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都市小说 > 辰蚀晴空 > 第7章
离开宴会厅那令人窒息的璀璨地狱,进入专属电梯的那一刻,夏芷晴以为自己会立刻崩溃。然而没有。极致的羞辱和巨大的创伤似乎超过了某种阈值,反而将她推入了一种诡异的、麻木的真空状态。
世界在她感官里失去了声音和色彩。电梯镜面里映出的影像模糊不清——一个穿着破碎华服、半边脸颊高高肿起、嘴角凝固着暗红血渍、眼神空洞得像两个黑洞的陌生女人。她认不出那是自己。手腕上,被杜彦辰一路拖拽留下的红痕如同烧灼的烙印,提醒着她此刻的处境。
车厢内死寂无声。只有引擎低沉的轰鸣和轮胎摩擦路面的细微声响。杜彦辰坐在她身侧,像一尊散发着寒气的冰雕。他没有看她,侧脸线条在窗外流动的霓虹光影中显得格外冷硬、锋利。车厢内弥漫着他身上惯有的冷冽雪松香气,此刻却混合着一种无形的、令人窒息的低气压,沉甸甸地压在夏芷晴的胸口,让她每一次呼吸都带着撕裂般的痛楚。她蜷缩在真皮座椅的角落,尽可能地远离他,身体无法控制地微微颤抖,像一片在寒风中飘零的叶子。
她不敢去想宴会厅里发生的一切。父亲那充满憎恶的咆哮,那记足以将她灵魂都扇出窍的耳光,夏琳琳怨毒的快意,夏夫人刻薄的唾骂,还有周围那几百道将她钉死在耻辱柱上的目光……以及最后,杜彦辰那句如同最终判决般的宣告——“我的女人”。
每一个画面,每一个声音,都在她脑海里疯狂地回放、切割,将她的神经寸寸凌迟。脸颊上火辣辣的剧痛早已麻木,只剩下一种深沉的、仿佛骨头都被打裂的钝痛。口腔里浓郁的血腥味挥之不去,每一次吞咽都带来一阵恶心。但这些身体的痛苦,此刻都敌不过心底那无边无际、冰冷刺骨的绝望。
她完了。
彻底完了。
被家族除名,被所有人唾弃,被这个男人彻底掌控、物化。她连最后一点作为“人”的尊严和名字都被剥夺了,只剩下一个赤裸裸的、属于杜彦辰的标签——“他的女人”。她的人生,已经彻底坠入永夜,再无一丝光亮。
车子驶入地下车库,停稳。杜彦辰率先下车,没有像之前那样粗暴地拽她,只是站在车门外,冷冷地投来一瞥。那眼神没有任何温度,如同在审视一件需要处理的物品。
夏芷晴的身体僵硬得如同生锈的机器。她尝试着挪动双腿,膝盖和手掌因为之前跌倒而传来的刺痛让她倒抽一口冷气。她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勉强支撑着自己从车厢里爬出来。昂贵的裙摆拖曳在冰冷的水泥地上,沾满了灰尘和之前溅落的酒渍、血渍,如同她此刻残破不堪的人生。
电梯无声地上升。狭小的空间里,只有两人压抑的呼吸声。杜彦辰站在前方,背影高大挺拔,却像一座不可逾越的冰山,散发着拒人千里的森寒。夏芷晴缩在角落,低着头,长发凌乱地垂落,遮住了她红肿的脸颊和空洞的眼神。她能感觉到他周身散发出的、比在车上更加浓重的戾气和……某种即将爆发的、毁灭性的风暴。恐惧像冰冷的毒蛇,缠绕着她的心脏,越收越紧。
“叮——”
顶层公寓的门无声滑开。扑面而来的是熟
悉又令人窒息的、属于杜彦辰的冷冽气息,混合着顶级香氛和金钱堆砌出的空旷冰冷。巨大的落地窗外,金融街的灯火依旧璀璨,却再也照不进夏芷晴的世界分毫。
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落锁的“咔哒”声在死寂的空间里显得格外清晰、刺耳。那声音像是一把无形的锁,彻底锁死了她所有的退路。
夏芷晴的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巨大的恐惧如同海啸般瞬间将她淹没!她几乎是本能地想要后退,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空间!
然而,就在她身体微动的瞬间——
杜彦辰猛地转身!动作快如闪电,带着一股压抑到极致的、毁灭性的暴戾气息!他根本没有给她任何反应的时间,甚至没有说一个字!
一只冰冷而有力的大手,如同钢铁铸就的鹰爪,带着雷霆万钧之势,狠狠地、精准地攫住了她纤细脆弱的脖颈!
“呃——!”
夏芷晴的呼吸骤然被掐断!喉咙处传来一阵可怕的、骨头几乎要被捏碎的剧痛!窒息感如同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她!她惊恐地睁大了眼睛,对上杜彦辰那双近在咫尺的眼眸。
那双曾经深邃如寒潭的眼眸,此刻翻涌着她从未见过的、纯粹的、不加掩饰的暴戾与黑暗!那里面没有一丝温度,没有一丝人性,只有冰冷的怒火和一种近乎残忍的、毁灭一切的欲望!如同被彻底激怒的、择人而噬的凶兽!
“跑”杜彦辰的声音低沉得如同地狱深处的回响,每一个字都裹挟着冰碴和血腥气,狠狠砸在夏芷晴的脸上,“宴会厅里丢尽我的脸,现在,还想跑”
他猛地收紧手指!夏芷晴眼前瞬间发黑,肺部火烧火燎,求生的本能让她双手拼命地去抓挠、捶打他铁钳般的手臂,双脚徒劳地蹬踹着,却如同蚍蜉撼树,撼动不了分毫!
“我……没有……”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从被扼住的喉咙里挤出破碎不堪的音节,眼中充满了濒死的恐惧和绝望的哀求。
“没有”杜彦辰冷笑一声,那笑声里充满了极致的嘲讽和残忍。他猛地将她向前一拽,拖着她,像拖着一件没有生命的破布娃娃,大步流星地穿过空旷冰冷的客厅,目标明确地走向那扇紧闭的主卧房门!
夏芷晴的脚尖几乎无法着地,窒息感让她意识模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如同破风箱般的声音。她感觉自己像一只被猛禽叼住脖颈、无力挣扎的猎物,正被拖向最终的屠宰场。
“砰——!”
主卧厚重的实木房门被他用肩膀狠狠撞开,又在他身后被一脚踹得轰然关上!巨大的声响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震得夏芷晴耳膜嗡嗡作响。
下一秒,扼住她脖颈的手猛地松开!
“咳!咳咳咳——!”大量的空气瞬间涌入几乎炸裂的肺部,带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呛咳和剧痛!夏芷晴像一滩烂泥般跌倒在冰冷光滑的深色木地板上,蜷缩着身体,剧烈地喘息着,眼泪鼻涕不受控制地涌出,狼狈不堪。
她甚至来不及多吸一口空气,头顶上方就再次传来杜彦辰冰冷彻骨、如同宣判死刑的声音:
“夏芷晴,你今晚的‘表演’,真是精彩绝伦。”他站在她面前,高大的身影如同魔神般投下巨大的阴影,将她完全笼罩。他慢条斯理地解开自己丝绒礼服外套的纽扣,动作优雅却带着一种令人胆寒的、即将行刑般的仪式感。
“在几百个所谓的上流人士面前,被你的亲生父亲像打一条野狗一样扇倒在地,唾骂成不知廉耻的贱种……”他每说一句,声音就冷一分,那无形的压力便重一分,压得夏芷晴几乎无法喘息,“让所有人都看到,我杜彦辰的女人,是如何的不堪,如何的下贱,如何的……丢尽我的脸面!"
“我没有……”夏芷晴蜷缩在地上,声音嘶哑微弱,充满了无力的辩解和绝望的哭腔,“是他……是他打我……我没有……”
“闭嘴!”杜彦辰厉声打断她,声音陡然拔高,如同惊雷炸响在夏芷晴耳边!他猛地俯身,一把抓住她散落在肩头的长发,毫不留情地用力向上提起!
“啊——!”头皮传来撕裂般的剧痛,夏芷晴被迫仰起头,泪眼模糊地对上他那双燃烧着冰冷怒火的眼眸。
“你的存在本身,就是错误!”他盯着她红肿破裂的嘴角,狼狈的泪痕,空洞绝望的眼神,眼神里的暴戾更甚,“你让我在所有人面前蒙羞!你让我的名字和你这个‘夏家弃女’、‘不知廉耻的贱种’绑在一起,成为整个圈子的笑柄!”
他的手指收紧,拉扯着她的头皮,强迫她承受他目光的凌迟:“我告诉过你,你的价值,只在于取悦我!而你今晚做了什么嗯用你的狼狈、你的下贱、你被当众践踏的耻辱来取悦我吗!"
“我没有……我不是故意的……求求你……”夏芷晴痛得浑身发抖,泪水汹涌而出,混合着嘴角的血迹,在苍白的脸上划出凄艳的痕迹。巨大的恐惧和绝望让她语无伦次,只剩下最卑微的乞求。
“求我”杜彦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嘴角勾起一抹残忍至极的弧度,“晚了!夏芷晴,做错了事,就要付出代价!今晚,我就让你彻底记住,忤逆我、让我蒙羞的下场是什么!”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松开了她的头发。夏芷晴像失去支撑的布偶般重新跌倒在地。然而,没等她有丝毫喘息,杜彦辰的手,带着毁灭性的力量,猛地伸向她胸前那件早已破损不堪、沾满污渍的裸粉色高定礼服!
“刺啦——!!!”
一声布帛被粗暴撕裂的刺耳声响,如同野兽的咆哮,狠狠撕裂了卧室死寂的空气!
昂贵的、柔滑的塔夫绸,在他绝对的力量面前脆弱得像一张薄纸!从领口到腰际,那件曾象征着他“恩赐”的华服,如同凋零的残破花瓣,被瞬间撕扯开来,暴露出底下大片雪白细腻、此刻却布满恐惧和战栗的肌肤!冰冷的空气瞬间侵袭而上,激起一片细小的颗粒。
“不——!!”夏芷晴发出一声凄厉到变调的尖叫!那声音里充满了极致的恐惧、羞耻和绝望!她本能地、用尽全身力气蜷缩起来,双手死死地护住胸前,试图遮挡那暴露的春光!这是她最后的、可怜的、象征尊严的防线!
然而,她的抵抗在杜彦辰绝对的力量面前,如同螳臂当车!
“躲”杜彦辰的声音冰冷得没有一丝波澜,动作却更加粗暴!他轻易地就抓住了她纤细的手腕,如同铁钳般将它们狠狠掰开,反剪到她身后!另一只手,则毫不留情地继续着毁灭的进程!
“刺啦——!刺啦——!!”
令人牙酸的撕裂声不绝于耳!柔滑的布料在他手中化为片片碎帛,如同濒死的蝴蝶般无力地飘落在地板上。肩带崩断,精致的珠绣和水晶散落一地,发出细碎而绝望的声响。不过瞬息之间,那件价值连城的礼服,连同她贴身的内衣,就在他狂暴的动作下被彻底撕碎、剥离!
夏芷晴感觉自己像被活生生剥去了所有的皮!彻骨的寒冷和灭顶的羞耻感瞬间将她吞噬!她赤裸地、毫无遮蔽地暴露在冰冷的空气里,暴露在他如同实质的、充满了侵略性和审判意味的目光之下!
“不要看!求求你不要看!!”她崩溃地哭喊着,身体因为极致的羞耻和寒冷而剧烈地颤抖着,像一只被剥光了羽毛、丢在冰天雪地里的小鸟。她拼命地扭动着身体,试图蜷缩,试图遮挡,试图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注视!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疯狂地涌出,模糊了她的视线。
杜彦辰却只是冷冷地、居高临下地欣赏着她的挣扎和崩溃。她的肌肤在昏暗的光线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细腻得如同上好的瓷器,此刻却布满了被他拉扯出的红痕、之前跌倒的淤青,还有那半边脸颊上刺目的红肿指印。脆弱与伤痕交织,绝望与恐惧并存,构成了一幅极具冲击力、也极其能激发摧毁欲的画面。
“现在知道羞耻了”他冰冷的指尖如同毒蛇般,缓缓划过她光裸颤抖的肩头,一路向下,带着一种刻意的、凌迟般的缓慢,滑过她剧烈起伏的胸口,最后停留在她纤细腰肢上那因恐惧而紧绷的肌肤上。所过之处,激起她一阵阵无法抑制的剧烈战栗和鸡皮疙瘩。“当你在宴会厅里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所有人看笑话的时候,你的羞耻心在哪里”
他的话语如同淬毒的匕首,狠狠扎进夏芷晴早已破碎的心脏。她摇着头,长发凌乱地黏在布满泪痕的脸上,喉咙里发出绝望的呜咽,却再也说不出完整的字句。巨大的恐惧和羞耻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想要逃离的本能。
然而,杜彦辰根本不给她任何机会。
他猛地将她从冰冷的地板上拽起,像丢弃一件垃圾般,狠狠地、毫不怜惜地摔在了那张巨大、冰冷、铺着深色丝绸床单的King
Size大床上!
“啊!”身体撞击在柔软却冰冷的床垫上,带来一阵闷痛。夏芷晴惊恐地想要爬起来,逃离这张象征着最终审判的床榻!
但杜彦辰的动作更快!他沉重的身躯如同山岳般瞬间覆压下来!带着绝对的力量和
冰冷的男性气息,将她死死地禁锢在身下!他滚烫的体温透过薄薄的衬衫布料传递到她冰凉的肌肤上,却只让她感到更加刺骨的寒冷和恐惧!
“放开我!杜彦辰!你放开我!!”夏芷晴发出了濒死般的尖叫和哭喊!她用尽全身力气挣扎、踢打、撕咬!指甲在他昂贵的衬衫上划出刺耳的声响,甚至在他试图压制她手臂时,狠狠一口咬在了他坚实的小臂肌肉上!
“呃!”杜彦辰闷哼一声,眼中戾气更盛!手臂上传来的刺痛彻底点燃了他心中那头名为暴戾的凶兽!
“找死!”他低吼一声,动作变得更为粗暴和不容抗拒!他轻易地就制住了她所有的反抗,将她的双手手腕死死地扣在头顶上方!他的膝盖强硬地顶开了她试图并拢的双腿!
夏芷晴绝望了。彻彻底底地绝望了。
力量悬殊如同天堑。所有的挣扎和反抗都显得如此徒劳可笑。她像一条被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徒劳地扭动、喘息,等待着最终被开膛破肚的命运。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无声地滑落,浸湿了深色的丝绸床单。
杜彦辰俯视着她,看着她眼中最后一点光芒彻底熄灭,只剩下死寂般的空洞和绝望。那破碎的神情,那布满泪痕和伤痕的脸颊,那因恐惧和寒冷而剧烈颤抖的赤裸身躯……这一切,本该让他感到掌控的快意,感到惩罚的满足。
然而,当他的目光扫过她被他咬破的、此刻正微微渗血的唇瓣,扫过她脸颊上那刺目的、属于另一个男人(她父亲)留下的掌痕,扫过她眼中那如同熄灭星辰般的死寂时……一股陌生的、极其细微的、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烦躁,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在他冰冷的心湖深处,激起了一丝微不可察的涟漪。
但这丝涟漪瞬间就被更汹涌的暴戾和征服欲所淹没!
“记住这痛!”他俯下身,冰冷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的耳畔,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记住这耻辱!这是你忤逆我、让我蒙羞的代价!你的身体,你的灵魂,从今往后,每一寸都属于我!由我支配!由我……惩罚!”
话音落下的瞬间,他不再有丝毫犹豫和怜悯!
没有任何温存,没有任何前戏,只有最原始、最粗暴的侵略和占有!
“啊——!!!”
一声凄厉到足以刺破夜空的惨叫声,猛地从夏芷晴喉咙深处爆发出来!那声音里包含了人类所能承受的、最极致的痛苦和屈辱!
“痛……好痛……停下……求你停下……”她破碎地哭喊着,声音嘶哑微弱,如同濒死的小兽哀鸣。泪水如同决堤的洪水,汹涌而出。
杜彦辰的动作充满了惩罚的意味,是纯粹的、冰冷的、带着摧毁欲的占有。他紧紧盯着她痛苦绝望的表情,仿佛要将这破碎的一幕深深烙印在脑海深处,作为她“赎罪”的证明。
她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再属于自己,只是一个被暴力使用的、破败的容器。灵魂仿佛被硬生生地从这具残破的躯壳中抽离出来,漂浮在冰冷的天花板上,麻木地、绝望地俯视着下方那张巨大床榻上正在上演的、令人作呕的暴行。
她看到自己布满泪痕和伤痕的脸上,只剩下空洞和死寂;她看到杜彦辰那双燃烧着冰冷欲火和暴戾的眼眸,里面没有一丝温度,只有纯粹的征服和惩罚……
时间失去了意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般漫长。她像一具被抽走了所有生气的破布娃娃,任由身上的男人予取予求,肆意践踏。
口腔里原本淡去的血腥味,在剧烈的、无意识的咬合下,再次变得浓郁起来。她尝到了自己唇瓣被咬破的鲜血味道,咸腥而苦涩。这味道,混合着身上男人浓烈的冷冽气息,混合着汗水和泪水咸涩的味道,混合着这间卧室里弥漫的、象征着金钱与权力的冷香……构成了一种令人作呕的、属于地狱的气息。
她的目光涣散地落在天花板上巨大的、华丽的水晶吊灯上。灯光折射出无数冰冷的光斑,旋转着,晃动着,如同一个巨大的、光怪陆离的万花筒牢笼,将她彻底囚禁其中,永世不得超生。
惩罚……
这就是他所谓的惩罚……
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彻底碾碎她作为人的最后一丝尊严和希望。
在意识彻底沉入无边黑暗的前一刻,夏芷晴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
她死了。
那个曾经心怀梦想、握着画笔的夏芷晴,在今晚,已经被彻底杀死了。死在了亲生父亲的耳光下,死在了众人的唾弃中,死在了此刻这具冰冷沉重的躯体之下。
剩下的,只是一具被烙印上“杜彦辰所有物”的、空洞的躯壳。在无边的痛苦和屈辱中,缓缓沉沦,坠入永恒的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