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海:这是把我当魔教徒在整啊
下午三点四十八分。
楚竹神色疲惫地迈步走向
张海:这是把我当魔教徒在整啊
红衣主教是什么概念?
那可是整个拜上帝教真正的高层,手握实权的人物!
要不是因为那位老执政打压拜上帝教,再考虑到静海日益重要的经济工业地位,以及其他各教对静海市的布局,迫使拜上帝教不能落后——这位胡主教也不可能被派到这里。
而且,他们居然还这么熟?
他们为什么能这么熟!
“忐忑?厚屏障?敬畏?你老人家钓鱼钓得脑子进水了?”楚竹翻了个白眼,双手依旧环着,挺直胸膛,道,“你先搞清楚状况,你们拜上帝教还欠我……那个张海,你们教欠我多少个人情来着?”
“……”张海此刻能感觉到,同事们之前眼中的震惊正缓缓转变,目光投射到他身上,带上了些许惊疑、困惑,乃至质疑。
他打了个激灵,连忙开口,“拜上帝教最多只欠你一个人情,剩下的,最多算是我欠你的。”
“……”楚竹目光变得锋利,和张海对视,虽然略微有些心虚,但张海还是咬牙瞪了回去。
“唉,你现在怎么就不好骗了呢!”楚竹面露遗憾。
“……?”短暂沉默后,张海无语而释怀的笑了。
原来是在刻意给他挖坑吗?还是在教堂的上层面前?哈哈哈哈……出生啊!
“哦?哦!”胡慨慷这才一拍脑袋,仿佛这会儿想到了什么,“我就说嘛,原来你就是那个竹先生啊!”
“少来这一套……老狐狸!”楚竹脸上笑容不变,但声音仿佛从牙缝里挤出来般,“你耍赖偷鱼的时候,我就知道你这个老不死的是什么性格了!”
“你会不知道我是谁?就算我俩算半个忘年交,但你这老东西,要说以前没怀疑我知道你的身份,刻意去找你钓鱼,以此和你拉近关系,那才见鬼了!”
“怕不是我族谱都被你扒拉出来了吧?”
“……这个倒没有!”
“你还敢承认?”楚竹气笑了。
“咳咳,我的意思是,嗯,我们先撤回到之前的话题吧……”胡主教略作停顿。
“唉,没想到被你发现了,毕竟我的身份,确实有些敏感。”胡慨慷脸上没有丝毫不好意思,语气一如既往,“不过!这样也好。”
“我以往确实是能看出你真的不认识我!所以我们之间的忘年交……才那么的纯粹!君子之交淡如水啊。”
楚竹斜视了胡慨慷一眼,完)