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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边,许菲然的日子也不好过,她原本以为攀上了陆砚琛就能一飞冲天,可谁知道事情会变成这样
如今她成了过街老鼠,人人喊打,就连出门都不敢,只能偷偷跑回别墅来找陆砚琛。
一进门,就看到陆砚琛坐在沙发上,目光呆滞,身旁的地面上尽是散落的酒瓶。
许菲然心中一紧,她从未见过陆砚琛这副模样。
短短一日过去,曾经那个意气风发、雷厉风行的男人,此刻却像是一具行尸走肉,浑身都散发着绝望的气息。
陆总,你......你没事吧许菲然试探着开口,心中满是不安。
陆砚琛没有任何反应,仿佛没有听到她的话一般。
许菲然心中更加不安,她顾不得许多,焦急地摇晃着陆砚琛的胳膊。
陆总,我们可怎么办啊!现在所有人都知道我犯下的事,我会不会被抓去坐牢,陆总你救救我,我不想要坐牢!
陆砚琛被她的声音拉回现实,他茫然地抬起头,目光空洞。
女人右手腕上还戴着那只价值不菲的镯子,在月光下反射着刺眼的光芒。
陆砚琛猛地攥住许菲然的手腕,力道大得快要把她的骨头碾碎:许菲然,除了我知道的那些,你暗中还对梨梨做了什么!
许菲然痛呼出声,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陆总,我什么都没做啊,你......你弄疼我了。她拼命地摇着头,想要挣脱陆砚琛的桎梏,可男人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陆砚琛眼眸深邃,像是要在女人身上盯出一个洞一般。
许菲然的长相是世俗意义上的美,曾经的他也一直这么以为,不像温书梨身上带着些高龄之花不可侵犯的距离感。
在床上的时候,许菲然胆子大,什么都能玩得开,甚至会使出浑身解数取悦他。
而温书梨永远都是那副温柔的模样,偶尔被他逗狠了也只是轻斥他几句,还总是站在医学的角度告诉他,他的那些癖好对女性的伤害有多大。
一想到温书梨,陆砚琛的心就止不住地抽痛。
如今再看许菲然,除了那身皮囊,他看不出一点可取之处。
啊!陆总,我的手腕要断了,快放开我!许菲然痛呼着,眼泪顺着眼角滑落,看起来楚楚可怜。
若是以前,陆砚琛看到这副模样,一定会心疼不已,可现在他的心中却毫无波澜。
他承认,自己确实被许菲然迷惑过。
他爱温书梨,但温书梨似乎永远都在忙。
刚结婚的那半年,温书梨永远都在救死扶伤,眼里似乎只有病人,爱情上头时他也愿意费心费力帮她善后。
但那一日,他依旧像往常一样在办公室里等温书梨下班,可等到的却是许菲然。
她在白大褂里穿着性感撩人的兔女郎衣服,出现在他的面前时,他承认他被诱惑了,他没有拒绝。
他甚至愿意在限度内宠着许菲然,就算是葬送温书梨的未来又怎么样,正合他意!
直到温书梨离开后,他才终于明白自己错得有多离谱。
许菲然始终只是个玩应儿罢了,是他本末倒置,生生逼走了自己心爱的人。
良久,陆砚琛松开许菲然的手腕,靠回到沙发上。
他声音沙哑,语气里满是疲惫:滚吧,自己造的孽自己还。
许菲然浑身一颤,她还想再说什么,可对上陆砚琛那冰冷的目光,却是一个字也不敢说,捂着发红的手腕仓皇逃离。
她心里清楚,眼前这个男人比外界的追讨还要危险。
她必须趁着男人还没发现她做的那些事之前,赶紧逃离京北,不然后果不堪设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