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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带着晓冉去了月子会所。
你年轻,又是头一胎,找个专业的地方养着,比什么都强。大姨给你安排个好住所,保准舒心。
晓冉下车看着这高端隐秘的地方,有些不知所措。
关董,您来了,经理早已候在门口,笑容满面地迎上来。
您吩咐预留的静雅居套房已经准备好了,待晓冉女士生产完毕,随时可以入住。我微微颔首,带着还有些懵的晓冉往里走。
晓冉的眼睛亮了起来,好奇又带着点怯意地打量着这完全超出她想象的环境。
我拍拍她的手背,没直接回答,只是笑着对经理说:小王,几个月后就辛苦你们了,一切按最高标准来,营养餐单请陈主任亲自把关,产后修复的团队也要最好的。
李经理连声保证,亲自引我们去看套房。
晓冉显然没想到我能给她安排月子中心,更没想到我有这样的门路。
我心中了然,刘漾只知道我有个不大不小的食品厂,还有现在住的那套还算体面的房子,那是明面上的家底。
她就像贪婪的鬣狗,围着那点肉打转,却不知道水面之下,我还有别的产业。
看着晓冉被护士带去熟悉环境,我心下安定了不少。
正准备去歇息,电话急匆匆响起,我安排打探消息的小周语气有些急躁:
老板不好了!刘漾带人进了你家,她偷了房本,好像要卖掉房子!
给月子中心打了声招呼,我驾车赶往市区。
不想推开门,直接和刘漾撞了个正着,她拿着最大功率的炙烤灯,身后她亲妈穿着我的衣服依偎在一个男人怀里。
见我回来了,兰喜春拍了拍男人,顷刻间,我被压在了地上。
这时我才认出这个男人是付大勇,我斗了快八年的商业死对头!
这贱人回来的太早了。
不过也够了,99个炙烤灯,够她受。
刘漾蹲在我面前,以往天真的脸带了分残忍,她拽着我的头发,
养母再好,也没有血缘羁绊来的强烈。
她吩咐着男人,把炙烤灯功率开到最大!
这一世比前世更加难熬。
我甚至能闻到炙烤灯打在身上的焦糊味。
口干舌燥,眼前一片白雾,白雾中,刘漾和兰喜春喝着交杯红酒,
等她死了,这里的一切都是我们的。
她们微微朝我敬了一杯,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如何
汗液被蒸发,皮肤由红转褐。
濒死的感觉再次扼住我的喉咙。
电光火石间,在我即将昏迷的时候,大门被人用力踢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