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将白月光纵情声色染上的一身脏病,全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
她夜夜笙歌,我在深夜被难以启齿的瘙痒折磨得痛不欲生。
她穿着清凉的吊带裙周旋于不同男人之间,我身上却长满了丑陋的红疹。
我拿着医院的化验单质问丈夫,他却厌恶地将我甩开。
“薇薇这么单纯,怎么可能是她传染的?”
“你自己下贱,别污蔑别人!”
此后,他的白月光更是肆无忌惮,流连各种混乱的派对。
我因此反复感染。
全身溃烂,高烧不退,活活疼死在病床上。
再睁眼,
我回到了丈夫第一次将他的白月光带回家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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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来不及伤心,我把买下的一堆抗生素,毫不犹豫地将针剂全部推进血管。
做完这一切,我平静地拔出针管,针头利落地回套,扔进医疗垃圾桶。
客厅传来门锁转动的声音,是我名义上的丈夫陈瑞。
他回来了。
身边还跟着一个女人,他藏在心尖多年的白月光,林薇薇。
“阿言,薇薇刚回国,暂时没地方住,先在家里安顿一下。”陈瑞的语气是通知,不是商量。
说完,他的视线就黏在了林薇薇身上,再没分给我一秒。
林薇薇穿着一身洁白的连衣裙,像一朵不胜风力的娇花,柔弱地躲在陈瑞身后,只探出半张脸看我。
“姐姐,不会打扰到你吧?我很快就找房子搬出去。”
我扯出一个笑,没接话。
餐桌上,林薇薇端着红酒杯,莲步轻移,姿态优雅地走到我身边。
“姐姐,我敬你一杯,谢谢你这几年替我照顾阿瑞。”
话音刚落,她的手腕一斜,半杯红酒精准地泼在我昂贵的白色真丝长裙上,洇开一大片刺目的红。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姐姐,我不是故意的。”她慌乱地拿出纸巾,在我裙子上胡乱擦拭,眼底的得意却像淬了毒的钩子。
陈瑞的眉头拧成了川字,一个箭步冲过来。
“你怎么回事!”他一把将我推开,吼声震得我耳膜发麻。
他是在吼我。
林薇薇立刻抓住他的手臂,声音带上了哭腔,恰到好处的柔弱。
“阿瑞,你别怪姐姐,都怪我,我酒量太差了,现在头好晕。”
她说着,身子一软,顺势倒在陈瑞怀里。
就是这一刻,我身体的私密处,传来一阵熟悉的、钻心刺骨的痒。
来了。
和前世一模一样的开场。
我死死攥紧拳头,指甲深陷掌心,用尖锐的疼痛来对抗那股即将吞噬我的浪潮。
林薇薇靠在陈瑞怀里,嘴角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
她忽然提议:“阿瑞,为了庆祝我回国,我们今晚去‘幻色’开个派对吧?把你的朋友都叫上,热闹一下。”
“幻色”,本市最顶级的销金窟,也是最混乱的藏污纳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