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活,老余是专业的
“洪,留下来待几天,我带你去军舰上看看。
“只要你愿意。
“你在这培训几天,我随时可以给你转到海军系统,再帮你运输点物资、炸几艘红票的运输船,中校、上校随时给你安排上。
“你知道的,蒋是我的密友。
“这些都是小事。”
柯克披着浴巾沿着泳池边走,边跟嬉戏的美女们挥手打招呼。
“将军,少将能行吗?”洪智有笑问。
他就是随口一问。
柯克却叼着烟斗,沉思了起来:
“可以。
“但你得先进海军系统,有公开出国去北美深造记录,以高端现代海军优秀军官身份回来。
“然后,我知道营口有个小港。
“那边是红票运输物资的重要通道。
“到时候你指挥军舰去放几炮端掉它,再找报纸炒作一下,我去蒋那替你请功,你再申请外调香岛或者东南亚转回情报系统。
“为了方便你在那边活动,会考虑提衔。
“我记得戴笠在时,就这么提过一批少将衔。
“又或者我们给你情报,你指挥舰船在鲁东沿海放上几天炮,炸上一通鼓吹起来,少将也不是不可能。”
柯克显然对国府这套体制很熟悉,出起主意来有板有眼。
要不是知道红旗即将插遍大地,洪智有还真就动心了。
但现在嘛……47年入国军,还冲东野放炮登报吹嘘,简直就是自寻死路,好不容易通过老余、荣家打的这点底子全白瞎了。
“谢谢将军。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我其实就是个……商人。
“oney,才是一切。”
洪智有感激道。
“没错。
“oney,美金才是一切。
“洪,在青岛留几天,我带你上军舰参观下。
“让你见识下我们美利坚战无不胜的利器。
“这对你在国府地位有一定好处。
“你知道的,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登我们的舰船。”
柯克一脸自傲的说道。
“战无不胜?
“也许吧。
“不过拖鞋迟早会抽你们。”洪智有语气轻松的调侃。
“拖鞋?”柯克抬肩吊眉,一脸不解。
洪智有笑了笑,转移话题:
“军舰我就不去了。
“你们这军舰谁上去谁倒霉,戴老板上去,丢了命。
“郑介民登了,差点丢了次长宝座。
“我还有事得赶回去。
“对了,在见到菲尔逊尸体之前,将军先暂停输往津海口的物资援助。”
他伸出手,准备告别。
“洪,放心。
“再见,我的朋友,迟些时日我去津海再聚。”
柯克再次握手告别。
“将军,愿我们友谊长存。”
“友谊长存。”
……
翌日。
洪智有回到了津海。
一进门就被蕊蕊拉浴室洗澡交粮了。
“爸说了,今天就让我们走。
“我走了,有些事我不说,也不争,但爸未必会高兴、同意,你得注意点。”
床上,吴蕊蕊躺在他怀里温柔说道。
“明白。
“我好歹也是久经沙场的老手,能把控住。”洪智有道。
他知道蕊蕊说的是“长子”的事。
这并不是玩笑。
站长是老传统,他钦点了
这活,老余是专业的
“昨天方院长找来了个德国大夫,他说这条腿能保住就不错了,以后只怕得跛着走了。
“康作文和大房也找人来传话了,从昨晚起,我就不是康家的人了。
“你知道的,一个跛子没有任何利用价值。
“没有谁会喜欢一个跛子,不是吗?”
方敏语气清淡,泪水却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我喜欢。
“你的价值又不仅仅是这身皮囊。
“你的智慧。
“你对我的信任。
“对我的情义,都在这里。
“哪怕你再也无法扭动迷人的翘臀,对我而言,一样是美丽的。
“他不要你,我要你。
“再说了,跛了又不影响……”
洪智有咬着她的耳朵温柔低语。
“讨厌。”方敏笑了,泪水直落。
“可,可我跛了,以后只会是个累赘,我什么都帮不了你了。”她又咬着嘴唇道。
“你能干的事很多。
“你有着不错的品味,你会算账。
“实在不行,就跟季晴一块卖酒去吧,她主外,你主内,双娇联手,何愁生意不兴隆。”洪智有放下碗,轻轻搂着她道。
这个女人很聪明。
香岛那边,何芝圆和荣家都要做大斧头牌,没个内行人光靠蕊蕊一个人肯定不行。
季晴要坐镇津海。
方敏如今既然已经脱离了康家,洪智有也可以明目张胆的“肆意”使用。
“我,我可以吗?”方敏大喜。
“除了床上我失约,其他我可曾骗过你?”洪智有眨眼坏笑。
“那倒没有。”方敏点头道。
“好好养着,等你恢复了,跟季晴了解了玩法,我就送你去香岛。”洪智有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瞧你,额头都长痘痘了,这得是多想男人。”他掐了掐她略显憔悴的脸蛋,心疼逗她。
对肯为自己卖命的人,他向来是温柔的。
“你才想男人。
“我,我是在床上入厕放不开,憋的痘子好吗?”方敏娇羞道。
“我待会让丁院长给你安排两个女护理,给你开点药。
“人嘛。
“都是肉体凡胎,别把自己当仙女,用不着太矜持。
“好好养着,我走了,给你报仇去。”
洪智有抓起她的玉手亲吻了一下,转身走了出去。
方敏眼眶瞬间红透。
她就知道这个男人与众不同。
果然,不枉费自己由着他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终究是有情人。
不仅爱钱。
也有人味。
洪智有走出了病房。
“怎样,敏姐劝好了,你没来这几天,护士说她一晚上得哭好几场。”季晴道。
“劝好了。
“等她出院,你带她一起做仁记。
“她的那份钱,从我那里面扣。”
洪智有吩咐。
“我有那么抠门。
“我现在钱多得下辈子都够花了,便是分敏姐一份又如何。”
季晴在他胸口轻锤了一下,很大度的说道。
“嗯。
“你能这么想我就放心了。
“这些天就辛苦你了。”
洪智有见走廊上没人,伸手在她翘臀上掐了一把。
“咳咳。”
林添连忙别过头。
“知道了。”
季晴嗔了他一眼,扭臀进了病房。
“查的怎样了?”洪智有跟林添到了外边,点了根烟问道。
“秦千手下那个老家伙透露的地址没问题。
“南兴街那边有一家贺记杂货铺。
“这铺子有些年头了。
“极有可能如所说,是漕帮总堂与外界的密道出口。
“经过我这段时间的蹲点,我发现林素芳有两次半夜从贺记走了出来,一次是凌晨两点,一次是三点。
“其中有一次是跟龙二一块的。
“两人出来后,拐了旁边巷子,驱车走的。
“因为夜深街上没人,我怕暴露没敢开车去跟,具体他们去了哪,见了谁不清楚。”
林添斜叼着香烟,烟雾从嘴角和鼻孔酷酷的钻了出来。
“少抽点,屁大孩子!”
洪智有瞧他这拽样不顺眼,伸手一把夺了过来丢在了地上。
“回来什么时间。”他问。
“大概是一个小时左右,每次都差不多这时间。”林添有些不爽道。
“知道了。
“保护好季太太,少抽点烟,少泡点妞。”洪智有道。
“知道了。
“跟我爹一样,真特么啰嗦。”
林添不爽的摆了摆手,转身就走。
“等等。”
洪智有追上他,把口袋里剩的那盒烟塞在了他口袋里:
“注意安全。”
“切!”
林添没回头,转身进了医院大楼。
“小屁孩!”
洪智有摇了摇头,回到了站里。
他没回办公室。
直接叩响了余则成的办公室。
前两天下了批文,老余副站长一职正式被取消,现在门口牌匾又成了“机要室主任”办公室。
“进来。”里边传来余则成的嗓音。
洪智有走了进去,顺便带上了门。
“智有,有事吗?”余则成问道。
“两件事。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