聚热小说 > 穿越小说 > 开局逼我替兄参军,拒绝后打猎养妻! > 第9章  李兰儿回家!
陆沉转身回到木桌旁,那鹿肉的香气仍在草棚内萦绕,但是李兰儿还真没有擅自多舀一碗。
这点倒让他对李兰儿稍微有些高看,所以也不吝啬,示意柳清瑶再给她添上一碗。
些许鹿肉汤罢了,他这几天要是能找到好木材做把弓箭。猎到了熊瞎子,吃那熊掌才是美味呢!
三人就这样诡异的保持了阵沉默。
待李兰儿把第二碗肉汤吃的差不多了,陆沉这才淡淡地开口入正题:
“陆家媳妇啊,刚才...清瑶替你劝了劝我。但是这肉,我自然是不可能给你的。”
李兰儿的眼神顿时一暗,就连那碗肉汤都不香了。
但是陆沉又紧跟了一句:
“不过,陆生,陆三那两条狗狗,倒是适合喂些棒骨。”
白日里田埂的欺负,夜晚村口的欺负,还有原主曾经这些年的屈辱,他都会慢慢算的!
骂一句双犬,又算得了什么。
这边的李兰儿倒是没在意这点,双眼瞬间发亮!
陆沉的言外之意,不就是可以分一些沾着油渣的骨棒。这已经很大方了!
她赶紧抿抿嘴道:“够了、够了,些许棒骨已经很好了。”
按理来说,话已经说完,棒骨已经承诺好了。
可是,柳清瑶还是一下又一下的用腿轻撞陆沉提醒他。
没办法,他也只能无奈的看了眼她,然后又朝着李兰儿补了一句:
“告诉那两条狗,要是还想要更多的话,那就把你送过来,陪我一晚!”
说实话,他本来是不想说这句的,可是柳娘说啥非要让他过过嘴瘾,填补失了棒骨的坏心情。
而且,还说啥...说这话时要稍微淫邪一些,她有别的安排!
还有这样的老婆?逼着丈夫看别人的?
陆沉更加怀疑柳清瑶是不是真有啥怪癖的同时,也只得照做咯。
所以他说出这句话时,也是奉命赤裸裸的扫视了一眼李兰儿的躯体。
然而这一扫视,李兰儿的脸色却“唰”地一下变得煞白。
不仅手中的汤碗差点滑落,还猛地往后退了一步,下意识地用另一只手,紧紧护住了自己的胸前。
陆沉一见她做出这种动作,瞬间对她没兴趣了。
不就仗着那点肉嘛,神气啥啊?
前世他可是尝试过在战场上做那种事的!
有了那种刺激,李兰儿的身材加成真的只能是一般。
他这一淡定,反而让警惕过度的李兰儿,瞬间陷入了极致的尴尬。
她紧绷的身躯一点点放松下来,脸上的惊恐也渐渐转为窘迫,甚至带着一丝羞恼。
其实...她怕的不是陆沉扑上来,他怕的是陆沉扑上来后,发现她是石女后那股厌恶的目光...
但是自己刚才这副模样,简直是自作多情啊...
“谢谢陆...陆...”李兰儿不免有些黯然神伤,刚张了张嘴想要道谢,却发现自己不知道该如何称呼他。
‘叔叔’这个称谓,方才已被陆沉驳斥,可‘陆郎’又万万叫不出口,毕竟那是柳清瑶的专属,她又不是陆沉的妻子。
所以她一时卡壳,话语在喉咙里打转。
柳清瑶见状,适时地在一旁帮腔道:“兰儿姐,你就叫他陆哥吧。”
李兰儿如同抓住了救命稻草,连忙点头:“是,是!妹妹说的对!多谢陆哥!”
柳清瑶说完这些话,又挑了几根棒骨递给她。
她连忙接过去,又朝着感谢道:
“多谢陆哥、多谢妹妹了!肉食珍贵,能给些骨头,已是极好的了。
那...眼下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她再次看了一眼已经被她喝完的那碗鹿肉汤,然后深吸口气享受油脂的香气。
见两人都没有了挽留的样子,这才不舍的起身身,朝着院门口走去。
然而....
就在她即将跨出门槛的那一刻,她身后的柳清瑶却突然跟了上来,眼里闪了闪,然后出声拦住了她:
“姐姐留步!”
李兰儿身形一顿,疑惑地回头。
她这一回头,却发现柳清瑶已经先一步让陆沉转过了身去。
然后下一秒!
“咿~呀!!”李兰儿勾人的媚叫一声,身子猛地一颤。
突然靠近的柳清瑶...刚才竟然伸出了那双沾着油污的纤手,重重地朝着李兰儿的胸前“抓”去!
那一瞬,李兰儿只觉心口一紧,胸前那团柔软被温热而湿润的油手覆上,瞬间传来一种莫名的触感。
她赶紧后退几步,羞愤又警惕着看着柳清瑶:
“妹妹,你这是...干嘛?莫不是...莫不是有怪癖?”
陆沉都没有...她这是何意啊?
而桌子这边的陆沉,虽然背对着两人不知道她们在干啥,耳朵却是一直听着声响的。
刚才他还怀疑柳清瑶有怪癖呢,听到李兰儿也这么说,心中升起一股莫名的共鸣,甚至有点憋不住。
李兰儿这么一问,作为始作俑者的柳清瑶也尴尬起来了。
乱说!什么癖好...磨镜之事,她才不喜欢呢。她要的,只是陆郎顺遂开心罢了。
至于捏乳之事,她也赶紧收回手,轻声解释道:
“不是的,兰儿姐莫要多想。陆家人奸猾,他们知道,就连骨头都是难得之物。
我故意留下这巴掌印,就是代替陆郎留下罪证!”
然而她这么一解释,李兰儿却更加不舒服了。
干嘛要代替呀,直接来也行啊...
但她可不敢这么说,而是仍带着不解和羞愤,提出另外一问:
“可是...若要这样做的话,妹妹为何不提前通知我?”
不过这点柳婉清更有解释,语气反而变得理直气壮:
“若是姐姐提前知晓了,反而不会有这么真实的反应。那样油污形成的巴掌印,也会是规规整整的!
甚至于呈现出来的...是享受!
你得让他们明白,这是你在陆郎面前讨要骨头所付出的牺牲,而不是出墙!”
李兰儿听后赶忙低头看向自己胸前,再结合柳清瑶的解释,瞬间茅塞顿开。
原来如此啊...
真要提前告知,巴掌印就没这么凌乱了!
她随后又抬起头,充满敬佩的看向柳清瑶,由衷地感叹道:
“妹妹考虑事情,竟然如此周道,兰儿佩服。”
在心底,她又不免默默地加了一句:怪不得陆郎如此喜欢你,将你视若珍宝。
想到这,眼神又暗了几分。
柳清瑶见李兰儿明白了她的心思,又感慨的拍了拍她的手,朝她鼓励道:
“陆家艰难,姐姐还是得早做打算啊。你得让他们明白,你也不好惹的!”
李兰儿低着头缓缓点动下巴,她也知道柳清瑶的话是真心为她好,可她又能怎么办呢?
她一个石女,活着就已经非常艰难了,到底如何反抗啊!
走在回陆家的路上,李兰儿的心情复杂难言。
她回头望了望那间简陋的草棚,明明那茅草屋顶缝隙重重,泥墙剥落,根本比不上陆家那还算规整的瓦房。
可为何,里面住的人,却能如此的亮堂,如此的优秀?
陆沉不仅武力非凡,心思缜密,对待柳清瑶更是绝有的体贴关爱。
而柳清瑶,虽然病弱,却温柔善良,心思细腻,考虑事情周到,甚至还能为她一个“仇敌”谋划。
唉...这就是命啊。
入了陆家,或许自己这辈都无法拥有那般真挚的情感、那般简单的幸福了吧。
不一会,她已然看到了熟悉的陆家院门。
然而她才刚踏进去,都没瞧清楚两人是何姿势呢。
陆生就已经迫不及待地扑上前,一把将棒骨抢了过去。
“回来了?赶紧给我!”
而且,更让李兰儿恶心的是...
抢过棒骨之后,陆生竟然直接将棒骨凑到嘴边,狠狠地舔舐着上面凝固的油渍,还发出猪一般的‘哼哼’声。
李兰儿看着这等贪婪粗俗的吃相,心里一阵难受...
明明是同一对兄弟,为何自己的夫君会是这幅模样?
而陆沉就...
这边的陆老头倒是没跟儿子那样鲁莽,或者说他根本不在乎这点油渣。
他可是知道,棒骨的精华不在上面的油脂,而是里面的骨髓!
这样的好东西他可不会跟儿子说,最起码得等到这棒骨熬汤熬到不能用了再说。
不过,他也有一件很疑惑的事。
“还真要回来了啊...”陆老头眯了眯浑浊的老眼,盯着李兰儿低声咕哝一句。
以陆深觉醒之后的表现来看,他对要肉的事根本没抱希望,只不过是照例打压儿媳罢了。
给她个不可能的任务让她失败,然后表达是这个家在养着你。
他以前就是这么对小儿子的。
正当他疑惑之际,盯着李兰儿的目光渐渐下移,终于是瞧见了李兰儿胸前那两道清晰的油污手掌印!
那油渍,在昏暗的烛光下,突然变得格外扎眼。
原来如此啊,是用身体换的!
陆老头眼珠一瞪,尖锐的嗓音瞬间拔高,带着审问的怒气:
“李兰儿!你也是个不守妇道的吗?我问你,你那儿是怎么弄的?!”
把她打骂老实了,她就甘愿为这个家付出了!
而此时,正抱着棒骨舔舐得不亦乐乎的陆生,也听到了陆老头那声暴怒。
他也猛地抬起头,顺着父亲手指抬起的方向看去,同样一眼看到了李兰儿胸前的油污。
“我...”李兰儿张张嘴,也不知道如何说。
可她刚说了一个字,陆生那张丑脸瞬间变得狰狞:“你个贱女人!”
接着怒吼一声,扬起手,毫不留情地朝着李兰儿的脸颊扇了过去:
“给我说清楚!你去了陆沉那儿,都干了些什么!”
啪!
清脆的耳光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李兰儿直接被这一巴掌抽得跌倒在了地上!
不仅脸颊火辣辣地疼,嘴角更是直接涌出了血丝,可见力道之大。
“呼...”
李兰儿低着头、捂着脸,眼神中闪过难以抑制的嫉恨与愤怒。
还真让柳妹妹说多了!
若是换做以前被这么对待,她只会认错,然后找自己的问题。
可是去了草棚一趟,接触了陆沉和柳清瑶,她的思想已经不同。
从今天开始,她得反击!
石女怎么了?!
这样的名声传出去,先慌得是他们!不能被他们拿捏住这点!
想明白后,她果断伸出手,干净利落的擦去嘴角的血迹。
然后抬起头,丝毫不惧的看向眼前这两个的男人,语气变得冰冷而讥诮:
“我一个妇道人家,到了仇敌家里去要肉。你自己觉得,能发生什么事呢?
难道...夫君想还让我好好讲给你听吗?”
陆生一听这话,脸部涨得更加通红了,指着李兰儿的手指都气的颤抖,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
然而李兰儿的诛心之言还没完!
她嗤笑一声,站起身,然后一字一句地将陆沉那句羞辱回敬给他们:
“陆沉给这棒骨的时候还说呢——一条老狗、一条小狗,最适合喂的就是骨头!”
这一句话,防腐蚀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贱货!!”陆生被她的话彻底激怒,再次把她推倒,面红耳赤地欺压在了李兰儿身上。
“嗷!!”可本想再去给她一巴掌,却被李兰儿一脚蹬中了下体,捂着要害倒飞了出去。
李兰儿不屑的站起身,拍拍身上的尘土,继续嘲讽道:
“我还没讲我是怎么被侮辱的呢,就这么点刺激,就受不了了?
人家可是还说了,要是真想要肉,其实也不是没办法。把我送过去,陪他一晚就行!
就看你陆生,有没有这个胆儿,让我去丢陆家的脸了!”
说完,李兰儿的心里只觉一阵畅快。
可她正要洗漱一番准备睡觉,炕上的陆老头却突然下了坑拦住了她。
只他死死盯着李兰儿,喉头艰难地咽了口馋肉食分泌的唾液,沙哑又期盼地问道:
“他真...真这么说了?只需要你,陪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