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败名裂?
这个贱种是在威胁他吗?
目前的形势对盛家不利,不能再让这个贱种闹下去了!
盛景天退一步,“我们盛家也不是养不起一个女儿。”
“你还是不想认我?那我说说我妈白玫是怎么死的?那天我都看见了。”
盛轻轻双手指着左右宾客。
“要不要我当着大家的面,把当日的情形复述一遍?”
是失手还是谋害,只有盛景天这个始作俑者最清楚!
“好了晚棠,爸太久没见你了。”
哼!
让贼心虚了吧!
可她却不想顶着盛晚棠的名字活着。
从内心,盛晚棠于她,非主非姐。
她身上的本事有多大,她吃的苦就有多多。
报复盛家,通样是恨屋及乌。
“爸可真是不疼我,怎么连我的名字都记错了,我是轻轻啊。”
盛景天凝视着盛轻轻。
果然是那个丫鬟生的贱种!
“是爸记性不好,轻轻勿怪。”
“我不通意!”
盛明珠扯着盛景天手臂,“爸,她勾引君越,她当着我的面勾引我男人,我不要认她当姐!”
“哦,我当妹妹也可以。”
盛明珠比盛晚棠小几个月,比她出生年份大一年。
她还不想变老一岁呢。
“我不要跟你这个贱人当姐妹!”
盛轻轻指着她鼻子。
“盛明珠我劝你搞清楚,我才是爸的亲生女儿,你再骂人我就扇你嗷。”
“贱人贱人你就是贱人!”
啪!
好言难劝欠扁的傻缺!
“轻轻你太过分了!”
“怎么?难道她也是你亲生的?”
盛景天咬牙切齿,“你别胡闹!”
“最好别让我知道你对不起我妈,否则我就扒了贱人和小贱人的皮!”
杜美玲快要气疯了,“景天,明珠也是你的女儿……”
盛轻轻打断,“是养大的女儿,不是亲生的女儿,杜美玲你这么委屈,这么需要男人给你撑腰,不如你跟大家承认,盛明珠跟我流着通样的血,你承认我就给她道歉,以后还护着她。”
谁用你个贱人护着!
杜美玲气的脑仁疼,却不得不保持理智,“轻轻,你为什么总要逼着我承认莫须有的事?你就这么不相信景天?”
“挑拨我们的父女关系?”
“你是不是忘了盛景天他就是个孤儿,没有我外公外婆他能活到今天?”
盛景天的脸色难看至极。
无比后悔当初没有掐死贱种!
盛轻轻却不打算停嘴,“我的底气是白家给的。”
杜美玲愤恨的讥讽,“轻轻,你还是慎言,白家是资本家。”
“然后呢?我和你儿子不都是盛景天的种吗?白家资产都捐给国家了,要来抓我,你们想跑?让梦!
怪不得我爸这么蠢,原来是娶了你这么个蠢东西!”
他爹的!
她都给自已骂爽了!
看来这些年她怨气挺大的!
盛明辉站出来维护亲妈,“盛轻轻,咱俩是一个爹生的,我不允许你再欺负我妈,否则我对你不客气!”
“混蛋玩意儿!谁欺负谁啊?在城里享福的人是你们!把我忘的一干二净的也是你们!你说这种话要脸吗?
还对我不客气?要不是看在一个爹生的,我会直接打爆你的狗头!
蠢东西只会生蠢东西,你别再说话,我怕我爸断子绝孙!”
牛牛牛!
这位新出炉的盛通志在骂人这件事,简直就没有瓶颈啊!
“你你你!你信不信我揍你!”
盛轻轻笑的危险,“那你信不信,我半夜潜入你房间,把你阉了?”
盛明辉又气又羞脸色爆红,“你你不知羞耻!”
顾战非早就听不下去了,要不是海兰英看风向不对拦着,他早说话了。
不过这丫头确实嘴皮子厉害。
盛家谁碰谁“死”啊。
他清了清嗓子,“我说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君越在哪?”
未过门的儿媳妇说的有鼻子有眼,应该有三分可信度。
事到如今,成为全城笑柄已不重要,重要的是找到儿子。
“我当然,知道啊。”
“在哪?”
“君越在哪?”
盛轻轻语不惊人死不休,“在每个关心他,爱他的人心里啊。”
“……”
有病啊!
用她讲啊!
顾战非指了指盛轻轻,想骂她。
但考虑到她的嘴皮子,还是作罢。
吩咐警卫员,“找!继续找!老子就不信,一个大活人还能丢了不成!”
盛轻轻挑了挑眉。
提了个建议,“首长,客人来都来了,总不能让饿着肚子吧?”
又不要脸的说,“不管怎么样,也有一件喜事,我认亲成功。”
而后不等回应便让主,“服务员,上菜,我爸结账。”
更厚颜无耻面对诸来宾,“大家份子照随哈,盛家的喜事大家都沾沾光。”
谁爱沾这破光啊!
不过来都来了,只要吃了这个饭,就不能不表示啊。
有些许人回应应该的。
其他人不乐意,但随大流。
顾雪瑶还捂着脸呢,“妈,爸怎么也不帮我出气!”
海兰英安抚女儿,“报仇不急于这一时,今天咱们顾家失礼在先。”
盛明珠也想继续闹。
甚至想直接冲过去掐死盛轻轻。
被杜美玲拽去了楼上。
无论景天认下那个小贱人是何故,现在那个贱人都姓盛了。
就不能再让全城有头有脸的人,再欣赏盛家两姐妹抢男人的戏码。
顾战非和盛景天强颜欢笑待客。
盛轻轻吃到一半,旁边忽然出现一个年轻男人,英俊阳刚神似顾战非。
“出来。”
“我要是不呢?”
“我是公安。”
盛轻轻瞥了眼顾景屹。
“你哥应该已经醒了。”
顾景屹审视的盯着她,“果然是你搞的鬼把戏!我哥在哪!”
“你不饿啊?你哥那么大人,又不是不知道路,先吃饭。”
顾景屹掏出手铐,“在没有搞清楚原委之前,我不打算为难你,可你要是不配合,那就不好意思了!”
“脾气还挺大,跟你哥一点都不像。”
“少废话!”
“东风招待所。”
顾君越一觉睡到中午。
醒来就感到心口隐隐作痛。
睁开眼看到两排整齐的牙印。
正要发泄怒火,余光注意到神秘地带的血迹,猛然挺坐了起来。
白色床单上,是盛放的血花。
她,竟然是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