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差。
而那个被调换的学生试卷，如何处理？
也很简单，根本无需处理，因为那名学生填写的名字直接就是张帆。
就这样两张试卷悄无声息的被调换。
再加上试卷需要二次抄录，而周修正是朝廷派来的抄录员，自然能将一切做的天衣无缝。
试卷的批改一直持续到夜晚，所有人都在埋头忙碌。
而这次参加科举的三位主考官，看到整理出来的试卷后，已经开始为学子们排序。
“这次科举参加的学子众多，几位同僚需要更加细心一些。”
“林大人说的对，我等自当慎之又慎。”
“这第一名，我觉得应该给这个叫冯雨的学生，第二名可以给赵麒麟，至于第三名吕文杰或者朱庭春如何？”
“陛下暗中给我指示，朱庭春需在前第三之列，这是朝廷卖给蜀王的面子。”
“那便是朱庭春第三，吕文杰第四。”
“也好！反正我大离与大乾互相不对付，能让大乾学子参加科举就已经不错。”
三位主考官互相商议着就将名次定了下来。
可他们并不知道，就在前十的名单刚确定，考场后院就飞出一只信鸽，朝着白玉京最繁华的街道飞去。
……
深夜。
白天忙碌了半天的学子要么早早睡觉，要么挑灯夜读。
可仍然有一批学子选择放浪形骸。
他们无非是自觉考不上，不如趁机放肆一把，也不枉来京城走一遭。
但也有目的不同的人，比如冯雨。
他就比较高兴，因为自己的靠山刚刚传来消息，他的第一名稳了！
“喝酒喝酒！今日我高兴全场我买单！”
“呦！冯大少是觉得今日考试很简单被你蒙对了？”
“不仅蒙对了，我还能得状元呢！”
冯雨借着酒兴不停冲同伴吹牛，同伴也只是一笑而过，没人将他的话当真。
毕竟冯雨可不是什么爱读书的人。
他甚至连文生境都不是，就是个在私塾待过几个月，会写几段淫词小调的花花公子。
仗着家里和朝廷某位大官是亲戚，一直吹嘘着自己有状元之才。
今年也不知道被谁蛊惑，硬着头皮前来参加科举。
结果第一天结束，连书都不看就奔着花楼而来。
甚至还大放厥词，能得状元。
众人对此嗤之以鼻，甚至露出几丝不屑。
但冯雨却始终还在侃侃而谈，却并没有发现。
人群中有几个面露不善的学子，正死死的盯着他。
等到酒会散去，冯雨摇摇晃晃的朝自己下榻的驿馆走去。
原本几步路的距离，却感觉脚步异常沉重。
颠三倒四的碰到一个人，抬头一看也是学子打扮，一脸不悦的咆哮道。
“滚开！挡住本状元的路了。”
“状元爷，您一路走好。”
冯雨迷迷糊糊还没清楚什么意思，腹部突然一亮，一股钻心的疼痛传遍全身。
迷乱的酒意瞬间清醒，一股冷汗从额头上冒了出来。
低头一看怀中已经鲜血淋漓，一把明晃晃的刀子已经没入腹中。
冯雨捂着自己的肚子连退数步，正换身想跑，一道寒光迎面而来。
背后又出现一名学生打扮的人，带着冰冷的杀气，冲着冯雨连续捅了几刀。
冯雨感觉浑身力气都被抽干，无力的一点点滑落到地上。
两名学子对视一眼，各自分头从两侧离开，消失在茫茫夜色当中。
第二天一早，人们从沉睡中醒来。
惊骇的发现路边躺着一个人，冯雨的尸体早已凉透，嘴角还残留着昨晚留下的酒渍。
很快这件事情迅速在白玉京传开。
文帝得知消息之后震怒，因为除了被杀害的冯雨。
昨天晚上还有两起学子被袭事件，一个晚上三起凶案。
饶是文帝沉稳的性格，也不免动了真火。
冲着跪在面前的内卫首领怒吼道。
“查！一定要给我严查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