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修真小说 > 特别嗲又妩媚的名字 > 第165章  不想怀孕了?爱上我了?
“……”
时知渺放弃跟他辩论,直接问,“你希望我怎么做?跟他断绝关系,不再往来吗?”
徐斯礼注视她的眼睛,一字一顿:“我要你们保持距离。”
时知渺:“我们从来没有过任何超出兄妹身份的行为举止。”
行为举止没有,心里不知道“超”了多少遍。徐斯礼心底冷嗤:
“一个私生子,我都不知道你看上他什么。”
他的语气鄙夷。
时知渺面无表情地说:“如果可以选,他一定不想要陆家这个身份,更想当时山南。陆家生了他,抛弃他,又找回他,他能如何?从18楼跳下去重新开始?”
她越护着陆山南,徐斯礼眼底的暗火就越盛:
“时知渺,你搞清楚自己的身份,你不仅仅是陆山南的妹妹,还是我徐斯礼的老婆——你为了别的男人怼你的老公?”
“……”
时知渺喉咙滚了一下,又想起那通电话了。
“他说他没这个意思你不信,我说我们没有超越身份的行为你也不信,你下一句是不是又要说,我心里巴不得跟我哥有什么?”
“……”徐斯礼舌尖抵了下后槽牙,记仇的混账女人。
越想越气,男人眉眼愈发锋利,“我说你能不能不要天天拿你的良心拌饭给蒲公英吃?整得你这个人,现在一点良心都没有了。我为你做了这么大的事,你的感激连十分钟都没有。”
时知渺直接反驳:“你不是为了我,你是为了你自己。”
为了徐家的面子,为了他徐斯礼的尊严。
徐斯礼一字一顿:“我就是为了你。”
时知渺被他的胡搅蛮缠、胡乱指责弄得恼火,脱口而出:“那你连山竹都不给我!”
话一出口,她自己都愣了一下。
这种话……听起来怎么那么像是委屈的埋怨?
徐斯礼也顿住,眼睛眯起来:“什么山竹?”
又开始装傻充愣了!
时知渺心头那点刚冒头的别扭瞬间被恼怒取代,她懒得再纠缠,转身就要走:
“我回宴会厅了。”
徐斯礼长腿阔步,直接上前攥住她的手腕:“时知渺,把话说清楚,什么山竹没给你?你开始胡编乱造了是不是?”
“我胡编乱造?”时知渺抿唇,“你那天拿回家的山竹不是要给我的吗?结果第二天又把它带走!我看你从一开始就不相信我,找到证据之后才勉强信一下!”
就是这样!
徐斯礼看了她几秒,嘴角忽然扯出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抓她手腕的力道加重:“跟我走。”
“我不走。”时知渺想甩开,“我今晚要去纾禾家里。”
徐斯礼回头冷冷地睨她:“你不走,我就把你那只蠢狗放归大自然。”
“……”
神经病啊!
时知渺气结,但深知这浑蛋什么都干得出来,权衡利弊,蒲公英的狗命要紧。
她咬住后牙,任由他拽着穿过人群。
梁若仪看到他们风风火火的脚步,疑惑地问:“斯礼,知渺,你们要去哪里?”
徐斯礼头也不回:“妈,这里辛苦你帮我招待。我带她回家找山竹。”
?梁若仪满脸问号。
时知渺被徐斯礼推进车里,她再也忍不住,低斥道:“你真的有病吧!”
徐斯礼长腿一伸,连坐姿都带着脾气,对司机道:“开车,回家。”
车子驶入城郊别墅。
宋妈听着琵琶乐打扫卫生,看见他们进门,惊讶道:“少爷,太太,你们怎么回来了?宴会还没结束吧?那么扬眉吐气的宴会,怎么不多玩一会儿呢?”
徐斯礼依旧攥着时知渺的手腕,脚步不停地朝二楼而去:“消息都传到你这里了?”
“是的啊!”
宋妈喜笑颜开,“我们有一个‘豪门保姆’群,里面什么消息都有,刚才他们就在群里直播您打脸那个什么教授的全过程!太解气了!”
徐斯礼哂笑一声:“挺好,继续传播。”
目光下垂,落在上蹿下跳的蒲公英身上,语气凉凉,“蠢狗,你也过来。”
时知渺终于挣开他的束缚:“不准叫它蠢狗!”
徐斯礼推开主卧的门,走进去,目光往地面一扫,然后单膝落地,蹲下身,放低身体,视线扫过柜子下以及床底深处。
突然,一顿。
时知渺蹙眉:“你在找什么?”
徐斯礼:“你过来,自己看。”
“干什么?”
“过来。”
时知渺抿了下唇,终究还是走了过去,提起裙摆,在他身边蹲下身,顺着他的方向,往床底深处看去。
然后就看到——
破烂的、汁水四溢的、将地毯弄脏的两颗山竹的,“遗体”。
“……”
看它们那乱七八糟的样子,肯定不是滚落到地上摔碎的,而是被某种动物强行咬开的。
时知渺缓缓将目光落到蒲公英身上。
“……”
蒲公英看见妈妈和爸爸都趴在地上,也歪了歪它那个大白脑袋,肚皮贴地,趴在地上,两只肉垫贴在嘴巴边,看起来就像一只大玩偶。
一只破坏力特别强的玩偶。
徐斯礼捏住时知渺的下巴,将她的脑袋转向自己,语气是“洗刷冤屈”后的理直气壮:
“我至于连两颗山竹都不给你吗?罪魁祸首是你的蠢狗,再冤枉我一次试试呢。”
“……”
时知渺想起来,蒲公英平时咬着玩的球就是圆形的,他大概是把那两个圆滚滚的山竹当成他的玩具了。
时知渺躲开他的手,闷闷地说,“我去叫宋妈上来打扫。”
她刚起身,脚踝就被男人捉住。
徐斯礼用力一拽,时知渺踩到自己的裙摆,身体瞬间失去平衡,直接摔进他的怀里。
徐斯礼接住她,将她牢牢禁锢在自己腿上。
“休想畏罪潜逃。向我道歉。”
就算她误解他将山竹带走,时知渺也不觉得自己有对不起他的地方。
“放开我。”
“理亏了就甩我脸子?”
徐斯礼单手摘掉眼镜,随手丢在床头柜上,再低下头看着躺在他腿上的女人。
白裙配珍珠,整个人透着一种中式温婉的感觉,但实际上尖锐得要命。
徐斯礼对蒲公英说:“蠢狗,出去,带上门。我要跟你妈妈生弟弟妹妹。”
这么复杂的指令,蒲公英显然理解不了。
“……”时知渺现在没有兴致,挣扎。
但徐斯礼一句:“不想怀孕了?爱上我了?想一直当我的徐太太?那也不是不行。”
就让她停下了抗拒。
“……”
孩子。
离婚。
时知渺咬住下唇,半晌,扭开头,“……先洗澡。”
从拒绝到接受,她的情绪转变就是这么“丝滑”。
徐斯礼也不觉得开心,懒洋洋地松开钳制她腰身的手:“行。你去洗。”
时知渺立刻从他的怀里起身,径直走向浴室。
徐斯礼听到浴室传来水声,才从地上起来,去了书房。
拉开抽屉,拿出一瓶没有贴标签的药,倒出两颗吞了。
蒲公英不知何时跟了过来,好奇地去嗅他手里的药瓶。
徐斯礼屈指弹了下它的鼻尖,语气莫名:“不是给你吃的,蠢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