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位看官!上回书说到官渡之战,杨辰献计奇袭乌巢,,袁绍丢盔弃甲,曹操大获全胜。这一日,曹营之内张灯结彩,三十六盏牛油灯烧得噼啪作响,照得四周金壁辉煌。案几上摆满了烤全羊、清蒸鱼,酒香四溢,乐师们奏着激昂的曲子,舞姬们甩着水袖翩翩起舞,好一派热闹景象。可就在这欢声笑语中,却暗藏着杀机!
曹操端着鎏金酒杯,红光满面,大步走到杨辰面前,朗笑之声震得帐顶簌簌落灰:“此役全赖杨辰献计,某当重赏!封你为‘奋武校尉’!来,干了这杯!”
众人见状,纷纷起身举杯,高呼:“恭喜杨校尉!贺喜杨校尉!”
一时间,营帐内觥筹交错,好不热闹。
杨辰连忙起身,恭敬接过酒杯,脸上堆满笑容,可手心里全是冷汗,后背也凉飕飕的。他心里跟明镜似的,曹操这看似豪爽的举动,背后指不定藏着多少算计。他强作镇定,说道:“明公谬赞,晚生不过是侥幸罢了。那小径是晚生东行时偶然发现,司南改良也只是略懂‘磁石之理’。”
他故意把
“磁石之理”
说得含含糊糊,心里却像揣了只兔子,“扑通扑通”
跳个不停。这
“磁石之理”
在这乱世,就好比天书,糊弄糊弄或许能过关!
曹操盯着杨辰,眼神突然变得锐利如鹰,仿佛能看穿他的五脏六腑。突然,曹操仰头哈哈大笑,笑声中带着几分玩味:“好!好一个磁石之理!这等学问,某倒是头一回听说!”
他大手一挥,命人取来一个古朴的木盒。那木盒约摸巴掌大小,盒身雕刻着龙凤呈祥的图案,本该是喜庆之象,此刻却透着股说不出的阴森,仿佛里面关着什么洪荒猛兽。
“此乃袁绍帐下搜出的‘秘宝’,汝且看看是何物。”
曹操的声音慢悠悠的,却像是一把重锤,砸在杨辰心上。
杨辰强压下心中的不安,伸手打开木盒。这一瞧,心脏差点从嗓子眼蹦出来!只见里面躺着一个青铜罗盘,造型古朴,巴掌大小,可那指针却像着了魔似的疯狂乱转,根本没有个固定方向。盒底刻着
“时空之眼”
四个篆字,字迹古朴苍劲,却让杨辰瞬间想起左慈说的
“时空锚点”。他只觉后背的冷汗
“唰”
地就下来了,浸湿了里衣,黏糊糊的别提多难受。
可杨辰脸上还得装出一副懵懂的样子,挠了挠头,憨笑道:“此乃古物,晚生学识浅薄,实在看不出名堂。这指针转得这般奇怪,莫不是坏了?”
他心里却在疯狂盘算,这罗盘和左慈的竹简究竟有什么关联?曹操又为何偏偏拿这东西给自己看?
曹操似笑非笑地盯着杨辰,那眼神就像老鹰盯着猎物,半晌才点点头,命人收起木盒:“袁绍虽败,但其子袁谭、袁尚仍据河北,某欲乘胜追击,汝有何策?”
这话看似平常,实则暗藏杀机,杨辰知道,这是曹操在试探他的深浅。若回答稍有不慎,之前的功劳可就全白费了,说不定还得把小命搭进去!
杨辰深吸一口气,大脑飞速运转,他知道,这是生死攸关的时刻,必须得给出个漂亮的答案。可这曹操老谋深算,自己的秘密又能瞒他几时?那神秘的青铜罗盘,又会给自己带来怎样的变数?且说杨辰究竟会献出何等计策?曹操对他的怀疑,又能否就此打消?
说到曹操拿出神秘木盒试探杨辰,,杨辰强装镇定蒙混过关。且说曹操收回木盒,眼神似笑非笑,话锋一转:“袁绍虽败,但其子袁谭、袁尚仍据河北,某欲乘胜追击,汝有何策?”
这一问,恰似一柄钢刀,直直戳向杨辰心窝。帐内空气瞬间凝固,三十六盏牛油灯明明烧得噼啪作响,却照不暖杨辰发凉的后颈。
杨辰握紧酒杯,指节泛白,大脑却如走马灯般飞转。他深知,此时若贸然进言,无异于火中取栗;可若畏缩不前,必遭曹操猜忌。思忖间,他瞥见案上啃剩的羊骨,灵光乍现,拱手沉声道:“明公!刚经官渡大战,将士们刀枪未洗、铠甲未卸,好比强弩之末,再射则折。依晚生之见,可先稳固兖州、豫州,推行‘屯田令’,充实粮草。这就好比盖房子,得先把地基打牢咯!地基稳了,高楼才能直插云霄!”
“哦?”
曹操挑眉,捻须的手指微微一顿,“继续说。”
杨辰见状,心中稍定,指着地图上的兖州、豫州道:“此二州乃中原膏腴之地,然连年战乱,百姓流离失所,田地荒芜。若能招募流民垦荒,官府提供耕牛、种子,收成按比例分成,不出半年,粮仓必满!待明年开春,兵强马壮,再分兵攻河北。此外,还可派人离间袁谭、袁尚
——
那兄弟俩本就面和心不和,略施小计,保准让他们窝里斗,咱们坐收渔翁之利!这叫‘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不费一兵一卒,便能削弱袁氏势力!”
曹操听得双目放光,突然起身,猛拍杨辰肩膀,震得他差点摔了酒杯:“好!好!真乃吾之子房也!就依汝言!”
那笑声爽朗如洪钟,却让杨辰后背渗出冷汗。他清楚,在曹操身边,每一句话都是刀尖上的舞蹈,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半月后,杨辰领命前往兖州。但见昔日良田长满蒿草,破败村落只剩断壁残垣,偶尔传来几声野狗吠叫,更添几分凄凉。他站在荒废的田埂上,望着衣衫褴褛的流民,心中暗叹:“乱世求生,百姓不易啊!”
当即下令:“传令下去,凡愿屯田者,每户先领三斗粟米、一头耕牛!”
消息传开,流民们奔走相告,短短三日,竟聚起万余人。
可新的难题又来了。当地百姓惯用直辕犁,耕地时需两头牛、三人配合,效率极低。杨辰眉头紧锁,日夜琢磨,突然想起现代的曲辕犁
——
轻便灵活,一人一牛便能操作!他立刻找来铁匠铺的老师傅,一边在地上画图,一边比划:“老伯,这犁辕要弯成月牙形,犁评能调节深浅,犁箭得加个卡槽……”
老师傅听得直挠头:“杨校尉,您说的这些,老汉听都没听过!”
杨辰二话不说,撸起袖子,带着工匠们反复试验。七天七夜,铁水飞溅、火星四溅,终于打造出第一架曲辕犁。他亲自扶犁下地,吆喝一声,耕牛迈步,那犁头入土如切豆腐,轻便省力。围观百姓瞪大了眼睛,有人惊呼:“活见鬼了!这玩意儿比老黄牛还灵光!”
消息像长了翅膀,传遍十里八乡。百姓们争相传颂:“辰校尉,真神仙,曲辕犁,吃饱饭!”
更有甚者,在田头立起杨辰的木牌,逢年过节便焚香祭拜。可杨辰望着热火朝天的屯田景象,心中却升起一丝不安
——
他清楚,自己这些
“奇思妙想”
太过扎眼,曹操虽表面赞赏,暗中却派了不少眼线监视。
这日,杨辰正在丈量水渠,一名亲兵匆匆跑来:“先生!许都急报!袁谭派人送来密信,愿献青州归降!可袁尚也派使者求见明公,要联手抗曹!”
杨辰握着竹简的手微微发颤,他明白,自己精心设计的离间计已然奏效,可更大的风暴正在酝酿。
到杨辰献策屯田,,曲辕犁下良田万亩,百姓歌谣传遍中原。且说这一日,正是仲夏时节,烈日当空,晒得大地直冒青烟。杨辰头戴斗笠,脚蹬草鞋,正沿着新修的水渠巡视。但见渠水清澈见底,潺潺流淌,两岸稻苗随风摇曳,好一派生机勃勃的景象。
“杨校尉!杨校尉!这边的水渠又堵啦!”
远处传来农夫的呼喊。杨辰挥了挥手,快步赶去。正弯腰查看堵塞处,突然,心口一阵剧痛,就像被一柄烧红的铁钎狠狠捅了进去!他脸色瞬间变得惨白,踉跄着扶住身旁的土墙,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滴在干燥的土地上,瞬间化作青烟。
“不好!”
杨辰强忍着剧痛,跌跌撞撞躲进路边的草垛后。还没等他喘过气,手腕上的量子手环突然闪过刺目的红光,在阳光下格外刺眼。那红光仿佛有生命一般,一下又一下地闪烁,照得他瞳孔剧烈收缩。杨辰心中大惊,赶忙抬起手腕查看,只见手环屏幕上赫然显示:“时空能量紊乱,建议尽快返回原时空。”
这行字就像一记炸雷,在杨辰脑海中轰然炸响!他只觉天旋地转,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摇晃。“返回?谈何容易!”
杨辰看着手环,忍不住苦笑出声,那笑声里满是无奈与苦涩,“如今这乱世,曹操对我既有重用,又有猜疑;袁绍余部未平,孙权又虎视眈眈。我这一摊子事儿还没了结,怎么回得去?难不成真要丢下这满城风雨,一走了之?”
他握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肉里,鲜血顺着指缝缓缓渗出,可他却浑然不觉。脑海中不断闪过这些日子的点点滴滴:官渡之战的惊险、庆功宴上的危机、屯田时的辛劳……
每一幕都像一把刀,在他心上狠狠划过。“我杨辰既然来了,就不能当逃兵!”
他咬了咬牙,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大不了,就跟这乱世拼个鱼死网破!”
可还没等他想出应对之策,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由远及近,震得地面微微发颤。紧接着,一名亲兵骑着快马疾驰而来,马还未停稳,人就从马背上一跃而下,气喘吁吁地喊道:“先生!明公有令,召您速回许都,商议北征之事!十万火急!”
杨辰望着亲兵身后扬起的漫天尘土,又低头看了看还在闪烁红光的手环,心中五味杂陈。他长叹一声,伸手拍了拍身上的草屑,翻身上马。那马似乎也感受到主人的焦虑,昂首嘶鸣一声,四蹄翻飞,朝着许都方向疾驰而去。
一路上,杨辰心急如焚。他知道,曹操这紧急召见,必定是战事又起。可此时时空能量紊乱,自己的身体随时可能出现状况,这北征之事,该如何是好?更要命的是,曹操生性多疑,若是让他察觉到自己的异样,怕是性命难保!
正思忖间,天空突然乌云密布,狂风大作。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下来,瞬间打湿了杨辰的衣衫。他勒住马,望着远处许都方向,那里隐约传来沉闷的雷声。“这老天爷,莫不是也在预示着什么?”
杨辰喃喃自语,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
当他快马加鞭赶到许都时,曹操的营帐外早已戒备森严。亲兵一路小跑着为他引路,刚到帐前,就听见曹操的怒吼声从里面传来:“袁尚小儿竟敢如此放肆!”
杨辰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衣衫,正要踏入营帐,却听见身后传来一阵诡异的脚步声,轻得像猫爪挠地,却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说到杨辰在兖州推行屯田制,,却突遭时空能量紊乱,又被曹操紧急召回许都。且说这许都的曹营大帐,三十六盏牛油灯将地图照得透亮,曹操负手而立,眉头拧成个
“川”
字,盯着冀州版图一动不动,连胡须上沾了灯花碎屑都未察觉。
帐外传来脚步声,曹操头也不回,沉声道:“杨辰,可是到了?”
声音里裹着冰碴子,惊得帐内议事的将领们纷纷侧目。杨辰撩开厚重的牛皮帘,扑面而来的热浪裹着血腥味
——
案几上还摆着未吃完的烤鹿腿,骨头缝里还嵌着暗红血丝。
“明公!”
杨辰单膝跪地,余光瞥见曹操腰间新换的鎏金错银剑,剑柄上的龙纹张牙舞爪,“袁谭已降,袁尚退守邺城。某欲亲征,汝可愿同行?”
曹操猛地转身,烛火在他脸上投下半边阴影,那眼神像是要把杨辰看穿。
杨辰盯着地图上乌桓所在的位置,前世课本里
“曹操北征乌桓”
的章节突然在脑海中炸开。他深吸一口气,拱手道:“明公,乌桓地势险要,正面强攻恐折损兵马。依晚生之见,可先派细作潜入乌桓,散布消息,扬言要取幽州!这叫‘虚则实之,实则虚之’,先把他们的防备全引到幽州去!”
他故意拖长尾音,见曹操眼神微动,知道这钩子算是抛出去了。
“哦?”
曹操捻着胡须,“那然后呢?”
“晚生夜观天象……”
杨辰摸了摸藏在袖中的量子手环,屏幕上正闪烁着气象预警,“今秋末必有大雪!待乌桓放松警惕,明公亲率轻骑,抄小道奔袭,打他们个措手不及!这就像寒冬里的闷棍,专挑人最松懈的时候下手!”
曹操眼睛瞬间亮得像狼,猛地一拍案几,震得竹简纷飞:“好计!就这么办!传令下去,荀彧筹备粮草,张辽整顿轻骑,三日后出发!杨辰,此番若成,某定要让你名震天下!”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战马嘶鸣,仿佛预示着一场大战即将拉开帷幕。
且说曹军依计而行,一路上偃旗息鼓,专挑山间小路行进。那日黄昏,大军行至白狼山下,只见乌桓营寨灯火稀疏,哨兵们抱着酒坛划拳,根本没料到曹军会从天而降。杨辰举着望远镜远眺,心跳如擂鼓:“明公,时机已到!”
曹操长剑出鞘,寒光映着血色残阳:“杀!”
鼓声如雷,五千轻骑如黑色洪流席卷而下。乌桓士兵还在睡梦中,就被钢刀抹了脖子。蹋顿单于仓促披甲,却在乱军之中被张辽一枪挑落马下。这一战,直杀得夕阳都成了血色,乌桓十万大军土崩瓦解,曹军大获全胜!
然而,老天爷就像个任性的娃娃。班师回朝途中,原本晴空万里的天,突然黑云压顶,鹅毛大雪铺天盖地砸下来。狂风卷着雪粒,打得人脸生疼,战马在齐膝深的积雪里举步维艰。士兵们冻得嘴唇发紫,粮草早在路上消耗殆尽,不少人走着走着就一头栽进雪堆,再也没能起来。
“明公!再这样下去,将士们撑不住了!”
杨辰望着路边冻僵的尸体,眼眶发红。曹操勒住马,脸色比雪还白:“汝可有良策?”
“可命士兵收集松树枝!这松树枝油脂多,烧起来暖和,就是天然的‘小太阳’!”
杨辰说着,悄悄摸了摸怀里用油布裹着的压缩饼干,“重伤员……
就用这些应急。”
曹操盯着他藏在袖中的手,眼神突然锐利如鹰:“杨辰,你……”
话未说完,前方探马跌跌撞撞跑来:“报!前方发现大批流民,其中有人自称是左慈门下!”
这消息如同一记惊雷,震得众人脸色骤变。
说到曹军在白狼山大败乌桓,,却在班师途中遭遇大雪,杨辰献策解困,却也因此引来曹操更深的怀疑。且说这日,雪终于停了,可曹军大营里的气氛,却比冰雪还冷。
营帐内,炭火噼啪作响,却驱不散弥漫的寒意。曹操坐在虎皮椅上,手中把玩着一柄短刃,刀刃在烛火下泛着幽光,映得他的眼神愈发复杂,像深不见底的寒潭。他盯着杨辰,突然开口:“汝总有奇物,究竟是何来历?”
这话一出,空气瞬间凝固,帐内将领们连呼吸都屏住了,只听见炭火爆裂的
“噼啪”
声。
杨辰感觉喉咙发紧,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掐住。他的心脏
“砰砰”
狂跳,手心瞬间渗出冷汗,后背的衣衫也被冷汗浸透。可他面上还得强装镇定,挤出一丝笑容:“明公说笑了,杨某不过是略通旁门左道,这些法子都是从古籍里琢磨出来的。”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在疯狂盘算:“完了完了,曹操这老狐狸,怕是早就盯上我了!”
曹操冷哼一声,短刃
“当啷”
一声拍在案几上,震得酒樽里的酒水都溅了出来:“古籍?某纵横天下数十载,从未听闻有能预测风雪、造出‘压缩饼干’的古籍!杨辰,你当某是三岁孩童?”
话音未落,帐内气氛剑拔弩张,将领们的手不自觉地按上剑柄,眼神在曹操和杨辰之间来回打转。
杨辰双腿微微发颤,却猛地一咬牙,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明公!杨某自幼痴迷奇门遁甲,云游四方时偶得异人指点,这才有了些奇思妙想。杨某对明公忠心耿耿,日月可鉴!”
他磕头时故意撞得地面
“砰砰”
响,额头瞬间肿起老大一个包,心里却清楚:“这戏得做足了,不然今天怕是走不出这营帐!”
曹操盯着他,眼神阴晴不定,半晌没说话。就在杨辰觉得自己快撑不住时,突然,帐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紧接着,一名探马跌跌撞撞闯了进来:“启禀主公,江东孙权派使者求见,言愿与明公共分河北!”
曹操闻言,先是一愣,紧接着仰头哈哈大笑,笑声震得帐顶的积雪都簌簌掉落:“孙权小儿,也想分一杯羹?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
痴心妄想’!”
他转头看向杨辰,眼神锐利如鹰,“汝说,某该如何回复孙权?”
杨辰望着曹操,脑海中突然闪过之前收到的周瑜书信,信中那隐晦的话语,此刻像走马灯般在眼前浮现。他深知,孙权这时候派使者来,绝非表面那么简单。若答应结盟,孙权说不定会坐收渔利,等曹操与袁氏残部两败俱伤时,再出兵摘桃子;若拒绝,孙权很可能与袁尚联手,给曹操来个腹背受敌。
“明公,孙权此来,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杨辰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依杨某之见,可先虚与委蛇,稳住孙权,探清他的真实意图。就像‘温水煮青蛙’,慢慢来,切莫急躁。同时,咱们加紧整顿兵马,防备袁尚反扑。”
曹操摸着胡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可眼神里的怀疑却丝毫未减:“杨辰,但愿你莫要让某失望。”
话音未落,帐外突然传来一阵喧哗,一名士兵急匆匆跑来:“报!袁尚派人送来战书,约主公三日后决战!而孙权的使者……
竟在营外与袁尚的信使暗中会面!”
这消息如同一记惊雷,炸得众人脸色骤变。曹操猛地站起身,掀翻了案几,酒水饭菜洒了一地:“好个孙权!竟敢玩两面三刀的把戏!”
他转头盯着杨辰,眼神中杀意翻涌:“杨辰,这一切,你可曾料到?”
杨辰只觉头皮发麻,后背发凉。孙权与袁尚勾结,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彻底打乱了他的计划。而曹操的怀疑,此刻像一座大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说到曹操在白狼山大败乌桓,,却在归途中遭遇大雪,杨辰献策解困,又因
“奇物”
引来曹操猜忌。恰在此时,孙权使者求见,欲与曹操共分河北。这消息,好比热油锅里泼了瓢冷水,瞬间让曹营炸开了锅!
且说这日,朔风卷着残雪在营帐外呼啸,吹得牛皮帐篷
“呜呜”
作响,宛如无数冤魂在哀嚎。营帐内,炭火将熄未熄,映得众人脸色忽明忽暗。曹操大马金刀地坐在虎皮椅上,手中握着孙权的书信,信纸被捏得
“沙沙”
作响,仿佛随时都会被他撕成碎片。他斜睨着杨辰,眼神里的怀疑浓得化不开:“杨辰,孙权这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你且说来听听?”
杨辰感觉后颈一阵发凉,仿佛有无数根细针扎着。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稳:“明公,孙权此人,素有‘碧眼儿’之称,心思诡谲如江东迷雾。他此刻来谈结盟,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
——
没安好心’。当年赤壁之战前,他不也与刘表虚与委蛇?”
他故意提起这段三国典故,希望能勾起曹操的警惕。
帐内诸将纷纷交头接耳,夏侯惇粗着嗓子嚷嚷:“依俺看,直接把使者赶出去!孙权小儿,还想分咱们的战利品?做梦!”
荀彧却抚着胡须,慢条斯理地说:“且慢。如今袁尚未灭,若与孙权交恶,恐生变故。”
曹操听着众人议论,目光始终没离开杨辰。杨辰硬着头皮继续道:“明公,咱们不妨来个‘将计就计’。先好酒好肉招待使者,摆出结盟的架势,实则派人暗中查探孙权与袁尚是否有勾结。就像下棋,得先摸清对方的棋路,才能落子无悔!”
正说着,帐外突然传来一阵环佩叮当声,紧接着,一名身着锦袍的使者迈着方步走了进来。此人身形修长,头戴梁冠,腰间玉珏随着步伐轻轻晃动,举手投足间透着股江南水乡的温润,开口却是掷地有声:“在下诸葛瑾,奉我家主公之命,特来与曹公英杰共商大业!”
杨辰心中猛地一震。诸葛瑾?这不就是诸葛亮的兄长!他强压下内心的震惊,偷眼去看曹操。只见曹操眯起眼睛,皮笑肉不笑地说:“久闻子瑜大名。只是这‘共商大业’,不知孙权打算出多少兵马?又要分走几成河北?”
诸葛瑾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卷地图,缓缓展开:“我家主公愿出精兵三万,直取幽州。待事成之后,只需冀州南部三郡。此乃互利共赢之举,曹公英明,想必不会拒绝?”
他说话时,目光似有意无意地扫过杨辰,那眼神,就像一把软刀子,看似温和,实则暗藏锋芒。
杨辰感觉手心全是冷汗,后背的衣衫也被浸透。他知道,这是孙权在试探曹操的底线。若曹操答应,孙权便能不费一兵一卒染指河北;若拒绝,孙权便有理由联合袁尚。思忖间,他突然想起《三国演义》中
“二乔”
的典故,灵机一动,开口道:“明公,孙权既要分地,不知可愿将江东二乔嫁与公子为妻?如此,两家亲上加亲,才是真结盟!”
这话一出,帐内顿时鸦雀无声。诸葛瑾的笑容僵在脸上,曹操却仰头大笑:“好个杨辰!这主意够狠!子瑜,你家主公意下如何啊?”
笑声中带着几分戏谑,却也暗藏威慑。
诸葛瑾很快恢复镇定,轻叹一声:“杨校尉说笑了。不过,我家主公还备下一份大礼
——
袁尚与乌桓残余势力往来的密信。”
说着,他取出一卷泛黄的竹简,缓缓递上。
曹操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一把夺过竹简。杨辰的心也提到了嗓子眼。这密信是真是假?孙权又为何此时抛出?就在这时,帐外突然传来一阵骚乱,一名士兵跌跌撞撞地闯进来:“报!袁尚大军动向诡异,似有与孙权合兵之势!”
曹操猛地站起身,将竹简狠狠摔在地上:“果然有诈!”
他转头盯着杨辰,眼神锐利如鹰:“杨辰,你说,这局棋该怎么破?”
而诸葛瑾却依旧面带微笑,仿佛这一切都在他的预料之中。
杨辰只觉头皮发麻,孙权这一招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实在高明。可更要命的是,曹操此刻的目光,就像要把他看穿。在这三方势力的博弈中,他该如何帮曹操化解危机,又如何保住自己的秘密?诸葛瑾背后还有什么谋划?袁尚与孙权真的会联手吗?这风云变幻的局势,究竟会走向何方?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