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业一脸不屑,钳住我胳膊,把我的脸按地上摩擦。
“哈哈哈,笑死我了,还承担不起,你以为你是沈总,这小区的楼盘还有他的投资,你算个什么东西,还想见我们李经理。”
地面的石子硌我脸生疼,当初项目开发商资金链断裂,是我投资让这个楼盘起死回生,如今却成了刺向我的利器。
我挣扎起身,目光死死盯着几人的嘴脸,
刚要开口拿出证据,一股腥檀味袭来,父母的遗照混着避孕套砸在我脸上。
女儿被这一幕吓得哇哇大哭。
看着女人烦躁地抬起脚。
我心中警铃大作,“你敢!月月是沈言叙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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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音刚落,那一脚重重地落在女儿身上。
她浑身青紫,连哭声都断断续续。
女人轻蔑一笑,“说谎也不打草稿,不知道和多少个野男人上床生的杂种,还想攀关系。”
说完她甩上了门,把我隔绝在外。
我双目充血,颤抖地抱起女儿,对那几个保安怒吼道:
“你们几个等着滚蛋吧!”
几人哈哈大笑,粗暴地拽起我和女儿扔进垃圾池。
“人家是名副其实的沈太太,你个疯婆子带个小杂种还想来碰瓷沈总?”
“快滚蛋,带着你的小杂种,滚进垃圾堆吧!”
看着几人潇洒离去的背影,我嘴里吐出一口血沫,抱起女儿叫了救护车。
医院里,我愤怒地拿起手机打给沈言叙,“沈言叙,我房子里的女人是谁?”
没想到,沈言叙听到我的质问,反过来斥责我。
“不是让你在家养胎吗?你来干什么,滚回乡下去。”
“赶紧回家好好待产,不然我生气了!”
我简直气笑了,回乡这一年,他打来的电话屈指可数,连我把女儿生下来了都不知道。
他说他忙,他是挺忙的,忙着金屋藏娇,忙着把自己的精子播到那个女人的肚子里!
“沈言叙,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我的婚房里住了个孕妇,别人还喊她沈太太。”
“大惊小怪,那是我员工林栀夏,她怀孕了,没地方住,我把她接回来养胎。”
“住个房子而已,瞧你那抠搜样,回乡下待了一年,一点台面都上不了。”
想到还在病房里的女儿,我心痛不已。
“立刻马上,让那个女人滚出去,把她带来医院给我女儿道歉!”
沈言叙气急败坏道,“江雾!你怎么变得这么自私了,夏夏怀孕了,住那养胎怎么了?”
“你今天过去也不提前和我说,吓到她肚子里的宝宝我和你没完,明天你去买些燕窝,给她赔礼道歉。”
“还有你什么时候生的孩子,我怎么不知道?算了这些不重要,我先忙了,明天道完歉,你赶紧带着女儿回乡下,别在她面前碍眼。”
沈言叙说完挂断了电话。
我看着女儿惨白的小脸,母女连心,心中像被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
这时,我的手机响了。
接通后,一个尖锐的女声从电话传来。
“你个不要脸的贱人,带着小杂种去死,还敢妄想沈太太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