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你!你!
温娇娇被气得弯了腰,此时竟然对着地呕吐起来。
几次三番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温冉见状又将女人从上到下仔细观察了一遍。
你怀孕了!
温冉说完温娇娇已经满脸慌张,她双腿瘫软,无力的摔倒在地,嘴里还在不停喃喃自语。
不可能!不可能!
要说之前她还对自己的人生有所期待的话,那么这四个字简直将温娇娇彻底打进了地狱里面。
她怀孕了
这也象征着她的人生彻底毁掉了。
她肚子里竟然怀上了乡野村夫的孩子!
怎么可能!
她原本的大好人生已经彻底终结在了今天。
温娇娇的魂都没了。
好!我会告诉你娘的!
温冉说罢便也不管还在地上撒泼的温娇娇,直接不沾泥带水的离开。
她现在要开启自己的下一个进程,回城!
与贺霆锋会合后两人便带着队伍踏上了回城的路。
有了在乡下吃苦的那些日子,回城虽说也风餐露宿,但有了贺霆锋的照顾。
温冉倒是还挺适应,一路上也当欣赏风景一般。
贺霆锋虽说是军中的爷们,但为人却非常细心,将温冉也是照顾的无微不至。
两人是在第二天晚上到达目的地的,贺家就在温家旁边。
但因为太晚,并没有人发现两人回来。
贺霆锋刚将行李收拾好,还没来得及和温冉说话就收到了上面的命令。
让他归队,似乎还要一些时日。
军命难违,因此贺霆锋只能踏着月色离开。
温冉则因为赶路有些累了,索性直接上床睡了一觉。
等到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了。
温冉还在屋里就听到了外面叽叽喳喳的议论声。
她简单收拾一番后便走出房间,开了大门。
呀!冉冉
果然!在屋里她就听到了郑秀梅的声音,此时一开门刚好就看到了人。
郑秀眉也是满脸惊讶,她本以为是贺家的人回来了,还在心里谋算着如何说温冉下乡的事情,却没想到竟然先看到了温冉。
你哪天回来的!
郑秀梅一边询问一边伸长脖子看来看去。
见里面没人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怎么会来的你妹妹呢!
我爹在家吗
温冉并没有马上回答郑秀梅的问题,而是自顾自反问道。
在家呢!
那我们回家说吧!
温冉一边回答一边进了温家的门。
一路走近里屋,果然看到温家豪正坐在木椅上喝茶。
自己这位爹实在是会享受,拿着母亲留下的钱逍遥快活。
就连郑秀梅都知道心疼自己的孩子下乡,但温家豪这么多天连一封信都没给她们寄过来。
如今再看他这副模样,看来是根本没有挂念过她。
温冉不禁暗自在心中冷笑了一声。
冉冉
看到温冉温家豪这才从椅子上坐直。
温冉没有回应,直接一屁股坐到了温家豪对面。
你是怎么回来的
温家豪也同样好奇这个问题,毕竟她们收到的消息都说一旦下了乡,回城可就难了。
没想到温冉这还没一个月呢,人倒回来了。
我表现的好!获得了荣誉标兵!所以被调回来了!
温冉刻意隐瞒了自己和贺霆锋的关系。
你妹妹呢佳佳呢
郑秀梅还是最关心自己的孩子。
佳佳回不来了!
温冉毫不犹豫回答道。
不是!冉冉,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此时的郑秀梅依然是和颜悦色的模样,丝毫没露出本性。
佳佳要留在那里了!她和村长的儿子结婚了!还怀了孩子!温冉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说出的话却是让郑秀梅直接瘫倒在了椅子上。
你......你说什么
郑秀梅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听到了什么,毕竟她从小就将这个孩子养的锦衣玉食,对温娇娇她是充满期待的。
本想着回城以后寻个好人家,如今却没想到从温冉口中听到自家女儿嫁了个村里的庄稼汉!
佳佳要在那里过一辈子了!
温冉又一次强调。
冉冉啊!不可能吧!你这都回来了!佳佳一定也有办法回来的!对不对!
郑秀梅还不想接受这个事实,五步化作一步,快速走到温冉身旁质问道。
办法绝对是有的!
温冉笑了笑回答道。
什么办法
此时的郑秀梅还不知道她已经上了温冉下的鱼钩。
只要父亲出面在报纸上刊登佳佳和她那夫婿结婚的消息,将仪式办的大点,然后再动用父亲的关系找人将佳佳调回来,到时候就算佳佳未婚先孕,我想也没人会说什么的!
温冉说完这句话还看了温家豪一眼。
果然,男人的表情看着十分严肃,那手正来回摩擦木椅,似乎有些焦虑。
郑秀梅也完全昏了头,根本不去分析温冉的话,直接转身看向温家豪央求道:家豪!你下午就去刊登报纸!找找关系把女儿接回来啊!
见温家豪没说话,郑秀梅竟使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架势,不停的在温家豪耳旁跟念经似的说来说去。
温冉就安静的站在一边,等待着事情的发展。
只听哗啦一声。
温家豪竟将自己手里的茶杯子狠狠的摔倒了地上,碎片立马散落满地。
成何体统!
原本还在哭的郑秀梅瞬间安静了下来,她也没想到温家豪竟然来了这么一出,整个人顿时愣在原地。
佳佳做出那样的丑事!你还让我刊登报纸!我们温家的脸面何在!啊
果然!
和温冉预想的一样,渣爹不在乎任何人,只在乎他自己。
可那是我们的女儿啊!
郑秀梅也没预料到温家豪竟然如此无情,忍不住扯着嗓子哭诉道:你就眼睁睁地看着咱们女儿丢在那鬼地方。
她能做出那样的事,还配当我温家的女儿温家豪已经将温佳佳排除在外了。
毕竟他一直自诩温家为高门高户,女儿竟然嫁了个村儿里的汉子,简直丢了他的脸。
行了!哭哭啼啼的什么样子!
温家豪平时对郑秀梅还是态度很和缓的,此时还是头一次如此严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