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成小白花,做了京圈大佬七年的地下情人。
他对我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只因我像他死去的初恋。
可他不知道,黑夜里,我是掌控半个城市地下交易的“een”。
他更不知道,他那死去的初恋,是我亲手送进地狱的。
他一边迷恋着我“小白花”的纯洁,一边又被“een”的神秘强大所吸引。
当他终于发现,他爱的两个人是我时,我把选择权交给了他。
“一个我,杀了你的初恋;一个我,骗了你七年。”
“说吧,你想让我哪个身份,为你陪葬?”
午夜十二点,陆景淮的车准时停在大学城的后巷。
车窗降下,露出他那张颠倒众生的脸,却吝啬地不肯多看我一眼。
“上车。”
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冷得像冰。
我叫安然,京大表演系学生,清纯、柔弱、善解人意。
这是陆景淮给我贴的标签。
也是我,给他设下的陷阱。
坐进副驾,他身上清冽的木质香混着顶级雪茄的味道涌入鼻腔。
“今晚陪我。”
他目视前方,语气是不容置喙的命令。
我乖巧地点头:“好。”
心里却在冷笑。
又是这样。
每次在他初恋的忌日,他都会找我。
在床上疯狂地占有我,透过我的脸,看另一个人的影子。
然后第二天,再像丢垃圾一样,把我丢回学校。
回到他位于市中心的顶层公寓。
熟悉的流程,熟悉的温度。
他将我压在落地窗前,窗外是京市的璀璨灯火。
“安然……”
他掐着我的下巴,眼底是我最熟悉的欲望,和最陌生的冰冷。
他永远不会叫我的姓,仿佛这样就能模糊我是一个独立个体的现实。
“叫我的名字。”他在我耳边喘息。
我顺从地环住他的脖子,声音染上哭腔,脆弱得不堪一击。
“景淮……我爱你。”
他眼底的欲望更盛,动作也愈发凶狠。
结束时,我浑身脱力地瘫在床上。
他却起身走进浴室,没有丝毫留恋。
手机在床头柜上震动了一下,是他助理发来的消息。
【陆哥,热搜已经准备好了,陆景淮深夜悼念苏晚,十二点准时上。】
苏晚。
他死去的白月光初恋。
也是我最完美的杰作。
浴室门打开,陆景淮裹着浴袍走出来,发梢滴着水。
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唇角勾起一抹温柔的笑。
那种温柔,我从未见过。
“我今晚要去墓园陪她。”他穿上西装外套,动作优雅矜贵,“你自己回去。”
我从床上坐起来,被子滑落,露出满身的痕迹。
“景淮,”我怯生生地拉住他的衣角,“今晚……能不走吗?”
他低头,目光落在我脸上,有片刻的失神。
我知道,他又在看苏晚的影子了。
他抬手,指腹轻轻摩挲着我的脸颊,动作温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这是他要变脸的征兆。
果然,下一秒,他的声音冷了下来。
“你凭什么觉得,你能跟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