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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墨一落地,狼群猛扑了上去。
纷纷露出锋利的獠牙,发狠地撕扯着他的手臂和大腿,其中一只直接朝他的脖颈咬了下去。
鲜红的血液瞬间喷向四周。
砰、砰、砰!
伴随几声枪声连续响起,狼群瞬间倒了一地,而那小小人也瘫倒在地。
乔以宁整个人僵在原地。
反应过后才跌跌撞撞跑过去,捂住他的脖颈,可鲜血还是不断地涌出。
她发颤道:墨儿,别吓妈妈。
妈妈…我好疼......
陆墨表情极为痛苦,顶着一张苍白的脸委屈地问: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不然爸爸为什么要惩罚我
听到这话,乔以宁砸下了泪水。
使劲地摇头哽咽说:没有,墨儿没做错,爸爸他…他就是病了。
那爸爸的病会好吗
会的。
她仰起头强挤出一抹笑容。
而陆墨也天真地笑了,可眼皮却越来越重,强撑着继续说:那就好…那墨儿就原谅爸爸了,妈妈也别生气,再给爸爸一个月的时间好不好我相信爸爸一定能治好病,继续爱妈妈的。
闻言,乔以宁顿住了。
她本想摇头,无论陆砚深能不能恢复到以前,她都无法原谅了。
可看着儿子满眼的期待,她忍着泪点了点头。
好,妈妈答应墨儿。
陆墨听到这话,嘴角扬起一抹明亮的微笑,可随后却彻底地闭上了眼。
墨儿!!
乔以宁感觉心都要碎掉了!直接哭晕了过去。
醒来后,她将儿子给安葬了,独自在坟前守了七天七夜,直到泪哭干了,才晃悠悠地站起身。
为了儿子的遗愿,她回到了陆宅。
一进门就看到了白芊芊,在向阳花丛里逗着狗玩,踩烂了大半的花
苞。
那是她和陆砚深亲手种下的。
而一向珍视这花、且对狗毛过敏的陆砚深,此刻却温柔地替她擦掉额头上的细汗。
宠溺地说:休息会,别累着了。
不累~
白芊芊笑得一脸明媚。
余光中瞥到他身后的乔以宁,故作抱怨地说:这些花太占地方了,我和贝贝一跑起来容易绊倒。
这时,陆砚深才注意到花丛。
他匆匆瞥了一眼,脸上并未有任何不悦,轻柔地说:那我立刻叫人把这片花田全给铲了,以后你敞开了玩。
阿深,你真好。
白芊芊缩进他的怀里。
可下一瞬又惊呼:哦不行,你对狗毛过敏,我不该离你这么近。
说着,她立马退开了几步。
但又被陆砚深拉入怀:没事,我提前吃过过敏药了。
真的我不信。
白芊芊仰起头挑着眉问。
微微嘟起的唇瓣饱满粉
嫩,看得陆砚深
喉结滚了滚,嗓音沙哑:宝宝不信那我证明给你看。
话音刚落,他低头吻了上去。
两人的身子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越吻越热烈,唇舌间拉出了银丝。
乔以宁心猛然被刺了一下。
看着他为了白芊芊处处迁就,一颗心不由得泛疼。
那个爱她入骨的陆砚深。
还有可能回来吗
她忍下心酸,正准备走进屋。
谁知白芊芊的狗跑过来,对着她一顿狂吠,也扰断了陆砚深和白芊芊的旖
旎。
贝贝,到妈咪这来!
白芊芊走过来,抱起她的狗。
以一副女主人的口吻:乔小姐,实在不好意思,贝贝它边界感比较强,不喜欢外人进来家里。
乔以宁手指攥紧了裙摆。
她在这里住了整整七年,到头来却成了外人,还沦落到被一条狗驱赶。
而陆砚深亦没觉得此话不妥。
眼底的情
欲褪去,又不满她的打扰而染上了愠怒:你怎么还敢来
一句话扎在乔以宁的心上。
她扯了扯嘴角,还没开口就听到白芊芊嘲讽:阿深你别这么说,乔小姐刚死了儿子无处可去,怪可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