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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哪儿
一道冷冽的声音在背后响起。
白芊芊转过身,故作镇定地返回,自欺欺人地说:阿深你病了,记忆都开始混淆了,我得去找医生帮你看看。
哦,是吗
陆砚深定定地看着她:我都没说我想起什么,你怎么笃定我是病了。
可白芊芊却仍旧一口咬定。
眼神真切地说:你就是病了,你爱的人是我,可你现在一定以为自己爱的是乔以宁那个贱人,不是的,是我!
说着她情绪突然激动起来。
猛地抓住陆砚深的手:阿深,你好好配合治疗,我会陪着你的,只要你把乔以宁忘了,一切就能回到正轨了。
痴人说梦!!
陆砚深一把甩开了她。
眼神阴鸷得可怕:我爱的人只有阿宁,而你,我们该好好算笔账了。
话落,两名保镖架走白芊芊。
毕竟这里是医院,只好先让他们把人带回去,再慢慢清算这笔账。
过后他颓废地望向了窗外。
脑海里都是乔以宁的影子,内心又泛起一阵疼痛,立即打了电话:马上给我查阿宁去了哪儿,还有......
他停顿了下,又说:关于白芊芊的一切行为,也给我查清楚。
这次,他一定不会放过她!
......
隔天,陆砚深出院回到陆宅。
一踏进庭院,以前那一大片的向阳花花丛,那是乔以宁亲手种下的,如今却变成了狗狗的游乐场。
还有客厅、卧室、书房,以及后院中他们的秘密基地。
所有关于乔以宁的一切。
只因为白芊芊的一句不喜欢,他就让人给换掉、毁掉了。
一砖一瓦,全已变得陌生。
他呆滞地站在原地,双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忽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
看到来电显示,很有可能是乔以宁有消息了,他便立马接起。
果然,真的是乔以宁的消息。
尼日利亚!
陆砚深轻皱起眉,以为听错了。
可电话那边语气肯定:没错,太太加入了国际医疗组织,到尼日利亚是去做医疗援助了。
医疗援助......
乔以宁好像是有提起过,说那是她大学时的梦想,可一直没能实现。
没错了,她一定是去那了。
得到这消息,陆砚深欣喜万分。
他恨不得立马飞过去,可后面的那些话,却让他的脸逐渐变得阴沉。
立即抬脚往暗室那边走去。
地下的暗室里,灯光昏暗,墙上挂满了各种刑具。
白芊芊一身白衣蜷缩在地。
一见到陆砚深进来,她立马起身跑到他身边,语气委屈地问:阿深,你为什么要把我关在这里
为什么难道你不知道吗
陆砚深凝视着她。
明明做了那么多肮脏事,可却装出一副无知的模样,真是令他觉得恶心。
我不知道。
白芊芊摇着头,表面依旧强装镇定,甚至眼中还流露出极大的委屈。
陆砚深瞬间气得掐住她脖颈。
不知道那就让我给你算算!买通医生销毁我的病例、更换我和墨儿的亲子鉴定样本、砸坏墨儿的玉坠、故意放阿宁出去被绑架、给狗下药疯咬阿宁、甚至装病取她的心头血......
说到最后陆砚深都哽咽了。
别说乔以宁了,单是他口头上说说都觉得痛极了,也绝望极了,难以想象她当时是怎么熬过去的。
想到这,他心口疼得窒息。
不由得加重手上的力度:你敢说你不知道!单拎出一条,我都恨不得立马将你给掐死。
白芊芊被掐得脸涨红。
憋着气笑了:我是在帮你啊,谁让她纠缠着你不放,她该死!阿深,我那么爱你,我不允许和别人分享你。
闻言,陆砚深嗤笑了一声。
一把将人甩在地上,讥诮地说:是爱我还是爱你那养兄白修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