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损坏了能救不知道多少条性命的特效药,还是母本,这样的重罪,能把沈清宴的家底都赔进去了。
如果这是什么其他的珍贵东西,以沈清宴的能力,或许还可以将其复原。
但这是药,是无数研究人员花费了不知多少心血、做了无数实验才研究出来的特效药,是希望的种子。
沈清宴知道,他赔不起。
就算用他爷爷的面子保住沈家,那他自己势必也得跑去和齐真真双双坐大牢。
他把最后的希望押在了我身上。
在周围无数双眼睛的注视下,沈清宴像条狗一样,不停在我脚边念着从前我和他相处的旧事,我承认有那么那么一瞬间我心软了,但这种心软比起原谅他,还远远不够。
更何况,想到那位大人的儿子烁烁,我就无比痛恨齐真真和沈清宴两个人做的一切。
我甚至生不起想法去捉弄他们,折磨他们。
但他们两个人自己先内讧了。
都是沈清宴让我做的,是他,他自己说他现在已经成为国内的商业一把手了,不想和你这个没钱没权的土丫头延续婚约,让我如果碰到你的话,一定要好好羞辱你一顿!
齐真真如竹筒倒豆子般一口气说出来这么多话,给旁边的沈清宴都看懵了,他怎么都没想到,他好好护着的人,居然事到如今开始要跟他大难临头各自飞了。
齐真真,你在胡说什么,我什么时候指使过你做这些事情了
我更偏向沈清宴没有指使齐真真,但估计看不起我,看不起沈家和时家的婚约这事做不了假。
周围再没人敢趁机说闲话,只是安静地围观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互相推卸责任。
两人被特警押送走的时候,沈清宴还在不停回头祈求我,我沉下了眼睛。
我和那位大人上了车,他把我的反应收入眼底,开口道:心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