的人说了,那封电报是从国外发来的,虽然是误发,但确实是来自夫人。
靳时璟脸色沉冷,他红着眼,低声说:去找翻译官联系国外所有电报局,不管要花费多少人力财力,我都要把邵婉初找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